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什么時候,A大的圖書館永遠是爆滿的。今天起來晚,我已經對位置不報希望了,四處走走,看能不能找到一個小角落。
在這時,在圖書拐角處,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下意識的躲回到書旁,微微看,是仁淮和上次的圓腦男生。
圓腦男拿著本厚書:“仁淮,你覺得作為警察,在危急關頭是抓住壞人更重要還是保護好人更重要?”
這不是很矛盾嗎?就像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悖論。警察要抓住壞人目的是保護好人,保護好人才能抓住壞人。
仁淮說:“簡單而言,警察的初衷是守護正義,教人向善,那么保護好人就進一步保障了社會的總體美好,更何況就犯罪這件事而言,壞人是抓不完的,向善永遠是司法的宗旨,因此我的觀點是保護好人更重要。”
其實兩者間不是悖論,而是類似于數學上的充分必要條件,兩者缺一不可。而且當在壞人挾持人質的情況下更是如此!我不禁想了想,回過神來總覺一種別樣的悸動。
他們似乎開始了新論題,“何系,防衛過當的情況是哪種?法官如何判?”“仁淮,怎么合理收集證據,更好捍衛受害者權益?”……一問一答,別有洞天,我的思緒也隨之飄乎。
不知過了多久,仁淮說:“我先走了,待會還有點事,你怎么樣?”何系點了點頭,欲哭無淚地說:“好兄弟,今天謝了,你走吧,記得有空給我帶飯,得趕緊趕論文了,唉!”
緊接著,那名名為何系的男生抱著電腦蹲坐于地,仁淮嗯了聲就要從旁邊離開了。
我趕忙小聲走過,希望他不要發現我,畢竟我當了個不光彩的窺聽者,雖然不是有意的。
也許是老天聽到了我的心聲吧,仁淮走的是與我相反的路線離開,而我走路沒有一絲風聲,無阻地隔遠開來。
我就近找個小角落復習,準備把今天落下的效率完成。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圖書館仍舊靜悄悄。
此時黃昏落下,旁有幾棵梧桐樹照應,樹影婆娑,不知為何,卻恰好構成一幅美麗圖畫,望一眼,平白撫慰了一整天的疲倦。
我忙碌完一天課業,旁邊屹然放著一塊小蛋糕,上有藍色紙條寫著:“同學,你好,我是仁淮,看你專注學習一定忘了吃飯,順便給你帶了一個小食物,好像很多女生都喜歡吃的。不用客氣,大不了,算作我無禮請求的歉意收下吧。??·??·??*????”
他的字很好看,帶有種莫名的
瀟灑氣,跟他這個人很像,我暗暗想著。
來自兩面之緣的人贈予的食物按情按理都不該動,但我卻早已捧起這塊充滿少女幻想的蛋糕,心里溢出一絲甜,這人我該不該抗拒呢?
他一定不知道,在球場遠遠望到他,我會腎上腺素上升般亢奮,我以為多半是為這場精彩的比賽;但當他靠近我時,本該因比賽結束而蕩然無存的反應卻如反噬般愈演愈烈,漸成燎原之勢。

我愛熱帶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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