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丟人的 兒媳婦
朱小雨的一雙眼睛盯著眼前的朱月沙,四周環(huán)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身邊沒有任何人,這才湊到了朱月沙的耳邊說道:“姐姐,姨娘的丫鬟打了我,還說要將我給趕出去,說,只有姨娘的孩子才能留在這個家。”
朱月沙輕輕的撫摸著朱小雨的腦袋說道:“小雨,別害怕,有姐姐在,誰也不敢傷你分毫的。”
小雨點了點頭,獨自跑去玩去了。
朱隆回到了書房,將姨娘叫了過來,一雙眼睛猶如犀利的劍鋒一樣剜著柳氏說道:“我讓你管著那些商號,你都是怎么管的,這些銀子我從來沒有問過,如今倒是讓我一個勁的往商號里貼銀子,你說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柳氏假裝糊涂,一個勁的搖頭:“不會的,老爺,這一定是有什么誤會的,這些年的,i都是妾身一個勁的搭理這些鋪子,可是荒年加上戰(zhàn)亂,本來這些鋪子就沒有營利,老爺,您是讓妾身去哪里給您營利呢?”
朱隆拍著桌子嚷嚷道:“你還敢胡說八道,現(xiàn)在,月沙將事情的真相都調(diào)查了出來,你還敢在這里狡辯,你真的以為我就是個傻子,任由你在這里耍弄的嗎?”
柳氏怎么也沒有想到,這朱月沙不光是拿出了證據(jù),而且還有一定的證人,就算是她怎么狡辯都無濟于事。
“一定是月沙在記恨我管家,所以就拿這個來黑我的,老爺,您一定要為妾身做主啊。”
朱隆從懷里將賬單甩了出來,厲聲說道:“你看看這都是什么,都什么時候了,盡然還不承認,我真的是眼瞎了,才將家里所有的商號都交給你來管理,銀子呢,說為什么將銀子轉(zhuǎn)到胭脂坊的賬號?”
這時候的柳氏已經(jīng)沒有話說了,因為這賬單就是從胭脂坊的賬下給調(diào)出來了,她的一雙手緊緊的攥在了一起:“這個廢物張恒,居然一點作用都不頂,竟然將胭脂坊的賬隨便就調(diào)出來了。”
柳氏的腦袋轉(zhuǎn)的可真的很快,見朱隆生氣,急忙起身攙扶著朱隆說道:“老爺,您千萬別生氣了,這些事情都是妾身沒有告訴老爺?shù)模碛X得等徹底的將商號的虧空都補上,然后胭脂坊贏利了,妾身這就準備告訴您的,沒有想到月沙竟然提前跑去查了。”
朱月沙這次只是查了一個酒莊,胭脂坊只是所有虧空的根據(jù)地而已,其他的商號還沒有查呢,如果查出來,到時候看看這個柳氏怎么說?
“罷了,我就相信你一次,你給我記住了,要是月沙再查出點什么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這個相府,說到底,還是因為這些商號虧空,不然的話,怎么會走到如此艱難的地步呢?”
朱月花哭哭啼啼的,躺在了床上,一邊用帕子擦著眼睛,一邊說道:“娘,您去了哪里啊,女兒,女兒現(xiàn)在被人欺負了,陸川那個王八蛋竟然勾引了花樓的小姐了,還說非要將那個花樓小姐娶回來的。”
柳氏卻瞪了一眼朱月花,罵道:“我怎么就這么的倒霉,生了你這個沒用的,連一個男人都搞不定,怎么了,陸川說他要娶花樓小姐,就敢娶呢,他要是不想做他的將軍了,隨便娶啊,真的是,一點屁話就將你嚇成這樣了,也不知道你怎么就是我的女兒了?”
朱月花這才反應了過來,揉著眼睛咧嘴一笑:“對啊,娘,女兒怎么沒有想到呢,要是他真的敢娶的話,那我就去皇上那邊鬧,我就不信了,他寧愿不做將軍也要娶那個騷狐貍。”
陸川回到府里,還沒有坐穩(wěn)當呢,就被陸青山給叫了過去。
祠堂里,陸青山指著團蒲說道:“跪下,你這個逆子,娶個媳婦,偏偏是個不受待見的庶女,就是因為這個庶女,我也沒有少在朝臣面前丟顏面,怎么的,如今,竟然要娶一個青樓女子,我們陸家的這祖宗還要不要臉了?”
陸川還沒有想到這事情竟然這么快就傳到了家人的耳朵了,沒辦法,只有一個勁的撒謊,先將這個事情給過去,再說。
“爹,您是聽誰說的,就算是娶誰,那還不得先休了這個朱月花再說啊,不然的話,我怎么娶?”
冰冷的祠堂里,正中間的木架子上,架著一把鋼鞭,陸川看了一眼,渾身不由得顫抖了起來。
這鋼鞭是陸家祖宗的家法,誰如果犯了錯,就要嘗盡這個鋼鞭的痛楚,要說這鋼鞭,別說打多少下了,就一下子,絕對可以皮開肉綻的。
“跪下!你這個逆子,成親這么多日,竟然還沒有圓房,我們陸家的香火就要在你這里斷掉了,你讓我死了怎么有臉去見我們的祖宗?”
門外,陸夫人著急慌忙的帶著一幫丫鬟婆子趕了過來哭哭啼啼的說道:“不要啊,老爺,千萬不能打,這鋼鞭,一鞭子就要了命了,咱們就這么一個寶貝兒子,萬一打出什么毛病的話,那我們陸家不是真的要絕后了嗎?”
陸老爺無奈的搖搖頭,一雙眼睛看著門口匆匆趕過來的管家老爺:“干什么吃的,祠堂這種地方,怎么能讓女人來,拉下去,將夫人。”
陸夫人是個疼兒子的,她發(fā)現(xiàn)陸老爺?shù)年衿馍蟻砹耍约阂藏坑修k法了,于是就一頭撞在了祠堂門口的柱子上,頓時鮮血橫流,陸老爺看到夫人暈倒在了地上,急忙丟了鞭子,趕緊的朝著陸夫人奔來。
七手八腳的,眾人這才將陸夫人抬到了房間,放在了床上。
陸老爺下令:“去,將少爺給我捆綁起來,關(guān)進柴房,沒有老爺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許去見他,也不許給他吃的。”
管家老爺點了點頭,慌忙就去辦事了。
府醫(yī)來了,給陸夫人弄了一點藥,陸夫人總算是醒了。
醒來第一句就問道:“老爺啊,川兒怎么樣了,這個朱月花,不行的話就休掉算了,就這樣的庶女,說出去我可丟不起這個人,前幾日,陳家大夫人約我們一起去賞花,誰知道,人家的兒媳一個個說出來哪一個不是嫡女有身份的,唯獨,我們川兒的這媳婦,不敢說,說出去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