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答應我一個條件就告訴你
對涂山氏的說法,他自然沒法反駁,如果真要反駁,就只能有兩條方法證明,第一條自然就是進行科學研究。
以目前的條件,科學研究只能停留在腦內研究階段,其他各種手段都不具備基礎,沒有百十年的時間,想都不要想。
第二條就是和涂山氏用實際行動來證明,這是最直接的證明方法,不過真這么做,就著了涂山氏的道。
就算涂山氏說的正確,他也沒打算答應涂山氏,他作為一個正常的人類,還沒有準備好進行一場跨種族的戀情。
葉寶兒吃完手中的烤肉,拍了拍手,拿了一人份的烤肉,直接出了教室,準備給族長送點吃的過去。
“我話還沒說完,你去哪里?”涂山氏跟著站了起來問道。
“給族長送吃的!”葉寶兒笑著說道。
“她倒是好,還要我的夫君伺候她,我跟你一起去!”涂山氏語氣不善地說道。
“行了,沒你說的那么嚴重,我也有點事情找她聊聊,你在這里陪著阿蓮娜就行。”葉寶兒沒好氣地說道。
來到族長門前敲了敲,被允許進去之后,寶兒推開門,發現族長正躺在她的熊皮墊子上,臉色有點蒼白,一副生病的模樣。
“昨天受傷還沒好?”葉寶兒詢問道。
“嗯,涂山氏比我想想的厲害很多,昨晚要不是你,估計真的要交代在這里了,整個清河部落估計也將徹底成為歷史。”族長語氣虛弱地說道。
葉寶兒沒有立即回話,給火盆里添加了一些柴火,讓火勢更旺盛一些,然后才拿了把椅子坐到族長的身邊。
“把你的右手給我看看!”葉寶兒說道。
“你想干什么?”族長臉色微紅地問道。
葉寶兒知道自己的話讓她誤會了,加上昨天晚上在精神世界的遭遇,可能讓她有了其他聯想。
趕緊說道:“給你把脈看病!”
聽說是給她看病,族長臉色更加紅了,葉寶兒掃了眼她的臉色,神色倒是如常,仿佛完全沒有看到族長的窘境。
通過右手脈象來看,并沒有發現異常,然后又通過她的左手把脈,一樣并沒有發現問題,可是她的病容又實實在在說明生病了。
他想了想,說道:“你的身體機能并沒有問題,是不是昨天的精神交戰,對你的大腦產生了影響?”
“不清楚,就是感覺渾身乏力,頭昏昏沉沉,提不起興趣。”族長語氣微弱地說道。
“你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有睡覺嗎?”葉寶兒問道。
“睡不著!”族長說道。
“這樣,我給你開一些鎮靜藥物,好好睡一覺,也許就會好起來,先吃些東西,這樣好得更快。”葉寶兒說道。
看她的樣子,胃口肯定不好,烤肉肯定沒法吃,于是從自己的儲物戒指拿出來一些口味不錯且有營養的食物,讓她吃一些。
他從儲物戒指拿出鎮靜藥片,然后從旁邊火盆的陶罐內倒出一些熱水,然后讓族長服藥,等這一切忙完,就出來了。
他預計還是昨天的交戰對她產生了很大的心理陰影,如果是輕微的話,只需要踏踏實實睡一覺就行。
如果嚴重的話,就需要特殊的設備來治療,他的儲物戒指里面也有一套這樣的設備,對治療精神類癥狀有奇效。
回到教室,部落民眾都吃完了,哪怕部落現在不缺食物,每個人依然是定量供應,不會讓人吃到撐。
“族長怎么樣了?”阿蓮娜看到他這么久才回來,趕緊問道。
“生病了,給他開了些藥,讓她先踏踏實實睡會兒覺!”葉寶兒將族長的情況簡單說了下。
“嚴不嚴重?”阿蓮娜問道。
“一時半會兒死不了!”旁邊的涂山氏語氣不爽地說道。
“對了,族長生病應該是因為昨晚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原因?”葉寶兒問道。
“當然知道,你求我,我就告訴你!”涂山氏聽到這話,馬上臉色笑盈盈地說道。
“你們不是冰釋前嫌了嗎?”葉寶兒問道。
“誰說的,昨晚只是答應你不找她麻煩,至于她的死活,可不關我的事!”涂山氏說道。
“說吧,什么條件!”葉寶兒沒好氣地說道。
“一點都沒有求人的態度!”涂山氏語氣不爽地說道。
“不說就算了,反正我這里藥物多的是,總有一款能夠治好族長的病。”葉寶兒語氣同樣不爽地說道。
“你真有治好她的藥?”涂山氏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反正就是精神類的疾病,嚴重點也就是腦部損傷。”葉寶兒說道。
涂山氏聽完,臉色驚疑不定,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那我就說條件了,今天晚上我要和阿蓮娜一樣,上床睡覺!”
