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將成神
(順便跟書友20191003160748251道個歉,給你磕頭了)
哥譚的夜晚永遠是這樣寧靜。
街道上大部分的汽車已經停止了運轉,只留下偶爾駛過的車輛和昏黃的路燈照亮了一片漆黑。
這個城市中仍然有人在忙碌著自己的工作,沒有哪一刻鐘是休息的。他們無法吃上熱騰騰的早餐,也就沒辦法享受溫暖的陽光。
也只有在這種情況下,這座城市才會顯得格外繁華。
這座繁華的黑暗都市卻像是駭人的野獸,它們隱藏在黑暗之中,等待著獵物的靠近,以此來啃食受害者們的遺骸。
而罪犯們也在怪物呢子外套的陰影中滋生,像是伴隨野獸的寄生蟲。
就好似是虱子。
他們有些是被逼迫的,將手上沾染了鮮血,有些需要賺取足夠多的錢財,才能讓家人活的好一點。
當罪惡的陰影彌漫的濃郁,偽善的人也會撕開令人作嘔的偽裝外在,想借著黑暗發泄心中的隱瞞的陰暗。
這樣的事情,在每天都會發生。
所以,在這里的黑夜不僅是罪惡的象征,同時也是罪惡發泄的地方。
這座城市是一座沒有白日的城市。
它是如此殘忍而又可怕。
它像是地獄一般吞噬著每一個罪犯。
布朗克斯動物園門口。
一千多元售價的展會門口的游客可以說是絡繹不絕,很難想象同一座城的一些其他的孩子們會因為食物而廝殺搏斗。
寒冬將至,而運氣不好的人還會凍死在紙殼上。
“好了,能不能別哭了。”
羅恩領著瓦里斯站在街道旁,他看著一直嚎啕大哭的瓦里斯有些頭疼。
說實在的,他那是確實有些繃不住了才爆的粗口,可沒想到瓦里斯就像是被嚇到了一樣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而在工作人員解釋完黑猩猩已經滅絕,所以無法領養黑猩猩后,他就好像到達了臨界點開始大哭起來。
一旁的行人帶著自己的孩子快速離開他們,一個陰郁的男人身旁有著一個哭泣的孩子,很難不讓他們聯系上拐賣兒童之類的。
羅恩確實看上去不像是什么好人,雖說寒冬將至,但現在就穿上大衣確實是有些古怪,更別說他深綠色宛如毒蛇的眼睛。可以說如果羅恩被卷入殺人案的話,光靠著他的氣質長相就足以讓執法者放棄一切以利于他的證據,將羅恩逮捕。
因為他們根本不在意真相,而一個十分符合大眾對犯人的刻板形象的嫌疑犯簡直就是最棒的摸魚利器。
“父親他欺騙我。”
瓦里斯抓著羅恩的衣角仍大哭個不停。
羅恩翻了個白眼,這就是他不喜歡小孩的原因。他蹲了下來,把哭的稀里嘩啦的瓦里斯的擺正,羅恩嚴肅的盯著他的眼睛說。
“再哭的話,蛋蛋會掉下來的。”
瓦里斯有被震住,停止了哭聲。
“而且男子漢長大就是要承受不斷的挫折,你現在因為父親欺騙你而哭泣,沒準明天又發現你的父親是一個槍斃十回都不止的惡棍。”
羅恩掐了掐
......
加長的黑色定制轎車在路上行駛,與平庸的外表相比,而車內的內飾更加的奢華,純手工的真皮座椅,自帶的一個小型冰箱,已經車內自帶的全息投影。
并且它特殊的金屬外殼讓它上足以步槍的掃射,以及小型火箭炮的轟炸,到緊急的情況它還搭配了飛行以及潛水的系統組件,可以應付絕大部分的局面。
“我們的老大想要見你一面。”
伯特沒有理會坐在一旁抽泣著的瓦里斯,他對著羅恩說道。
“是嗎?”
羅恩回過頭打量著伯特,他的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傷口,從眉毛劃過左眼一直延伸到嘴角。左眼整個被黑布蒙上,頗有一種純真黑道的美。
“因為一個意外受的傷害。”
伯特似是感受到了羅恩的目光,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傷疤,又說道:“沒裝義眼是因為我想給自己一個教訓,所以就保留下來。”
“很爛俗的理由。”
“我不明白,蘭特找我要干什么?”
羅恩又灌了一口威士忌,對著伯特評價了一句,轉頭看向了窗外。
“這我也不知道,我們做下屬的怎么敢問老大的想法。”
伯特搖了搖頭,從冰箱中拿出一瓶飲料遞給抽泣著的瓦里斯。
半小時后。
伴隨著周邊的車輛不斷的減少,轎車行駛到別墅區,周圍似乎保留了21世紀的建筑風格,高樓的霓虹以及漫天的懸浮車在這里并沒有像城中心般密集。
但幾乎每過一段路程,羅恩就可以看到一個機械警衛在周邊巡邏。羅恩甚至在一旁的全息投影牌子上看到了蘭特那什么的無限制廝殺格斗的廣告。
“你們確定那什么廝殺格斗,這里的人會參加嗎。”
羅恩有點繃不住了,他回想起來他前些日子還在啃著黑面包。這種規模的廣告一天要花多少錢,作為曾經在財閥工作的自然心知肚明。屬實是有錢沒有地方花了。
伯特回過頭看了一眼正處在熟睡中的的瓦里斯,從冰柜中拿出一瓶啤酒。
“你知道賭馬嗎?”
他突然問向羅恩。
“什么?是那種割韭菜的東西嗎?”
羅恩有些詫異,不過也拿起剩下一點的酒瓶對著伯特前面做出一個碰杯狀。
“對,實際上在在我看來,賭馬和古代的那種角斗場都沒什么區別。”
伯特拉開啤酒的拉環,對著羅恩回了個碰杯的動作,隨后他喝了一大口后繼續說道。
“都是些身居高位的人對于平淡生活而演變出的產物。”
“他們實際上并不關心馬匹的健康,只是想找些樂子來打發時間。”
“而那些死斗的奴隸也是如此,你知道嗎,實際上在古代角斗場的傷亡并不高,而死的最多的只有那些為了自由而戰的囚徒。”
“在古羅馬,他們認為舉辦角斗表演是在履行一種對死者的職責。因為在很久遠的年代,羅馬人認為亡魂的怨恨需要用人血平息…”
“但令人諷刺的是,實際上往往那些出身貴族的經過人為訓練的角斗士的觀看次數遠遠少于兩個囚犯的死斗。”
“人的本性是嗜血的,是一種卑劣的生物。”
“而當今社會,賽馬進過聯邦多年的演化,已經變得不再刺激,它逐漸成為了賭徒們的救命稻草。”
“這些富人當然不會親自參加,但是他們可以挑選那些妄想發大財的棋子來進行比賽。”
“但現在的社會還能有什么比親自挑選的幾個戰士進去與別人廝殺更加的刺激,這是拳拳到肉的,血肉橫飛的活動。”
伯特說了半天有一些口渴,他猛喝了一口啤酒。
“而死斗正好填補了因厭煩了賭馬的空缺。”
“更不用說那些拿著貸款帶著女朋友住進這里的人,他們的信用卡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
“每年這個時候都是如此,只能說提前消費確實是進步的階梯。”
伯特看著羅恩聳了聳肩。
而此時的羅恩大感震撼,以至于有些昏昏欲睡。
“我大概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