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曉覺認真道:“我可以把言家的所有都給你,不過你得把我和阿眠放了?!?p> 聞鶯打量著言曉覺,“其實金銀財寶我已有不少,我現在對攻克不下的男人更有興趣?!?p> 說著她站在言曉覺面前,略躬身,伸出食指勾著他的下巴。
而言曉覺卻扭頭躲開了。
阮阿眠的心提了起來,沒有移情別戀的言曉覺勾起了聞鶯的征服欲。
這可如何是好?
聞鶯對于言曉覺的不配合絲毫不在意,反而和身旁的大漢繼續勾勾搭搭起來。
還真是情人管理大師,這些男的整日在一起不干仗嗎?
阮阿眠表示不理解。
“你不怕人財兩空嗎?”言曉覺蹙眉道。
“我嫁給了你,人沒了好歹還留了財啊。”聞鶯厚著臉皮笑說著。
言曉覺卻鎮定道:“言家是大家族,有七房,我是我房單傳,我若不在了,我名下的所有產業都會歸回族里,勻給其他六房,而你也會被帶回族中祠堂終老。”
“你以為我會怕?”聞鶯冷笑。
她是匪!帶著武功高強的大漢們四處行騙侵占,會怕?
“你不怕,是因為外面那群守著的男人會護著你,可若是那些男人護不住你呢?言家有一房出捕快,還有一房有人當將軍,剩下的農工皆有,獨我房經商?!?p> 小城里的人家或許抵不過強壯的男人,小官員也兵力有限,難抓女匪啼鳥。
可是捕快加將軍,滅了啼寨卻很容易。
阮阿眠聽了不禁感慨,不愧是大家族啊,果然樹大根深。
“你……你為什么之前從未跟我說過?”聞鶯不可思議道,“你是在誆我吧!”
“你盡可以試試,看看你的后半生會不會在言家祠堂吃糠咽菜,布衣度日?!毖詴杂X很是鎮定。
聞鶯略思索,終究沒有賭。
她卷走了言曉覺名下的大部分東西后,領著她那些狗腿子連夜離開了。
阮阿眠餓暈后,再醒來時是在船上。
“我們這是……”她詫異道。
說話間她瞧見來叔和她家的家丁都在船上,而沿途風景都是她熟悉的。
“去滑鎮,見見我的岳父?!毖詴杂X笑著拿了張大餅給阮阿眠。
阮阿眠笑呵呵地咬了一口,還真是餓了。
吃了一半,忽然又問道:“你的錢就真給啼鳥了?白給她也太虧了吧?”
誰掙錢不是腳踏實地,憑什么蹄鳥輕而易舉就能獲??!
阮阿眠越想越氣。
言曉覺笑著摸了摸躺在自己膝上的阮阿眠,“當然,不過我已經給我族兄傳信了,這是立功領賞的好機會,他一定會來。”
蹄鳥是大患,身為名捕的言家公子哪能錯過。
如此阮阿眠也算心安了。
言曉覺嘆道:“阿眠,你介意我娶過別人嗎?”
阮阿眠立刻坐了起來,“你娶蹄鳥就是一個烏龍事件!”
言曉覺摟住她,“我只是怕繼室的身份委屈了你。”
而阮阿眠卻不以為意。
接下來就是回家了,她難得喜歡誰,她爹絕對不會拆鴛鴦廟。
“曉覺,我喜歡錦鎮水鄉,到時候我們回去定居吧?”
“都聽你的?!?p> 終。
?。ㄈ耐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