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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最佳男友

81.有的話比糖果包裝紙還要薄

東京最佳男友 麥芽糖黏牙 4680 2022-10-28 20:32:14

  男女同撐同一把傘的光景隨處可見,不是什么新奇事。

  神木徹聽著雨滴「啪嗒」「啪嗒」的悅耳聲,凝視著近處的雨景和電波塔,身邊的少女為他帶來那片遙不可及的甜膩氣息。

  穿著的運動鞋底部吸收雨水變得又濕又重,發出了難聽的噗嗤聲。

  “你弟弟在哪里上學?”神木徹問。

  春聞鈴鹿低聲說:“在法政大學市谷校區邊的輪田初中。”

  “哦~~說到大學,春聞同學你想上什么大學?”

  “我、我沒有很清楚的想法......但應該會留在東京都內吧。”

  “好巧,我也應該會留在東京內。”

  “東大?”

  神木徹露出調皮的表情笑著說:“法政大學吧?說不定將來在哪個法庭上,我也能大喊一聲「異議」!”

  春聞鈴鹿一臉傻眼,她完全聽不懂神木徹到底在說什么,難道這只有男生之間才會懂嗎?

  “那換個說法,我想去有很多漂亮女孩子的優質大學,參加能讓我吃喝玩樂的社團,我每天都在聯誼,享受校園生活,懂了嗎?”

  “......懂、懂了。”

  ——太淫.亂!太墮落了!

  “春聞同學你要加油喔。”

  “加油?”

  “如果你也想和我去法政大學,最好先用功讀書。”

  “你怎么會知道我的成績?”春聞鈴鹿紅著臉問,她的成績在年段內屬于中游,想去一流的大學還有點距離。

  “我又不是刻意去問的,只是你考完試后心不在焉,想著你估計考挺差。”

  “唔唔......”

  ——自己有表現的那么明顯嗎?

  雨勢漸小,細絲般的雨滴中,看見有樂町線上的電車從眼前駛過。

  一直走到輪田初中邊的公園,雨就完全停止,遠方的烏鴉發出響亮的鳴叫聲。

  “那我先走了,要是被你弟弟發現,說不定又要把瓶子往我臉上招呼。”

  被神木徹這么一說,春聞鈴鹿的表情有些愧疚地說:“抱歉,他不懂事。”

  “不懂事也不是借口喔。”神木徹笑著說。

  就在這時,聽見了此起彼伏的呼喊聲。

  “上啊!快上啊!”

  “快站起來!我們都在你身上壓了一千円了,別讓我們失望!”

  這些聲音中帶著初中生的稚嫩,但卻在故意裝深沉,神木徹沒來由地覺得難聽。

  春聞鈴鹿卻因此愣了一下,急忙往聲音的來源處快步跑去,他見狀也跟上去。

  兩個渾身被雨水打濕的少年站在公園內,草地上有著兩把被打爛的透明塑膠傘。

  L形的公園石椅上坐滿了初中制服的男生,有人拿著啤酒仰起頭痛快地喝著,還不斷地振臂高呼。

  溫柔的下雨天都變得不再溫柔。

  “流人!你又在打架!”

  只聽見‘撲哧’一聲,渾身戾氣的少年頓時眼冒金星。

  佇立在眾人面前的,是身材纖細,梳著公主辮的少女。

  春聞流人咧了咧嘴:“嘁,你怎么在這里啊。”

  “我怎么在這里?”春聞鈴鹿纖細的手指揪住了春聞流人的耳朵,猛地一扯,“我和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打架不要打架!媽媽知道了會生氣的!”

  她單手叉腰,又將目光投向另一個已經渾身是傷的少年和其他男生,宛如大姐姐一樣說:

  “還有你們,流人不懂事你們也不懂事嗎?暴力是錯誤的!如果有意見就要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談!而不是打架!”

  “好疼——!鈴鹿姐快松開啊!耳朵要沒了!”

