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臣知道您是看在和臣小時候的情分上關(guān)心臣,但這一切是臣咎由自取”,秦云荻將她推開,繼續(xù)磕頭,只要能保護她,哪怕讓他死他也心甘情愿。
“你當(dāng)朕是傻子嗎,你們要不是私相授受,她會當(dāng)寶貝一樣收著這些書信嗎,今晚你們會衣不蔽體的出現(xiàn)在祁天樓嗎,瞧瞧你們現(xiàn)在的樣子,怕是恨不得生死相許是吧”,皇帝看的怒火焚燒,陰鷙的眸陡然一縮,惡狠狠的將手里的錦盒朝他頭上砸過去。
“砰咚”,錦盒墜落在安靜的大殿上,書信散落了一地,秦云荻沒敢躲閃,被錦盒砸個正著。
華鳳蘭尖叫的撲過去,抱住他摔倒的身體,看到他額頭砸出了一道口子,鮮血順著他如玉的臉頰流下來,心痛的抱住她腦袋,哭起來,“云荻哥哥,你不要有事,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鳳兒,你別哭,我沒事”,秦云荻吃力的拉住她手。
海陵王“嘖嘖”道:“皇上,您這貴妃果然是膽大包天啊,臣今日是大開了眼界”。
這時,周護又拿著一條手絹上來道:“皇上,剛才有侍衛(wèi)在東南邊的小樹林里找到了這塊手帕,看起來像是宮女用的…”。
“這是祝菀用的”,綠茉立即認了出來,“瑤華宮的人都知道”。
祝菀雙腿一抖,皇帝心頭怒火竄的更甚,卻聽皇后挑起眉頭,意有所指的道:“看來果然是如綠茉所說今晚華貴妃確實是約了秦將軍私會,不像是太后所說的人身體不舒服回瑤華宮休息…”。
“你這話是說哀家在包庇他們的私情是嗎”?太后冷冷道。
“臣妾可沒這么說”,皇后沉吟的笑道:“只是臣妾聽聞這小哲子前幾年在永壽宮當(dāng)過差…”。
“沒錯,他確實是在永壽宮當(dāng)過差,后來哀家覺得他做事不夠細致,便讓他去了壽安殿當(dāng)差,這也是好幾年前的事了,哀家也是最近才知道他調(diào)去了瑤華宮,至于他和秦云荻的關(guān)系哀家并不知情”,太后瞟向皇帝:“皇上若是覺得哀家也有錯,就把哀家這老太婆給治了吧”。
“皇后,不許再說了,朕相信這事和太后無關(guān)”,皇帝冷哼的瞧了眼華丞相和秦國公,“只是兩位好愛卿,教出的好兒女,連自己的兒女都無法好好教管,朕又如何能將這江山社稷交給你們,朕瞧著,你們還是好好休息一陣子吧,至于華鳳蘭和秦云荻,罷出所有的封號和位份,一同打入天牢,至于這幾個奴才,送入慎刑司”。
華鳳蘭鳳目驚恐的瞪大,她不害怕自己進天牢,只是沒想到會連累了爹爹,還有祝菀若是進了慎刑司會變成怎樣,她雖然沒去,可也聽過慎刑司是一個多么恐怖的地方,聽說凡是進去的人,就算活著出來也沒有完整的。
“皇上,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和祝菀他們無關(guān),求求你放過她們”,華鳳蘭掙扎的苦苦哀求皇帝,“你送我去慎刑司也行,或者殺了我都沒關(guān)系,不要傷害她們”。
皇帝看也不看她,閉上雙眼,一臉厭惡,“周護,快點帶走,朕不想再看到這個女人”。
那樣的眼神,那樣的口氣,一下子讓華鳳蘭感覺一股寒氣從腳底貫串了全身,仿佛一下子被凍住了般,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任由侍衛(wèi)帶著她去了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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