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上飛和橫肉如幽靈般地?fù)屔系厣系氖謽專鸵x去。
白風(fēng)一看,“糟了”槍被搶去,這不是小事,拚命的追去。
“你這小娘們,你真是想當(dāng)英雄?”橫肉露出兇殘的目光。
隨手舉起手槍,對準(zhǔn)了二人。
“嗖!”一根筷子般的樹枝,帶著呼嘯聲,射向橫肉。
“媽的,誰偷襲老子?”橫肉急忙閃開,望著滿是鮮血的手。
話沒說完,只見一驕小身影閃電而至,左手奪過手槍,右手一巴掌,帶著雷霆之勢,直呼到橫肉左臉上。
橫肉只感覺一股巨力襲來,身子如風(fēng)箏般地捯向四、五米開外,昏死過去。
緊接著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直接踢向草上飛。
草上飛一看來人,來不及細(xì)想,一個一個旱地拔蔥,凌空一躍,慌忙而逃。
只見,一個用上衣圍著臉部的蒙面人,騰空就要向草上飛追去。旁邊四個人呆呆地望著場中的情景。
你看蒙面人就離去,白鳳慌忙說道:
“師傅,請留步,窮寇莫追。”
蒙面人身型一滯,看了看四個人,又回頭看了看手中的手槍,無奈的把手槍丟給了白鳳。
望了望遠(yuǎn)逃的草上飛,蒙面人無奈地嘆了口氣,回頭把手槍丟給白鳳,說道:
“我追這個畜牲去。”蒙面人影如閃電般離去。
“哎!師傅,你別走,你要跟我們上警局一趟,我們得好好的,感謝你。”白鳳連忙道。
“不用了,應(yīng)該的,我敬佩你們,所以我才出手,希望你們不要把我出手的事,說出去。”蒙面人嗡聲嗡氣的說道。
說完,身影如閃電般的消失。
沒受傷的小伙趕忙,拿起手銬把橫肉拷上。
“鳳隊,我看這蒙面人,有一米六不到,說話嗓音滿是滄桑,應(yīng)該是個老頭。”一名受傷的小伙子說。
“鳳姐,我看這個蒙面人歲數(shù),沒多大?應(yīng)該是個年輕人。”另一個受了傷的小伙子說道。
“我看這人歲數(shù)不大,盡管他的聲音老氣橫秋,但他的嗓子明顯的透著一股稚嫩氣,應(yīng)該是個年輕的小伙子。”沒受傷的小伙子,認(rèn)真地分析說。
白鳳看了看沒受傷的小伙子,說道:
“小亮,你說的非常對,從他稚嫩的口氣中,我猜測他歲數(shù)不大,應(yīng)該還是個孩子。”白鳳靜靜的望著眾人。
“什么啊!”三個年輕的小伙子大吃一驚。
“鳳姐,你這不是開玩笑吧!”三個人,一臉驚訝,同時震驚的說道。
“鳳姐,你這不是騙人吧,孩子哪有那么好的身手,我看這個蒙面人的修為,至少在暗境后期。”
小亮一副不相信的眼神,望著白鳳。
“絕對是個孩子,而且我敢肯定,這個人就是蒙著紅領(lǐng)巾,制服假道士的那個孩子。”白鳳用那福爾摩斯般的推斷,憑借做刑警多年的經(jīng)驗,肯定的說道。
“鳳姐,你說那孩子就是那個蒙著臉,制服假道士的人?”小亮一副不信的眼神,望著白鳳說道。
“鳳隊,這也太巧了吧?怎么可能?”另外兩個受傷的小伙子,同時說道。
“對,就是怎么湊巧,在我們管轄的范圍內(nèi),你們聽說,或者知道,有誰是橫肉的對手?”白鳳望著三個隊友,靜靜的說。
“前幾天,我仔細(xì)審訓(xùn)過假道士,確定那個蒙著紅領(lǐng)巾的人,就是個孩子。而且據(jù)假道士說,這個孩子修為相當(dāng)?shù)母摺!卑坐P更加肯定的說道。
“這太不可思議了吧?一個孩子打從娘胎起修煉,他哪能有那么高的修為?”小亮喃喃自語的說道。
“這個孩子我有幸,見到過一回。”白鳳激動的說道。
“鳳姐,在哪兒遇到過?”小亮急切的問道。
“小亮,你知道我的閨蜜秦鳳嗎?”
“就是那個在古槐中學(xué),執(zhí)教的那個秦老師秦鳳?”小亮慌忙的問道。
“臘月二十七,我們在古槐鎮(zhèn)的集市上,我碰到一個小偷,當(dāng)時我沒有追上,看著一小孩的背影一閃而過,好像是追小偷去了。”秦鳳說完看著他們?nèi)齻€。
白鳳和他們?nèi)齻€說了當(dāng)時在集上的情景。
“鳳姐照你這么說,那這個孩子一定是,住在古槐鎮(zhèn)周邊的村莊。”小亮忙說道。
“對,肯定是,而且我心中大概有了人選。”白鳳更加肯定的說道。
“鳳姐誰呀?能不能告訴我們?”三個人急速的問道。
“我只是懷疑,還沒有肯定,你們著什么急。”白鳳瞪了三個人一眼。
“先把橫肉押回警局,其實(shí)今天收獲也不小。不枉我們這幾天的布置。走,領(lǐng)導(dǎo)還等著我們呢。”白鳳望了望三人又回頭對受傷的二人說:
“快回吧,你們趕快回看醫(yī)生吧。”說完押著橫肉返回縣城。

金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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