  春聞鈴鹿似乎氣在心上,漲紅著臉說:“現在趕緊跟我回去!學學怎么當一名好學生!”

  “我從沒說過要當一名好學——好疼——!好疼啊!”

  春聞鈴鹿絲毫不加以理會,繼續扯著春聞流人的耳朵。

  神木徹站在原地觀望著,看來她也并不全像一個妹妹,也有當姐姐的覺悟。

  “等等!你這個貧乳女哪里冒出來的?”有初中生喊道。

  “你和前輩說話的態度太隨便了,我可是高中二年生。”春聞鈴鹿挺了挺胸部,勢必要在一眾初中男生面前維護尊嚴。

  ——自己可是每天早上都在練習「能夠豐胸的體操」,總有一天要讓人刮目相看!

  那些初中男生們面面相窺,忽然捧腹大笑起來:“不可能,怎么有高中女生的胸部這么小?”

  春聞鈴鹿被說的臉頰通紅:“不......不禮貌,流人趕緊和我回家。”

  “我沒有被人欺負。”春聞流人甩開她的手,指著之前扭打在一起的男生說,“論個頭,論臂膀,論力氣都是我占據上風,再給我三分鐘,我就能把他干趴下。”

  “來啊!誰怕你!”那個男生也呼喊道。

  春聞鈴鹿的小手握在胸前,嘴里吐出氤氳白氣:“流人你在說什么啊?我一直和你說不能打架,你為什么總不聽我話呢?”

  “煩死了,總是一副「這是姐姐的命令」讓我去做事。”春聞流人不耐煩地說,“這里不關你的事情,趕緊給我走。”

  春聞鈴鹿的臉上寫滿了認真:“不行,你必須和我回去。”

  “喂,讓這場架打完再說好吧?我們可是在流人身上壓了不少錢。”一名剪著平頭,穿著寬松長褲的男生說。

  春聞鈴鹿一驚,抬頭看向流人,表情有些復雜。

  “是賭架嗎?”

  神木徹雙手插兜走到春聞鈴鹿身邊,笑著看向那些初中生。

  “哈?你又是誰?這個貧乳妞的男朋友?”平頭男說。

  “我是她的同學,你們一直這樣賭架?”神木徹問道。

  “關你什么事情?別以為我們沒有高中生大哥!”有人壯著膽子喊道。

  這些叛逆的初中生對于神木徹來說,索然無味。

  春聞流人突然湊上來怒視著神木徹說:“我不是警告過你離我姐遠一點嗎!”

  “你很奇怪欸。”神木徹居高臨下地笑著說,“流人你既然想保護姐姐就不要整天去打架,要是你的腦袋被切下來了,買避孕套和去醫院檢查這種事我不是沒人能拜托了嗎?”

  “神、神、神木你到底說什么啊......”春聞鈴鹿被說的面紅耳赤,頭頂上似乎都冒出縷縷白煙。

  春聞流人被激怒,握拳就朝著神木徹的臉上打去。

  Pong——

  然而他的拳頭直接被神木徹的手束縛住。

  神木徹的手死死握住他的拳頭說:“流人,你很能打嗎?”

  春聞流人的雙眼因憤怒、屈辱染成通紅,可是卻始終掙脫不開。

  “神木對不起,總之先住手啊!”春聞鈴鹿急忙勸阻。

  神木徹松開手,春聞流人就又沖上來,沒有任何技巧。

  ——叛逆期的男生怎么總是不計后果啊。

  神木徹快速抓住他的手臂往后擰,直接束縛住他的胳膊。

  “啊——!”

  “呀啊!”

  姐弟的呼叫聲同時響起。

  “冷靜下來了?”神木徹問。

  “你個混蛋!”春聞流人咬牙切齒地說。

  神木徹總不能真揍他,直接一用力將他推了出去。

  春聞流人的腳步有些踉蹌,差點狗吃屎摔倒在地上,春聞鈴鹿急忙去扶。

  “打起來啊!快打起來!流人你給點力啊!”

