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自斷雙臂
當周圍的人一陣調笑的時候。
身邊的這道倩影聽聞卻是一聲冷哼,周圍的調笑話語聲霎時間便消失了。
于程也是一臉的尷尬,周圍的人這是怎么回事?怎么這么愛起哄。
“你跟我過來!”
晨玉仙子對著于程吩咐道,話語聲有種不容置疑的語氣。
說完,她向著通向白霧里面的小路方向走了過去。
于程聽聞,思量了一下,在她的身后默默地跟隨著。
這個女人可不好對付啊……如今先跟著她,隨后見機行事,于程在心中想道。
他快速地思考著解決之策。
現在可是前有貓后有狼,不過,相比較后方的狼,這個貓倒是相對更容易的對付一些,于程也有一些信心,只是,這附近的修士就是太多了點。
“跟我說實話,你有沒有師承?”
晨玉仙子止住步伐,站到了一個巨大的青石旁邊,看向一旁站到離她三四丈遠的于程,有些緊張的開口問道。
于程聽聞,一陣愕然,不是應該向我詢問里面的情況才對嗎?怎么問我有沒有師承?
“抱歉,晚輩已經有師承了。”他回答道。
晨玉仙子聽聞,臉上有著明顯的遺憾之色。
“仙子可知這個白霧里面究竟有什么?為何現在聚集了這么多的修士?”于程裝作什么都不懂的樣子,向這個女性修士問道。
“吆,這么快就叫上仙子了?”
突然,一道大笑聲傳來。
于程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大跨步地走了過來。
“你是不是想死?”
晨玉仙子此刻也有些惱怒了,一而再地被別人挑釁,是誰也會生氣的。
她伸出纖纖素手,手腕上的玉鐲發出璀璨的光芒。
突然,玉鐲自行飛了下來。
然后它化成為一道流光,激射向這個剛剛出現的壯漢。
這個壯漢見此,絲毫不慌,徒手便接住了玉鐲所發出的攻擊。
玉鐲瞬間便彈射而回,又重新回到了晨玉仙子的手腕之上。
壯漢輕輕地抖了抖手,一臉的輕松之色,看向晨玉仙子,笑著道:“哎呀,我的手好癢啊……”
頓時周圍人群又是一陣陣的大笑聲。
“好一個笑癡漢,肉身竟然如此強大。”
晨玉仙子開口說道,臉上有著驚色,不一樣的是此刻并沒有像剛才那樣,因為周圍人的笑聲而動怒。
“不敢當,不敢當,仙子的吸陽大法已經修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吧,這是又尋到目標了嗎?”
名為笑癡漢的壯漢眼角余光掃了掃于程,淡淡地笑道。
于程聽聞,心中一陣驚訝,他抬頭看向晨玉仙子。
這個長得如此好看的仙子,是個專門吸男人陽氣的狐貍精?真的假的?
正巧晨玉仙子此刻也用眼角余光撇了一下于程。
這讓于程感覺身下某處好像一疼,忍不住地倒退了兩步。
他很想開口說,晚輩的陽氣可是不多啊,而且在上一世還是巨虧,仙子還是選別人吧。
但是他只是咂了咂嘴,什么聲音也沒有傳出來。
“呵呵,對于閣下的神通,小女子已經領教了,深感佩服,本人自問沒有得罪過你,你也沒有必要此刻跟我作對吧?”
晨玉仙子突然露出笑容,她的笑如同百合花一般,讓人看了之后感到沉醉其中。
“哈哈,仙子說笑了,仙子乃是朝陽宗的圣女,而本人則是散修一個,就算是借給本人十個膽子,也不敢跟仙子作對啊。”
笑癡漢哈哈大笑道。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把你身邊這些惡心的蛀牙趕快拔掉!”
晨玉仙子語態轉冷,看著笑癡漢,滿臉的肅殺之氣。
笑癡漢滿臉的笑容,沒有因為晨玉仙子臉色的變化而懼怕什么。
他的一雙大眼睛轉啊轉,最后定格在了于程的身上,搓了搓手。
開口道:“我對這位小兄弟有些好感,不知仙子可否割愛一下,讓給在下?”
他那笑瞇瞇的眼神,看得于程有些反胃,這是拿他當物品了嗎?
“這位前輩,晚輩并不認識你,我也對前輩沒有什么好感,再說,晚輩是一位自由之身,何來的需要晨玉仙子謙讓了?”
于程不客氣地開口,他那黝黑的眼瞳看向笑癡漢,滿臉的厭惡之色。
笑癡漢聽聞,有些驚訝于程竟然敢跟他這樣說話,好奇地打量一下于程。
“小伙子,你現在與我說這些話還嫩了許多,再過個幾年試試吧,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聲在周圍回蕩不停,傳進于程的耳中。
于程感覺像是掉入了山洞中,周圍的聲音直擊靈魂,回聲不斷。
“哼!”
身邊,一道清冷的哼聲傳出。
只見一個猩紅之色的光芒,照耀這片天地間。
一股強橫的能量沖擊波沖擊向于程,將他推倒在地,并且劃出去了數米遠。
周圍傳來了一片倒地的慘叫聲音。
不一會,空中的大笑聲漸漸地小了一些。
“哈哈……晨玉仙子,我不陪你玩了,咱們改日再戰!”
笑癡漢猖狂地大笑著說著。
突然,一雙粗大的雙手向著于程抓了過來。
于程一驚,將早已拿出來用來防身的白色肋骨抵在了這雙手的前方。
笑癡漢不為所動,繼續向著于程抓來。
瞬間的工夫,他的一雙手就接觸到了白骨。
另于程驚恐的一幕出現了。
明明剛才還完好無損的一雙手,接觸白骨的瞬間,它的上面的血肉就盡數消失,全部流入到了白色肋骨之中。
頓時,白色肋骨里面像是傳出了一道打飽嗝的聲音,有些滲人。
“啊……”
一道痛徹骨髓的慘叫聲響徹云霄。
“咔咔。”
兩聲脆響,兩個長長的連接著五指的白骨掉落在于程眼前。
頓時,洶涌的鮮血,噴發而出,染紅了地面。
讓于程說不出他此刻的感覺到底是驚喜,驚嚇還是驚恐。
“混賬,你做了什么!”
天空中那種仿佛回蕩在靈魂深處的大笑聲,也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猩紅之色的光芒也漸漸地不見了,重新露出了藍色的天空。
現在,只有著極度憤怒的吼聲,在質問著于程。
他感覺到,他受到了極大的欺騙,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少年,是在場中最恐怖的一個存在,絕無二人。
低頭看向已經被自己斷掉的雙臂,氣從心來。
混賬,真是混賬!!!

豆皮切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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