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書卻是笑不出來,她確定沈舟嶼是真的沒受傷之后才松了口氣。
剛才外面的情況她光是看著都心驚。
不過沈舟嶼的身手也是真的好,她明顯能看出來許嘉俊在面對他時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沒事了姐姐,我說過我會保護你,下次如果他再來找你可以給我打電話。”
江映書點點頭,現在有沈舟嶼在她確實安心了不少。
車上,秦斯年看著許嘉俊的樣子恨鐵不成鋼的舔了下后槽牙,
“許嘉俊,我是真的不想說你,你現在他媽是怎么一回事?拿著刀去別人家去鬧,那女的都交新男的了你沒看到?”
許嘉俊低垂著頭,沉默不語。
秦斯年話還在繼續,“不就是個女人?你現在連在許家都還沒站穩跟腳都還想著拼命和京市的人作對?你難道還沒看出來針對我們的勢力不只有你們許家內部的人?
你要再這樣我可真就后悔從秦家過來幫你了,我還不如回去和那個一心想著敲代碼的秦如禮去爭爭家業。你玩哪個女人不是玩?離了這個江映書,你就找不到其他的了還是怎么的?”
或許是秦斯年的話許嘉俊聽進去了,他沉默了幾秒才開口,“上次月色背后的老板,查到他身份了嗎?”
“查不到,倒是在機場那邊有人看見他訂了晚上的機票回京市,說不定那人就是沈舟嶼。”
像他們那種京市的大家族,名下的孩子,尤其是繼承者的身份都是需要嚴格保密的,肖像不會外流,名字也不會輕易泄露,只有等到繼承者上位那日被上一任繼承者帶出來宣之于世。
這樣對他們更是一種保護,以防商業競爭者使用下流手段對繼承者不利,尤其是當走到沈家那一地步的。
就連秦斯年和許嘉俊能知道沈舟嶼的名字還是靠了關系,至于其他的,像性格外貌都是一張白紙。
“假若他的真是,那他怎么會和江嶼有關系?”許嘉俊問。
他能接受江映書不在他身邊,但他不能接受她的身邊有其他人,尤其是那小子幾次三番挑釁他,偏偏每次他還都落了下風,從小錦衣玉食長大的許家大少爺哪受過這種委屈。
“你還管他做什么?你現在不會真因為江映書打算對那個普通小子動手吧?”
“他不算普通。”
秦斯年指尖扣了幾下方向盤,對許嘉俊的問題是越來越覺得無語,不過他還是回答了,有些不耐煩,
“這關系,要么是那大少爺路上認識的普通朋友兼室友,要么那江嶼也是京市的人,如果他不普通的話,照他那樣,也能算是個家族里的私生子才能接觸到沈舟嶼那樣的人。”
許嘉俊凝眉沉思了會兒,冷靜安排道,“如果能動他,我想讓他離開陵川。”
“我說許大少爺,你.....”
許嘉俊多少能猜到秦斯年想說什么,不過這次他心意已決,
“放心,我不為江映書,為他上次在月色打我那事也該給他點教訓,找人動手,然后把他丟出陵川。
我保證,沒他之后我會將所有的精力投入公司中。”

星河余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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