  “我在你身上壓三千円!只要你把這個男的打趴下就是你的!”

  一邊的初中男生們開始起哄。

  神木徹只覺得他們煩人,看著先前和流人打架的男生說:“喂,你回去。”

  那男生面色難堪地看了眼平頭男。

  “不行,還沒結束怎么能走?”那平頭男從口袋里取出煙盒,瞪著神木徹說,“我勸你現在離開這里,要不然等下想走都走不掉。”

  “說不定是個連高中都上不去的小孩,卻還要學大人的口吻說話,真遜。”神木徹聳聳肩笑著挑釁。

  “啊?你剛剛笑了吧?”

  “我一直都在笑,怎么了?”

  “你瞧不起我?”

  “沒有,我瞧不起的是你們啊,你們。”神木徹將一眾初中男生指了個遍。

  那些初中男生都忍不住站起來,就算面前的這個人是高中生,看上去也會打架,但現在自己人多,光吐口水都能吐一盆讓他洗頭。

  這時,某人「噗」地發出笑聲。

  “哈哈哈,怎么能和初中生這么計較?”

  神木徹轉身一看,是一個臉上掛著笑容的男子,吊兒郎當的氣息,腰際間掛著褲鏈,在太陽穴上有刺青。

  “神木你最近精力真充沛呢,哪里都能遇見你。”芥川兵長以全部人都聽得見的聲音和神木徹說話。

  神木徹下意識地看向了他的手,看上去沒什么異常,因為是戴了假指。

  可惜,自己對他印象挺不錯,讓他少了根手指神木徹心里還是抱有愧疚的。

  “芥川哥!有人鬧事!”那個平頭男小步跑到芥川兵長邊遞煙。

  芥川兵長看了他一眼,表情冷漠地說:“你誰啊?”

  “我、我是小屋呀芥川大哥,我的哥哥大屋跟著你做事的。”

  “不認識。”芥川兵長理都不理他徑直來到神木徹身邊,“在這里碰巧遇見了也好,小姐在找你。”

  “找我?”神木徹一愣。

  “對啊,總不能讓我的手指頭白白斷掉吧?”芥川兵長搭著他的肩膀笑著說。

  見芥川兵長和這個人如此親昵,平頭男整個人都傻住了,大腦中央像是被箭一樣射穿了。

  他急忙湊上前,掏出煙對著神木徹獻殷勤:“抱歉大哥,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大人有大量不計較我這一回。”

  “我不抽煙。”神木徹說。

  “那......那這些錢就當我孝敬你。”平頭男顫顫巍巍地掏出了六千円紙幣。

  神木徹咧嘴說:“嗚哇,好寒顫,你留著自己用吧。”

  “.......”平頭男憋屈地收起錢,和其他初中男生們快步離開。

  春聞鈴鹿正在竭盡全力地露出笑容,雖然嘴角在微微顫動:“神木同學,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這個人竟然還和壞人有關系?!

  “等等——”神木徹走到春聞鈴鹿身邊說,“我之前的話可能太輕浮,但我想讓春聞同學明白,我的調情話對于和我沒關系的人來說毫無價值,是比糖果包裝紙還薄的話語,希望你不要介意。”

  “沒、沒事......”春聞鈴鹿慌張地說,有些害怕地瞄著芥川兵長。

  ——那刺青是怎么回事?真的有人能紋在太陽穴上嗎?不是說那里有很多神經的?這些人都不怕死的嗎?

  “姐姐,我們回家。”春聞流人倒是拉著她就要走,一點臉色都不給神木徹。

  神木徹看著那對姐弟離去的背影笑道:“還好我的妹妹沒有叛逆期。”

  芥川兵長轉身朝著街道走去:“行了,跟我來吧。”

  ◇

  在成年人經常出沒的咖啡專店,神木徹和黑澤紗良面對而坐。

  店內是復古的裝修,天鵝絨的沙發墊墊子非常柔軟,照明也很陰暗。

  微苦的咖啡香氣與白色的水蒸氣掠過神木徹的鼻尖。

  黑澤紗良穿著白色束胸連衣裙,手里端著邊緣飾有翠藍色圖案的茶杯,她坐在沙發上就像一個誘惑人的性感模特。

  她又想做什么?

