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過去了,天氣也冷了下來,教室外的樹葉掉下了許多,大雪紛飛,同學(xué)們安安靜靜的待在教室里,經(jīng)過了那一次臭豆腐的事件后,陳鈺和顧懷都沒有猜錯,那家老板被別的顧客舉報了,衛(wèi)生不達(dá)標(biāo),一個學(xué)期的相處,陳鈺也認(rèn)識了幾個較好的朋友。
第一個是坐在第一組最后面的,有些胖胖的女生,名叫唐圓,一身有用不完的勁,被班主任安排到了衛(wèi)生委員的位置去了,為人正直,就是比較愛吃,和大家都相處的來,第二個就是比較靦腆的鄭依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書蟲,不論課下還是日常活動,都很少很別人聊天,因?yàn)殛愨暿前嚅L,有一些事情要交代,所以和陳鈺的交流時間算是比較長的,自然而然的也就和陳鈺比較熟一些了,平時的愛好就是看言情小說,青春校園文,希望自己能遇到白馬王子,是一個戀愛腦。
唐圓拿著一包薯片找到陳鈺的身旁:“哎,陳鈺,你明天什么時候來學(xué)校集合?”
陳鈺看向唐圓:“嗯……不是9:30集合嗎?那我提前三十分鐘到就好了吧?”
唐圓靦腆的說道:“那,我可以,和你一起坐嗎?那……啥,我的體型比較大,在班里也沒有什么比較好的朋友……我的體型比較大……可能要占不少位置……”
陳鈺看出了唐圓的窘迫說道:“沒事啊,那你和我坐吧,而且那個大巴車的位置挺大的,也有規(guī)定的位置,你也不用擔(dān)心會妨礙到我……”
唐圓開心的看向陳鈺,拿起手中的薯片說道:“吶,給你吃,你要吃嗎?”
陳鈺微微一笑:“沒事,你吃吧,我不吃”
顧懷看向陳鈺問到:“不是按照以往的活動來嗎?同桌之間搭配”
陳鈺收拾手中的書看向顧懷說道:“沒有啊,我看了班主任發(fā)的通知,我們班剛好三十個人,可以任意找搭檔,兩個人一搭檔,再加上班主任,兩個教官管理安全,后面還剩下三個空著的位置,你不想找搭檔可以在后面的位置坐,但是你的那個什么竹馬呀,可能會去找你,所以啊,找個搭檔吧”
顧懷聽到這,心中不免一震,一想到許茵茵跟個黏人蟲一樣,一沾上,根本摔不開,還沒有等陳鈺說下一句話,顧懷起身去找齊奕。
顧懷走到齊奕身旁,一雙手搭在齊奕肩上:“和我坐?”
“嗯”
說完,齊奕拿起書包:“走不走?”
“走”
陳鈺說完,也走出了校門,今天是期末考試的最后一天,大家都考完了試,校門外也是熱鬧,住校的同學(xué)背上大包小包的行李,都快趕上春運(yùn)了,遠(yuǎn)處的大巴車遇到了擁堵,司機(jī)連續(xù)按了幾下喇叭,刺耳的聲音沖破天際,走到電動車旁的陳鈺,剛拿出頭盔。
叮咚叮咚。
陳鈺從書包里拿出手機(jī)。
“喂,怎么了,紅姐?”
電話那頭傳來聲音“哎,小鈺啊,聽得到嗎?”
“聽到,怎么了?”
此時在廚房的紅姐,忙的不可開交耳朵旁夾著手機(jī),左手拿著鍋蓋,右手拿著鏟子。“我忘記哪一個快遞了,你能幫我去拿一下嗎?”
“可以的,一會我導(dǎo)航去。”
“好的好的,我現(xiàn)在發(fā)給你,路上注意安全,今天的車特多。”
陳鈺看著快遞站的地址在導(dǎo)航軟件上寫上“維都路十三號”
“還挺近,一公里,出發(fā)!”
快遞站里,大家有序排成長隊(duì),到陳鈺時,陳鈺在智能快遞前輸下取件碼,咔嚓一聲,一個快遞柜打開,但是好巧不巧,是最頂部的快遞柜,好巧不巧,陳鈺連柜子的頂部都摸不到。
一句溫柔而不使人覺得冒犯的聲音在陳鈺身后發(fā)出“我來幫你吧”
陳鈺放下踮起的腳,想要轉(zhuǎn)頭看清那個人的臉。
“啊?是你?”陳鈺震驚的看向哪位男士。
那位男士拿出快遞,低下頭一看,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是一位和自己弟弟穿一樣校服的女孩子,將手中的快遞遞給了陳鈺。“好久不見,你是當(dāng)初在超市里的小妹妹吧”
陳鈺把快遞放進(jìn)書包里:“嗯,又麻煩你了,真不好意思,沒有你的幫忙,我還真不知道要怎么做了……謝謝你”
這時齊奕從身后走來,看著那位男士:“怎么那么久?你又不把快遞寄在小區(qū)里?”
齊奕從身后看到陳鈺,陳鈺看到齊奕也不知道說些什么,雖然相處了一個學(xué)期,但是兩人除了有任務(wù)時,根本就沒有過多交談,有些尷尬的場面,陳鈺說道:“那我先走了”
那位男士從快遞柜里拿出快遞:“馬上好”說完把一個快遞丟給了齊奕,自己拿著另一個,兩人走到了車旁。
“齊痕,你這買的什么?這么重?”
那位男士說道:“你這小子就這么直稱你哥的名字?買的石膏”
齊奕帶著一絲擔(dān)心的問道“又摔了?”
“你這小子,不能盼你哥好一些?最近沒有騎車,沒有摔,那是畫的”
放完快遞在后背箱的齊奕,坐在前排,放下書包。
齊奕有些嫌棄的說道“開車窗……一股味道。”
“我這踏馬花錢定制的木香香水,懂什么,你這小子?”
“對了,媽給我發(fā)信息說,你不回她信息,明天有場相親叫你去”
說到這齊痕有些不淡定了,說起齊痕也是個兩年前半步踏入三十的人了,到現(xiàn)在一個對象都沒有談過,就連以往的相親,都是寥寥草草的陪女方喝一杯咖啡,談?wù)勁d趣,就走了,甚至連聯(lián)系方式都沒有留下,讓一大家子都很疑惑,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哪方面有什么隱情,不敢透露,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暗暗的表達(dá)。
齊痕把車窗打開,拿出一藍(lán)色包裝瓶子的水噴在車前的木質(zhì)的小烏龜身上。
齊痕啟動車說道“不去”
齊奕躺在車上,閉著眼鏡,雙手交叉在胸前。“你自己和她說……爸那邊的公司你還去不去管?”
齊痕看向四周,將車轉(zhuǎn)好:“得,你不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
齊奕絲毫沒有猶豫的說道“瘋子”
聽到這句話,齊痕笑了“得,有人懂我,你哥是個瘋子,不喜歡拘束的瘋子,知道爸媽為什么那么喜歡給你哥找相親嗎?”
齊奕瞬間有了興趣,睜開眼“為什么?”
齊痕看著前方開車說道:“以后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