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瓶水和這些食物給你,別餓死了,死了就不好玩了,你們人類就是麻煩。”他說一邊把食物和水放在楊清面前。楊清從他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在幸災樂禍。
楊清看了看地上的食物和水,又看了看把自己綁在柱子上的繩子,有些無語的對獨孤無名說道:“我是想吃點食物和水,但我現在也夠不到啊,所以可以先把我從柱子上解下來嗎?”
獨孤無名看了楊清一眼,她的確是夠不到地上的食物和水,因為她的手腳全都被綁著,整個身體還被綁在柱子上,動都動不了。獨孤無名不耐煩的說了句麻煩,還是走上前去吧楊清身上的繩子解開,邊解還邊威脅楊清讓她不要逃跑,免得到最后受罪的還是她自己。楊清乖巧的點了點頭表示她明白。
繩子解開后,楊清乖巧、安靜的從地上撿起食物和水,動作有些急迫的吃了起來。她一邊吃一邊隱晦的觀察著周邊的環境,剛抬頭便對上了獨孤無名那雙充滿戲謔的雙眼。“怎么,嫂子,剛剛不是答應了我會乖乖的,不會逃的嗎,這是在干什么啊?他一邊說一邊向楊清走了過去還沒等楊清反應過來,便一手刀把她劈暈了。
楊清不知道躺在地上暈了多久,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手腳又被綁上了,但是沒有被綁在柱子上,可能是獨孤無名嫌麻煩吧,畢竟當時幫她解繩子的時候,他臉上就寫滿了不耐煩三個大字。那個假扮她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獨孤無名站在綁過他的柱子旁,靠著柱子,專注的盯著手機。女人看見她醒來,便朝著她走了過來。女人還頂著和楊清一模一樣的臉,一臉嫌棄的聞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嘴里說著,梔子花味,真受不了了,也不知到獨孤長弘腦子是不是有什么問題,吃晚飯后非要她再去用他找來的洗發水再洗一次,動作強硬的不允許她拒絕。
楊清:“你是誰,為什么假扮我。”
女人沒有說話,只是把戴在臉上的人皮面具揭了下來。面具下的是一張與楊清風格不同的臉,如果說楊清像是生長在雪山上高潔的雪蓮,高冷而圣潔,那這張臉的主人更像是在烈火中綻放的紅玫瑰,熱烈而張揚。可當楊清在看清女人的樣貌時,她瞬間愣住了,嘴里喃喃的說著:不可能,你不是已經死了嗎,不可能還活著。女人聽到她的喃喃自語,沒有說話,只是諷刺的笑出了聲。楊清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仔細的打量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忽然,她好像發現了什么,堅定的出聲道:“你到底是誰,你不是許安。”站在她面前原本正笑出聲的女人在聽到她這句話時,笑聲瞬間止住了。還沒等她開始說話,楊清卻叫出了她的名字。“你是不是許好好,許安的雙胞胎妹妹?”雖然語氣中有些不確定,但楊清卻從女人有些震驚的表情中知道她猜對了。
許好好:“楊小姐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就肯定我不是許安呢。”
楊清:“胎記,許安的額頭上有一塊月牙狀的紅色胎記,但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