看了眼阿蓮娜,發現阿蓮娜倒是沒有反對的意思,然后又看了眼涂山氏,發現她的神色非常認真,看樣子如果不答應,她就真的不打算說。
“行吧!”葉寶兒想了想,答應了下來。
聽到他答應,涂山氏原本認真的臉色,立即興高采烈起來,像個小女生一樣,站起來蹦蹦跳跳好一陣才停下來。
“現在總可以說了吧!”葉寶兒看著涂山氏說道。
“昨天在精神世界交戰的事情,你應該清楚,要不是因為你的出現,她已經徹底淪陷了。
想要治好她的病,其實很簡單,給她找個喜歡的男人就行,而且那方面還不能太差,只要讓她釋放出來,就沒事了。”涂山氏笑盈盈地說道。
沒想到竟然需要這樣治療,可是他在部落這么久,也沒有見過族長和部落哪個男人好過,這時候他從哪里找族長喜歡的男人。
“阿蓮娜,你知道族長有喜歡的男人嗎?”葉寶兒問阿蓮娜。
阿蓮娜搖了搖頭,說道:“族長平日里為了管理我們,對我們的要求都比較嚴格,加上部落的人大都是她的晚輩,怎么可能會和族長有那種關系。”
這就難辦了,想了想,又問涂山氏:“除了這種治療手段,你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治療手段?”
“就算我有其他的治療手段,你覺得我會幫自己的仇人治病嗎?”涂山氏沒好氣地說道。
“冤冤相報何時了!”葉寶兒說道。
“反正我不管,過不了心里那道坎!”涂山氏語氣不容置疑地說道。
這次涂山氏連條件都沒有提,可見她是真沒打算幫族長治病,葉寶兒見此,只能作罷,看看族長睡一覺后,有沒有好轉。
下午繼續上午的事情,葉寶兒站在邊上指導,其他人動手勞動,到了下午天色剛剛黑的時候,將火炕全部弄好。
然后弄來一些柴火,放在火炕里面燒,今晚肯定是不能上炕睡覺,等火炕徹底干燥后,才能上炕。
由于屋子比較小,盤了一個大火炕之后,就沒有剩下多少地方,中間還要放火盆,之前的竹床就放不下了。
所以今晚三人只能坐在火盆旁邊睡覺,這讓涂山氏很有意見,本來以為今晚就能抱著葉寶兒睡覺,結果出了這檔子事。
葉寶兒和涂山氏好歹是修煉者,坐一晚沒有任何影響,而阿蓮娜是普通人,哪能跟著他們在這里坐一晚。
“困了就枕著我的大腿睡會兒!”葉寶兒看到阿蓮娜睡眼惺忪的模樣,趕緊說道。
“嗯!”阿蓮娜沒有拒絕,直接躺在地板上,頭枕在他的腿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臉上泛著笑容,沒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看到阿蓮娜枕著他的大腿睡得很香,涂山氏嘟著嘴,小聲地說道:“我也要枕著你的大腿睡覺!”
