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stand for some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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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格蘭陰暗的注視下,波本乖乖坐回后座,車廂逃離解體的危險。
司機位的赤井秀一活動僵硬的手腕。
“在談判之前,我可以問一下斯米諾在這件事中站在什么地方嗎?”
他的眼神投向在場唯一一個無關(guān)人員。
“If you stand for nothing,what'll you fall for?”
(如果你沒有立場,那你在為什么而奮斗?)
“我哪都不站。”
指組織和紅方。
上北幻連忙舉起雙手。
爆米花屑掉在他的腳邊。
“我拿工資干活,給多少錢辦多少事。”
如果有像這樣的樂子看,他也不是不能免費甚至倒貼錢上班。
赤井秀一盯了那塊碎屑一秒,“那安室君給了你多少錢?”
“zero。”
“那你為什么和他站在一起?”
“我,和他?”上北幻皺眉。
“如果你是指免費跳樓機的話,那只是琴酒的任務(wù)。”
“我是指你為他隱瞞身份這件事。”
赤井秀一深吸口氣,“不對,還包括我和蘇格蘭。”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們的身份了吧?”
“為什么不告發(fā)我們?”
“一次性抓出三個臥底絕對是大功,你不想往上走?”
“為什么要往上走。”
上北幻反問。
“往上走到哪?Gin還是朗姆的位置?”
“除了更多的工作堆積,更多的負(fù)責(zé)事項,這對我有什么好處?”
“接近這個黑暗集團的權(quán)利中心,這還不夠嗎?”安室透插話。
“我又不是像你們那樣有獲得更多機密需求的臥底。”上北幻說,“我只是在休年假的時候順便兼職而已。”
“干得爽就繼續(xù)干,不爽了明天就辭職走人,并沒有什么一定要做到咖啡店長的野心。”
“這很難理解嗎?你會對你打零工的咖啡店忠心耿耿嗎?”
前排的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
這就是超能力者的心態(tài)嗎——把跨國犯罪集團當(dāng)做路邊的咖啡店,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更可怕的是,他好像真的有這個能力。
“那為什么會為我們隱瞞?”
安室透突然開口。
“不主動告發(fā)可以勉強解讀為你懶得這么做——雖然也很難理解,但為什么會主動為我們隱瞞?”
“隱瞞,我哪有隱瞞。”
上北幻迷茫。
這金發(fā)黑皮在說些什么鬼話。
“比如為了波本化名安室透潛入組織暗中調(diào)查的降谷零。”
降谷零說了一串繞口令,“再比如說萊伊為了和波本爭寵精神分裂出黑麥威士忌一起爭奪蘇格蘭。”
“嗯?”
赤井秀一森綠色的眼睛瞪大。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精神分裂了?
被爭奪的蘇格蘭掩面。
zero,已經(jīng)變成了毫無廉恥之心的黑心大人了。
“我……波本你……”
上北幻簡直想捂臉痛哭,“你怎么還記著啊?”
“你上半夜現(xiàn)編的離譜東西,我想忘也忘不掉。”
安室透微笑。
這種污染聽覺的奇葩謠言,他恐怕能記到退休。
“好了,快說吧。不惜編出這種離譜謠言也要為我們在松田警官面前隱瞞身份的原因。”
“我說我當(dāng)時沒想這么多你信嗎?”
上北幻誠懇地和安室透對視。
“我怎么會不信呢?”
安室透臉上微笑的弧度更大了。
“好的,OK,fine。”
上北幻舉手投降,“只是因為你們是松田警官的同期,所以我不希望你們死掉。”
“……是嗎。”
安室透的表情難以捉摸。
“是的。”
上北幻說。
“那我呢?”
赤井秀一冷不丁開口,“我可不是你松田警官的同期。”

睡不夠的桂花糕
*算了一下,蘇格蘭篇可能要寫到一百二十多章了(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