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文成眉頭緊蹙,疑惑地問道:“比試?這婚姻之事,怎么個比試法?”他滿臉困惑,顯然對龍鈺軒提出的比試方案感到不可思議。
龍鈺軒面帶微笑,耐心解釋道:“既然咱們雙方意見產生了分歧,倒不如讓蘇長風自己去解決。在一個月的時間里,蘇長風喜歡誰,誰就當正房。讓兩個女孩光明正大地競爭,二位覺得如何?”他語氣平和,試圖說服眾人接受這個提議。
羅澤冷哼一聲,滿臉不屑地說:“你這也太不厚道了吧!你妹妹和蘇長風已經相處了這么久,早就有感情了。而現在只給一個月時間,這還叫公平競爭?這算哪門子的光明正大?”他對龍鈺軒的提議十分不滿,言辭間充滿了質疑。
龍鈺軒反問道:“怎么,難道羅家小姐對自己的魅力沒信心?”
羅嬌一聽,立刻回應道:“哼,我怎么會沒信心!你可別小瞧人!”她眼神堅定,不甘示弱。
羅澤連忙勸阻妹妹:“妹妹,別中了他的圈套!依我看,不如咱們用男人的方式,在比武臺上決一勝負!哪家輸了,哪家就退出!”他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試圖以武力解決問題。
龍鈺軒毫不猶豫地回應:“好啊,想打我奉陪到底,不過輸了可別不認賬。”
羅文成連忙阻止道:“你們別在這里胡言亂語,婚姻大事,怎能如此草率兒戲?我不同意!”他表情嚴肅,堅決反對這種將婚姻當作兒戲的做法。
蘇乾也附和道:“龍公子,你這提議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依我看,今天暫且到此為止,先把人放了,婚約的事情,咱們明天再商量,你看怎么樣?”
龍鈺軒說道:“蘇大人,我的方法雖說有點直接大膽,但卻能切實解決問題。這件事總歸是要解決的。還是說,羅家怕了,不敢接受挑戰?”
羅文成惱羞成怒,說道:“你根本沒資格跟我談競爭,因為你根本沒有競爭的資本。婚姻講究門當戶對,你說說你有什么身世背景,咱們不妨在這方面比一比。”
龍鈺軒心中暗喜,心想著雪兒背后可是有皇上這層關系,比這個穩操勝券。于是開口說道:“怎么個比法,說來聽聽。”
羅文成看向蘇乾,說道:“這就得由蘇大人來評判了。兩相對比,結果一目了然,蘇大人,你說呢?”他把問題拋給了蘇乾,希望蘇乾能站在自己這邊。
蘇乾尷尬地笑了笑,心中暗自思忖:之前確實是羅家更占優勢,可如今這個龍鈺軒行事神秘,還是先觀察觀察再說,得把他的背景查清楚。于是開口說道:“羅將軍,今日天色已晚,要不這事就先擱一擱。等明天,各位再來我府上詳細商議,大家覺得怎么樣?”
羅文成顯然對這個回答極為不滿,重重地哼了一聲,說道:“你們文官辦事,就是這么拖泥帶水。蘇大人,如今咱們兩家的婚事,全城皆知。要是你家悔婚,我羅家的顏面該如何挽回,你可得想清楚!我們走!”說罷,帶著羅澤和羅嬌以及一眾侍從拂袖而去。
蘇乾趕忙把他們送出門,回來后看著龍鈺軒,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龍大人,你可真會藏著掖著。如今這重擔可都壓在老夫身上了。說說吧,你到底什么身份?”
龍鈺軒笑著說道:“實在對不住蘇大人,我只是不想太過招搖。”說著,他亮出了自己的官牌。
蘇乾定睛一看,頓時神色大變,立即轉身走進后堂。眨眼間,只見他身著一身正式官服,精神抖擻地再次出現。
龍鈺軒心中暗自贊嘆:別的不說,這換衣服的速度,簡直快得驚人,和自己有得一拼。
蘇乾滿臉恭敬地行禮說道:“原來是巡察使大人,剛才多有冒犯,還望大人海涵。來,請上座……”他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變得極為恭敬。
龍鈺軒滿意地點點頭,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蘇乾又滿臉堆笑地說道:“龍大人,依下官之見,不如先把那衛季賢放了。他不過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無論說什么,老夫都不會信。至于婚約之事,都好商量,大人意下如何?”他試圖討好龍鈺軒,解決當前的麻煩。
龍鈺軒說道:“還是蘇大人明事理,是非分明。來人,把那衛季賢送回尚書府,告訴尚書大人他兒子犯了什么罪,讓他好好管教管教。”門口的兩個暗衛領命后迅速離去。
蘇乾連忙奉承道:“大人果然寬宏大量,龍大人之胸襟,猶如氣吞萬里山河,可比江河湖海、宇宙星辰,下官佩服至極。后廚已經備好酒席,龍大人請……”說罷,二人一同入席,暫且不提。
此刻,在皇宮二公主的宮殿內。
周嵐高高坐在上位,看著臺下的鄭陽說道:“你就是新上任的執事?看著挺年輕的。”她眼神中帶著審視。
臺下的鄭陽恭敬地說道:“二殿下,小人已經接手了所有事務。日后殿下若有需要小人之處,盡管吩咐。這是小人的一點心意。”說著,他雙手遞上一個禮盒。
周嵐微微一笑,問道:“你倒是有心了。上次說的那秘術,你們找到了嗎?”
鄭陽回答道:“回殿下,那邊是一位世外高人的住處,龍鈺軒的本領,恐怕就是他傳授的。”
周嵐微微思索了一會兒,慵懶地打了個哈欠,說道:“我有些乏了,以后有什么事,就跟他說吧。”說罷,在幾個宮女的攙扶下,緩緩走進后堂。
這時,旁邊站出一人,正是常亦明。他滿臉笑容地說道:“鄭陽兄,久仰大名,在下太史令常亦明。”
鄭陽抬起頭,心中一驚:此人就是常亦明!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一瞬間,一個計劃在他腦海中迅速成型。他笑著回應道:“原來是常兄!久仰久仰!在下早就聽聞常兄大名,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在下家中備好了美酒,想請常兄前去一敘,以表我對常兄的仰慕之情。”
常亦明昨天沒能接到白雯文,心情正煩悶,一聽有人請喝酒,便滿口答應下來。
天色剛暗不久,二人來到招福酒樓。
鄭陽熱情地連連敬酒:“來來來,常兄,再干一杯……好,常兄海量!”
常亦明此時已有幾分醉意,說道:“鄭兄真是豪爽之人,以后有什么事,盡管跟我說。不怕告訴你,二公主對我可是言聽計從……”他言語間帶著幾分得意。
鄭陽滿臉賠笑地說:“常兄儀表堂堂,清新俊逸,玉樹臨風,真乃人中之龍,哪個女子見了,能不傾心?”
常亦明聽了,哈哈大笑起來。
鄭陽又倒了一杯酒,問道:“常兄,可曾聽說過于霄這個人?”
常亦明微微皺眉,不屑地說:“提他干嘛,就是個廢物。要不是他辦事不力,我早就當上堂主了,何至于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鄭陽心中暗喜,說道:“是是是,是我多嘴了,在下自罰一杯。”
兩人一直喝到半夜,常亦明已酩酊大醉。
鄭陽吩咐兩人扶他去休息,又小聲對其中一人說道:“肖長老的房間現在沒人,把常公子扶到那兒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