“你湊什么熱鬧,修為比我還高,坐一晚又沒有影響。”葉寶兒沒好氣地說道。
“憑什么她能行,我就不能,我就要枕著你的大腿睡覺!”涂山氏突然大聲說道。
“噓,別把阿蓮娜吵醒了!”葉寶兒看她大聲說話,趕緊做了個噤聲動作,小聲說道。
“那就答應我的要求!”涂山氏小聲說道。
“行行行,你枕這條大腿總行了吧!”葉寶兒徹底沒了脾氣,只能無奈地說道。
聽到他答應了下來,涂山氏趕緊擺了個和阿蓮娜一樣的睡姿,頭枕在他的大腿上,還不忘睜開眼,笑盈盈地看著他。
“趕緊睡吧!”葉寶兒無奈地說道。
“睡不著,要不我們聊會兒天!”涂山氏小聲說道。
“聊什么?”葉寶兒笑著問道。
“繼續聊繁衍的事情唄!”涂山氏提議道。
“這有啥好聊的!”葉寶兒沒好氣地說道。
“你說,將來我們的寶寶應該是什么樣子!”涂山氏一臉暢想地說道。
這話徹底把葉寶兒給噎著了,一個是人族,一個是天狐族,就算兩者沒有繁殖隔離,生出來的孩子是什么樣子,他也想象不出來。
龍生九子,各不相同,想到這個畫面,他都覺得頭疼,他甚至覺得繁殖隔離估計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才定下的規則。
“我希望我們的寶寶將來長得像我們天狐一族,你們人類太丑了些,天資也平平無奇,除了會生,好像也沒有其他的優點。”涂山氏繼續說道。
“既然我們人類太丑了,那你還要纏著我不放?”葉寶兒沒好氣地說道。
“你和他們不一樣!”涂山氏小聲笑著說道。
“怎么就不一樣?我也是人族啊。”葉寶兒問道。
“首先你的身高比他們高多了,其次你的面部輪廓也比他們好看多了,還有就是氣質,也是他們沒有的。
更何況你還懂那么多的知識,說明你的腦袋也比他們聰明得多,加上你又是至陽之體,對我的吸引力就更大了。”涂山氏說道。
“身高會隨著營養的豐富逐漸提高,外觀也會隨著基因的交流發生變化,聰明的腦袋和氣質,也會隨著學習的知識和積累,得到提升。”葉寶兒笑著解釋道。
“如果我們的孩子長得像你一樣也行!”涂山氏想了想,笑著說道。
“那可不一定,很可能長得既不像我,也不像你!”葉寶兒笑著說道。
“不可能!”涂山氏語氣肯定地說道。
“沒有不可能,按照自然的規律,事情一般會向著平均線發展,種族繁衍也是如此,聰明的人不一定就能生出聰明的孩子。
漂亮的父母也不一定就生出漂亮的兒女,更何況漂亮概念是一個相對概念,甚至不同的時期,對漂亮的定義也不一樣。
就像人類看大猩猩,覺得不好看,沒準不好看的大猩猩,在它們種族里面是個大帥哥或大美女呢。”葉寶兒笑著說道。
“不管孩子長什么樣,只要是我的孩子,我都喜歡!”涂山氏沒法反駁他的話,干脆直接說道。
“你這么執著,是不是因為天狐族只有你一個?”葉寶兒問道。
涂山氏聽完他的話,突然沒有了剛才聊天的興致,干脆閉上眼睛,讓葉寶兒覺得自己問了不應該問的問題。
“以前我的唯一心愿就是徹底消滅了清河部落,為我們天狐一族報仇雪恨,不過知道你是至陽之體后,我改變主意了。
你們說得很對,相比報仇雪恨,繁衍種族才是我的頭等大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涂山氏突然說道。
“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至陽之體的?”葉寶兒問道。
這話說出來,涂山氏臉色頓時通紅,羞澀之氣突然而生,小聲說道:“從你在精神世界征服了我,我就知道你是至陽之體。”
這把他說糊涂了,就憑借這個就能判斷他是至陽之體?忍不住問道:“萬一你的判斷出錯了怎么辦,不是耽擱你的時間嗎?”
“不可能出錯!”涂山氏說道。
聽到她如此篤定,葉寶兒忍不住吐槽說道:“你倒是很肯定!”
“那當然,能夠征服擁有至陰之體的天狐一族,只有至陽之體。”涂山氏說道。
“就算如此,萬一生出來的孩子和天狐族差距甚大,算不算是你們天狐族呢?”葉寶兒又問道。
“那就沒辦法了,只能如此了。”涂山氏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聽她無奈的語氣,像是豪賭一把,如果成了自然歡喜,如果不成,只能認命,至于他,完全就是個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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