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木易收拾著自己的包裹,邊收拾邊囑咐這廖清,“這次我暗中自己回去,他們都以為我已經(jīng)死了,你不回去,他們才不會懷疑,還有,我總覺得我上次中計和木澤脫不了干系,他和那撥山匪定有些貓膩,你幫我悄悄盯著點(diǎn)城內(nèi)有什么變動,有消息第一時間飛鴿傳書給我,如果顧得上的話,護(hù)好她…”
廖清有些詫異,“少主,她是指楊小姐嗎?那我需不需要讓她知道?”木易扭頭看向他“不需要,也不用刻意去盯著她,主要任務(wù)還是盯著城內(nèi)有無山匪活動,保護(hù)百姓的安危…”
前來送行的楊一一,站在門外,把他們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她假裝剛來到這,拿著一個平安符,“喏,木將軍,給你的,要求不高,你能活著就行,要是你真嗝屁了,我還真是少了一個大財主呢,好好照顧自己,下次要是再受傷可就不一定能遇到人美心善的我嘍。”
木易看著楊一一給自己求的平安符,竟一時間愣在了那,楊一一見狀便把平安符塞到了他的包裹里,“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說祝你一路平安,如果你還會回來的話,我也不是說讓你一定要回來,我就是,就是…希望你活著,好好活著。”
楊一一也不知道自己稀里糊涂的說了一通什么,她想去抱抱他,去挽留他,但也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去做這些,又有什么資格讓他為自己留下,她說完這些就轉(zhuǎn)身離開了,竟不知怎地,眼里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啪嗒啪嗒的掉,她不敢回頭也不敢出聲,只能大步的向門外走去…
她這是不舍得我?木易看著那個平安符,原來這個世上還真的有人那么真切的希望自己平安,自從母親去世后,父親就像變了個人一樣,每天逼著自己練功,年少時就被逼著上戰(zhàn)場,每一場仗都要自己打贏,無論生死,必須要贏。
從那以后,木易就再也不相信有人會真心實(shí)意的關(guān)心自己,也不相信會有人能夠真心實(shí)意的希望自己能活著,他不相信人與人之間真的能夠毫無所求的希望對方好,但是她…
木易拿起平安符緊緊的攥在手里,“廖清,護(hù)好她,我希望她活著。”
城外,軍營外,木易悄悄的在附近觀察,看著來往巡邏的官兵,好像并無異常,他暗暗潛入軍營,偷摸的來到主帥帳前,發(fā)現(xiàn)并無燈亮,便迅速潛入,躲在了床底,不一會,就聽見有人來了。
“將軍,你說木易是真的死了嗎,那廖清出營許久還未歸來,會不會是找到了那木易。”
木澤聽了王鶴的一番話,覺得不無道理,他們也的確沒有見到木易的尸首,“你說的也有些道理,現(xiàn)在營中有些士兵也是多有不服,我們還得去找找他,不把他的尸體帶回來,我這將軍的位置也坐不安穩(wěn),那一隊先鋒隊和財寶也白送給那幫山匪了…”
木易在床下把他倆的對話聽了個全乎,但他并有沒打算直接出去,捉賊要捉臟,他暗暗計劃著,一定要找到他們兩個勾結(jié)山匪的證據(jù),公布于眾,就地正法…

懶羊楊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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