  “我的母親曾經是職業鋼琴家。”她的嘴唇挑撥式地往上翹了翹。

  “我能不聽嗎?”神木徹說。

  黑澤紗良輕輕的笑了一聲:“不行。”

  “我更愿意聽咖啡的淬煉技......”

  神木徹話還沒說完,黑澤紗良就打斷他,雙眸里還帶著點色意:“你不是說我的純白是你的珍寶嗎?你好好聽我說,我就再掀給你看。”

  聽著她像是戲弄般的語氣,神木徹單手拖著腮問:“你來找我不怕被你姐發現?”

  聊天目的是主要,想再看是次要。

  室內宛如黃昏的燈光,落在了黑澤紗良的側臉上,披在肩膀上的黑長發,像是吸入了光芒一樣閃耀。

  “你只是她在東京用來打發時間的,比去迪士尼什么的要強多了。”她說。

  “你們對我這個山形人來說也只是東京。”神木徹說。

  黑澤沙良用優美的雙手撥開長長的頭發,在凜然的脖頸上,有一顆像是花瓣一般的痣。

  “神木你怎么評價這個?”

  在橙黃的光線中閃爍著的長發,如同瀑布一般從她的手間散落下來。

  看著那絕美的景象,神木徹一時間屏住了呼吸。

  “我母親的脖頸間也有這像花瓣一樣的痣。”黑澤紗良揮動著手,長發如同飛沫般在空中舞動,緩緩地落在她的背后和豐滿的胸前。

  她手拖著下巴,架著雙腿意志堅決地問道:“神木,我漂亮嗎?”

  那個笑容,絲毫沒有想要渴求同情和安慰,相反,如果有人這么做的話,想必會被她徹底拒絕。

  神木徹笑著說:“很漂亮。”

  “呵呵,現在還在裝酷。”黑澤紗良雙手抱臂嘟噥著。

  “我沒有裝,我一直都是神秘酷男。”

  像是要揮開這種氣氛一樣,黑澤紗良臉上露出深意的尖刻表情:“我的母親是職業鋼琴家,在我小時候因車禍去世,我僥幸躲過一劫,可落下了行走不便的病根。”

  神木徹此時無法回應她。

  同情、悲憤、感慨,在此時都不是正確選擇。

  “無論黑澤家的人是不是認同我,我都是黑澤家的人。”

  有點尖銳的聲音,蘊藏著不滿。

  “父親一直認為母親的死亡是因為我......”

  “很不好意思,但能打住嗎?”

  “怎么了?”

  “我不是很想聽,因為世間的不美好只會讓我心情復雜,既然改變不了,我為什么要去聽?”

  “呵呵。”黑澤紗良繞有深意的笑了笑,“因為給自己捏造一個凄慘的身世,容易引起男人們所謂的保護欲不是嗎?”

  “對當前情景異性無效的理論,就是無效理論。”

  “那看來說的再多也沒用了。”黑澤紗良鮮紅的舌頭在唇邊輕輕舔了舔,“黑澤家在之后有一場舞會,我希望你能當我的男伴出席。”

  “啊?”神木徹無法理解,“你不怕你姐?”

  “你很不錯,但是......”黑澤紗良略微翹起的嘴唇散發著性感,眼眸中卻蟄伏著冰冷殘酷,如同惡魔般的愉悅之情,“能陪她去黑澤家舞會的人,注定不是你。”

  神木徹一愣,他這才回想起她先前把自己和迪士尼做比較。

  對啊,誰會帶玩具去參加家庭性質的舞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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