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臉神色恭敬,說了聲“是”眾人便無聲息回到集市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阿花什么都沒有反應過來,卻生挨了幾巴掌,她站起來,氣道:“您到底是誰?我不過趕了回集,回來便應承受您滔天的怒火嗎?我不能理解!”
水憐保持著冷漠道,阿花,本分些吧,你以后會理解我的。隨即雙手緊握,祈禱著。阿花聽見,還是那句可厭的——山神庇護。
阿花看著母親回屋,生氣的同時卻感覺她的步伐有些無措。
阿花在屋外打著樹枝,一夜無眠,閑得回憶發生的事情,卻也聽見了不遠處小木屋嘶嘶的聲響,醒目而可怖,她的心臟好像生生被擠進了一塊石頭,疼得她無生無力。
平生第一次,她對小木屋產生了強烈的探知欲。阿花在井口洗凈了小臉,隨即慢慢走向小木屋,屋外的地方仿佛感受到陰森的氛圍,自發形成了黑茫茫一片,與周圍的清新,可謂自成大氣層。
阿花行至木屋前,大門是破舊不堪的,仿佛一碰就能倒塌,阿花小心翼翼走進去,嘶嘶聲愈發清晰。
不對!這好像是人的聲音!
阿花猛的一把推開里間的門,她看見一個個骯臟的女人在地上匍匐,像只蟲子一樣爬行著。
她們幾乎全身都是傷口流血,雙手全都被鐵鏈禁錮著,無法動彈,嘴里發出嘶嘶聲,像是在緩解痛苦。
女人能自發現她起,就全力奔向她,那場景如同惡鬼纏身。
阿花想知道這一切是怎么回事,村莊里怎么會有如此可怕的事情發生?
她盡力克服恐懼,向唯一一位始終背對著她,在角落里的女人走過詢問原由。
一番功夫下,她得知這些女人都是從外地被拐賣回來的,舌頭都被壞人用特制的藥粉腐蝕了。
阿花下定決心要解救他們,人命攸關,小事算什么,她要回去找阿母。然而一旁的女人眼里閃出了奇異的光芒,目送著她離開。
屋外還是萬里無云,只有那木屋依舊陰沉,仿佛了無生氣。
阿花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家,母親已經在梳洗了。她匆忙拉過母親,將事情原委道出,期盼著母親有絕妙的計策,幫幫那些可憐的女人。
水憐溫和地說:“阿花,我很高興你放下那些事情。至于你說的女人,不過是山神的禮物,也是背叛者,今天不要亂跑。”
說完,還輕輕抱了抱阿花。
阿花實在不敢自信道:“山神不可能是這樣的,他不是最善良的神嗎?而且那些女人根本就不屬于我們村莊,怎么可能是背叛者?阿母,去救他們吧!……。”
水憐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摸了摸手指,便當沒聽見般機械地勞動著。
不行,我得去找大壯,他應該回來了,他一定有辦法,阿花肯定地想。
ps:要來了,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