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芙走近盛譯，抬頭看他。化了妝，整個人更加精致。
像個洋娃娃。
盛譯：“很好看。”
余芙摸著頭飾，“真的？”
盛譯：“真的，真的好看。”
幾個人隨老板夫婦兩人一起去店里踩點過的地方。
他們找好的地方有特色，有意境。拍出來的照片也很出片。
余芙坐在樹下的自制秋千上，偏頭看向樹上的小松鼠。
天空放晴，陽光從密閉的叢葉中透射。
色彩鮮明。
老板看著相機里的相片，又看一眼眼前人。
余芙見她沒反應(yīng)，跑到她身邊低頭查看。
余芙：“怎么了？是不是不好看啊！”
老板：“好看，好看的。”
“你看。”
說著把相機湊近，給余芙看構(gòu)圖，看成片。
老板：“其實，我……”
余芙看著她，眼睛直勾勾地盯著。
老板：“這張照片我可不可以留在店里放進展覽里？”
余芙聽到是這，心里歡喜。立即開口：“可以的，可以的。”
余芙：“你喜歡就放，我都可以的。”
老板拉著她的手，開心地道謝。在為她們的攝影，老板盡心盡力。
攝影結(jié)束，余芙拉著攝影師的衣角。攝影師笑著看她，“怎么了？”
余芙看向盛譯，“姐姐，可以幫我和他拍一張照片嗎？我的照片組可以減去一張的。”
老板一眼看透，“不用，這張算是姐姐免費送給你的。”
余芙跑到盛譯身邊，拉著他到柵欄門口的花墻中。
老板：“好，看鏡頭。”
兩個人有點局促，肢體懶散。
老板：“別緊張，你們自然一點。可以找個動作，男生靠近一點，再近一點。”
“對，就這樣，保持住。”
“三，二，咦。”
咔嚓。
其他人悄悄靠近，申敬不干了。憑什么，一起出來就我們幾個不配有照片！
申敬發(fā)酸地看口：“喲，你們兩個怎么單獨拍照啊！”
“笑的這么燦爛。”
林冬：“你不要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哦！”
申敬翻了個白眼。
老板被這一群活力充沛的年輕人逗笑了。
老板：“來一張大合照吧！”
他們楞在那，老板朝他們揮手。
大家一窩蜂沖過去，申敬搶到了中心位，但下一秒被江霖撞過去。林冬站到中心位，伸手比耶。
余芙和盛譯站在邊緣，兩個人與他們隔著一點距離。
像是提前商量好的。
“三，二，一。”
咔嚓。
林冬看向旁邊的江霖，“我剛剛好像閉眼了。”
江霖嘲笑她，申敬還保持著拍照動作。與她們對視，假裝正經(jīng)地插兜低頭看鞋。
回到店里，大部隊陸陸續(xù)續(xù)到達這個片區(qū)。
碰到認識的同學(xué)們，大家都是“哇”一片又一片浪潮。
“余芙，你們這是這里的服裝嗎？好漂亮啊！”
“芙芙，你們這個是服裝造型一體嗎？”
余芙笑著點點頭。
三姐妹被同學(xué)們擁著，盛譯站在幾米之外看著她們。
孟嶼走到他旁邊，“怎么，看呆了？”
盛譯看到是他，指著左前方。
孟嶼順著視線過去，自己看呆了。林冬被同學(xué)們圍在中間，今天的她不太一樣。
她站在人群中，熠熠發(fā)光。
讓人挪不開眼。
盛譯調(diào)侃他：“看呆了？”
孟嶼沒回話，下意識朝那走近。林冬回頭與他對視。
林冬嘴角彎起，眼睛大大的閃著亮光。
孟嶼跟著她一起笑……
余芙：“孟嶼，孟嶼？”
余芙揮手朝她們之間砍下去，兩個人都收回視線。
孟嶼：“啊，你說什么？”
余芙挽住林冬，“說你好癡。”哈哈哈哈哈。
余芙把包交給盛譯，進入更衣間換回衣服。
看著老板一張一張回過她們的照片，三姐妹心里都很滿足。
看到最后一張大合照，林冬特意上前看。
看到自己沒閉眼，懸著的心終于放下。
林冬：“唉，還好沒拍到閉眼那張。”
江霖：“就算閉眼了，老板也有本身幫你弄成睜眼的。”
林冬給她邦邦兩錘。
在回去的路上，每張車上都是睡成一片。
余芙和盛譯坐在最后一旁窗邊。余芙頭隨車輛行駛方向甩來甩去，最后甩到盛譯肩膀上。
在下一個路口，盛譯頭往下垂。
靠著余芙。
快到酒店，盛譯醒了。脖頸有點酸，剛一動看著肩膀上的頭乖乖坐好。
盛譯看著外邊，黑朧朧的。
到酒店，司機：“醒醒，孩子們。到酒店了。”
“啊……”
“到了？”
“嗯。”
余芙直起頭，打著哈欠。
睡眼惺忪。
盛譯幫她解開安全帶，起身拿著背包。
盛譯看著她，她有點反應(yīng)遲鈍。抬頭，低頭，摸臉。
余芙起身，沒站穩(wěn)又跌坐下去。盛譯扶著她的手臂，一路牽著走，直到下車。
回到房間，余芙整個人累的倒床上就睡。
林冬輕碰她，“芙芙，還沒卸妝呢！”
江霖嘆口氣，“算了，讓她睡吧。”說完拿著卸妝濕巾坐到床邊。
林冬嘟嘴躺在另一張床上，“我也要。”
江霖：“你不是沒沒睡嗎？”
林冬：“我不管。”
江霖：“不怕我給你卸不干凈，明天冒痘？”
林冬：“余芙都不怕，我也不怕。”
林冬偷瞄江霖，看她一臉無可奈何擺成大字樣式。
江霖：“她是因為睡著沒有發(fā)言權(quán)。”
江霖：“行吧，我的兩個小祖宗。來來來，明天冒痘不要哭就好了。”
后幾天的行程相對輕松一點，同學(xué)們睡到十點多，吃完午飯才出發(fā)。地點都在市區(qū)。
申敬：“我哥們樂隊在市區(qū)今晚有一場表演，你們要不要去。話說你們?nèi)ミ^酒吧嗎？”
林冬：“瞧不起誰呢？”
江霖：“去過啊！”
余芙：“可是老師晚上可能查人數(shù)誒！”
申敬：“你可不可以活躍一點，現(xiàn)在是學(xué)生就挺苦的。還不能找到樂子玩。”
盛譯沒發(fā)話。
申敬放低身態(tài)，“我哥們的那個樂隊是正經(jīng)樂隊，我們就當是去捧個場。”
林冬：“安全嗎？”
申敬：“安全，我們那么多人呢！”
余芙：“那老師這里怎么說？要是被查到不就over了。”
申敬：“不會的。”
申敬向盛譯使眼色，盛譯還是一言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