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凝霜覺得下體一涼,臉色一陣羞紅,低頭一看,便哈哈大笑起來……
它使的是血咒之術,用的是的以彼之道還諸彼身的手段,詛咒的是陸凝霜對他最后的傷害值加倍。
可是它卻忘了,陸凝霜是個女人,她最后給它的那一刀直接切掉了它的命根子。
很扯蛋的事就是這個,也不怪這個怪物迷茫,它的蠱惑之術對陸凝霜無效,它以自身精血凝結的血咒之術又落在了空處,看到眼前這個女人衣褲破碎,卻沒有物件掉下來,它就徹底的零亂了。
這個結果很好笑,如果它詛咒的是別的事,陸凝霜是鐵定逃不開。只是一個雄性在被切了桃子,它的神識中也要別人加倍品嘗同樣的痛苦。本來加倍的傷害卻落在了空處,這就好像是零乘任何數都得零是一個道理。
對本來不存在的物件施加傷害,當然是“MISS”,它死不瞑目,眼看著血咒術威力消散的那團血霧慢慢凝結成了一枚純凈的血丹,它突然釋然了。
自己一輩子作惡多端,就是為了凝結血丹,以便強化自己的氣血,自己吃那么多女人的心頭血,也只是為了增加血丹的陰屬性,豈料一切都是天注定,血丹與自己無緣,長生與強大與自己無份。
不知道曾經傳給自己血丹凝術的高人知道這個結果會怎么想?不過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了。
思忖著這些,它終于緩緩地閉上了自己的狗眼。
陸凝霜看著飄浮在眼前,閃著紅盈盈柔和光芒的血色圓珠,不知道它是什么東西。
她有些嫌棄地想,那個邪惡怪物留下的東西想必不是什么好東西。如果血丹有靈,它定會大罵這個女人有眼不識金鑲玉,修煉者夢寐以求的寶物,有朝一日也會被嫌棄!
她想要放棄這個東西,畢竟沾染了太多無辜之人的鮮血,但是這個東西看上去又是那么的舒服,深深地吸引著她。
不由地伸出手去撫摸,當她手碰觸到那個血丹時,那個血丹但幻化成一片紅色的霧,將她整個人都籠罩了起來。
陸凝霜又是一驚,這東西怎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融入自己的知體,它在慢慢變的稀薄,至止被完全吸收。
這個過程于起來很長,其實過程也就十幾個呼吸的事。看著血霧消失,她心中的吃驚更甚,自己不會變成那個怪物一樣的東西吧?
自己身體里的血好像在燃燒,身體里就像是有用不盡地力量,自己這是怎么了,她看到自己原本白晰的皮膚,就像染上了一層紅絨絨的膜,還有些微微發燙地感覺。
這又是什么情況,怎么感覺就像是蒸桑拿后的感覺?搞不清楚狀況的她并沒有覺得這有什么。她對這個世界的了解和認識還是極為貧乏,更是缺少對各種稀奇古怪事務的應對準備。
生活的習慣總是讓她把這當成了后世的二十一世紀,那個神怪不敢作亂的時代。
這個怪事發生后并沒有對她的身體造成什么不適,所以她就直接懶得管自己的問題。但是對于這個怪物,雖然看起來死了,但還是比較忌憚,之前的戰斗看起來很容易,實則兇險萬分,如果不是她靈魂是外來戶,對于那個蠱惑就絕對抵擋不了。
而被迷失了的自己,那就是砧板上的魚,想怎么剁就怎么剁。好的一點是雖然兇險,過程卻平平淡淡,沒有半分光彩眩目的打斗。實則卻不然,那種被蠱惑時的狀態卻一點不亞于刀劍相交的直接戰斗。
這種狀態像極了后世被進行網絡詐騙時,那些被鬼迷心竅的人,明知道前面是個大坑,卻視而不見,對于所有阻攔他的人,都認為他們是眼紅、是羨慕嫉妒恨。見不得自己窮人的家煙囪里冒煙的壞人。
不要說面前只是大坑,就算是刀山火海,那也是毫不猶豫的往下跳了。
不放心怪物死沒死透的陸凝霜來說,小心是生存的畢備條件,那怕怪物死了,她也沒有放下心中的戒備,她在怪物身邊觀察了許久,確實是死透了。
一不做二不休,對于這種曾經吃過無數人的怪物來說,肉體消滅才是它最好的歸宿。
陸凝霜舉起剔骨刀,用足力氣向下一斬,怪物那顆頭顱直接滾了出去。只是怪物被斬掉頭后,并沒有一絲血流出來,它的身體好像是千年干尸一樣,腐朽不堪了。
陸凝霜剛準備提著那個狗頭離開,在這個遍布罪惡的空間,她一點都不想呆。剛準備出門的她似乎腦子暈了一下,好似要摔倒一樣。
怎么回事,這個時候怎么突然來了那么多的瞌睡,好像睡覺。
剛回到之前那個屋子的她,突然聽到藍沁月的在喊,“姐姐,姐姐,你在么?”
陸凝霜忙應聲道,“月兒,我在這兒。”
藍沁月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姐姐,你剛才去哪兒了,我聽此間主人說,這里有怪物,你沒事吧?”
隨著話音的落下,藍沁月也走進了屋內,只見她手中還提著一個人,在看到陸凝霜無恙時,將那個人扔在了一邊,忙走向陸凝霜,你去哪兒了,我都快擔心死了,剛才來沒見到你,我好緊張。“
她說話的語氣中都帶上了顫音。
“噫,姐姐一會兒不見,你似乎變了個人一樣,這皮膚更有彈性,也更加紅潤了,要不是咱們分開不久,我都懷疑你是被人掉包了。”
這話一語中的,自己可不就是雀占鳩巢芳芳穿越者嘛。
但這個話可是不敢對任何人講,她只能把這個秘密永遠留在心里。
她主動插過話題,指著地上扔著的狗頭說,“這就是那個怪物,她該死。”
這話講的咬牙切齒,讓藍沁月都有了一絲絲的緊張。
“你又聽到了些什么,怎么把那個人抓了回來?”陸凝霜看著地上扔著的人問道。
提起這個事,藍沁月就火氣不大一出來,踢了那人一腳,“這狗東西,心懷鬼胎,一心想要謀害我們兩人,只是卻被我識破了。”
說著這話,又把那人踢了一腳,“這狗東西在和他老子的對話中,似乎提到了什么清水村、什么清水地舊案,我想著會不會與我們的那個案子有關聯。便將他活捉了。”

金戈鐵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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