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吃完飯,接米修羅納斯的車已經(jīng)停好,道別后就分開了。
趙嘉怡喝多了朝著宋臨遠(yuǎn)“發(fā)瘋”,對他扮鬼臉,宋臨遠(yuǎn)蠻無語的,打開車把人塞到后面,轉(zhuǎn)身問景音要不要一起。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你們走吧。”
“嗯。”
這樣一來,就剩景音一個人了。
天空還下著雪,她獨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不遠(yuǎn)處一輛黑色橋車晃著燈朝她駛來,在她身邊停下,后面車窗打開,露出男人分明的下顎線。
“陸鈺辰?!”
原來是宋臨遠(yuǎn)看天色太晚還是不太放心,就把景音的位置發(fā)給陸鈺辰,讓他去接。
景音也好激動,都忘了自己也有人接,在異國他鄉(xiāng)都習(xí)慣自己一個人走夜路,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有了靠山。
“你下車唄!”
“嗯?”
不容陸鈺辰拒絕,景音就將他拉下車,說想一起走回去。
沒辦法,自己慣壞的,只能順著了,就讓劉遠(yuǎn)開車先回家了。
兩人并排在空蕩蕩的大街上走,陸鈺辰低頭看了一眼景音,鼻尖被凍的通紅,看起來楚楚可憐。
于是把自己的圍脖摘下來,套在景音脖子上,順便把頭也包住。
大功告成,肯定暖和!陸鈺辰看著自己的杰作——臃腫的景音,心里自信。
景音無語,你們霸總都什么審美!!但還是乖乖帶著,雖然這是被她嫌棄了十年的帶圍脖方法,可是重要的,是每年給她帶的人沒變。
“對了!”
景音突然停住,抬頭看著天空,“今年初雪還沒許愿呢!陸鈺辰快和我一起許愿!”
陸鈺辰寵溺的笑了一下,隨后和她一起雙手合十,閉上雙眼許愿。
“許的什么愿!”
景音看他睜眼,連忙問,每年都這樣。
“不告訴你。”
陸鈺辰說完就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家的方向走,景音連忙小跑跟上。
“你每年都不告訴我!”
“說出來就不靈了。”
“那有實現(xiàn)的嗎?”
“當(dāng)然。”
“比如呢?!”
“比如……”
……
回到家,景音垂頭喪氣,還是沒問出來,每年都是……
“去洗澡吧,已經(jīng)讓阿姨放好水了。”
“哦……”
洗完澡出來,景音走到廚房想喝水,看到桌子上爺爺送來的中藥,還囑咐陸鈺辰晚上喝,現(xiàn)在一看怎么沒煎好。
自己就做一次賢妻吧,于是自顧自的煎起藥。
樓上的陸鈺辰剛洗完澡,就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順著味道,走到廚房,就看到正在煎藥的景音。
“干什么呢?”
“給你煎藥啊,每晚都喝,爺爺囑咐你的,我記得。”
陸鈺辰勾勾嘴角,從后面抱住她,在她耳邊問道:“你知道這是什么藥嗎?”
“補身體的唄!”
景音沒多想,喝中藥肯定是補身體的,至于補哪方面,她就沒多想。
“我用補嗎?”
“補什么?”
“你煮著呢。”
看陸鈺辰這么反常,景音臉一紅,松開手上煎藥的湯勺,這藥……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還沒回答我,我用補嗎?”
陸鈺辰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整個房間充滿曖昧的氣息。
“不知道。”
說著景音就想逃離這個地方,卻被陸鈺辰環(huán)住。
“不是驗過貨了嗎?不知道?”
景音臉直接爆紅……脖子也紅……全身都紅。
對上陸鈺辰饑餓的眼神,自己今晚肯定逃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