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
大學四年,轉(zhuǎn)瞬即逝,白愉辰?jīng)]有選擇繼續(xù)深造而是去一所醫(yī)院工作。
一襲白衣勝雪,這就是他夢寐以求的職業(yè)。
“醫(yī)生,我姐的病還有救嗎?”
男生眉目間都是當年白愉辰的影子。
白愉辰盯著診斷單,微微皺眉。
準確來說,這個病可以治好,100分之50的概率。
但白愉辰要賭,不,不用賭,他一定會成功。
“能。”
也是這年,晝夢橫空出世。
后來,不知是什么原因,在治好那位男生姐姐的病,就辭職了。
“阿辰,你在想什么呢?”
“啊?”白愉辰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他已經(jīng)愣神了許久。
“快點吃馬上要涼了。”
白愉辰吃著泡面,久久不能平復(fù)下來,心不在焉的,焦安彥就一直看著他。
怎么都看不夠。
半響,焦安彥:“阿辰,明天我要去一個地方。”
“去哪?”
焦安彥眼里滿是不舍,強顏歡笑道。
“支教,是我主動申請的。”
不對,他的語氣不對。
白愉辰心存疑惑,但是直覺告訴他,不能讓焦安彥去。
焦安彥好似看出來白愉辰所想的,放緩聲音,安撫道。
“又不是不回來了,阿辰,我就兩個月,我保證,支教完,就回來。”
“哦……”
次日一早,果然看不到焦安彥的身影。
白愉辰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這種感受讓他不安。
本來打算去找手機,結(jié)果找了半天,轉(zhuǎn)頭一看,手機赫然放在床頭。
撥通焦安彥的電話。
“喂,哥你到了嗎?”
對面?zhèn)鱽斫拱矎┑穆曇簦€夾雜著水的拍打聲。
“嗯。”
白愉辰心中的不安加重了。
“哥,你到底去哪了?”
他可以肯定,這決對不是去支教的路上。
焦安彥沒有回答他,自顧自的說著。
“阿辰,早飯我做好了,這會可能有點涼,一定要熱熱吃。”
“不要岔開話題,回答我,你在哪?!!”
“海邊,這里真的好美,等等有時間帶你來一趟,放心好了。”話罷,便被掛斷電話。
白愉辰瞬間慌了神,一連串打了十幾個,他沒接。
說是讓他放心,放不了一絲一毫的心。
那天以后焦安彥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騙子。
……
兩年后,著名電競選手一夜之前了無音信。
忽的眼前發(fā)白,白愉辰就這樣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四周都是重影。
看不清。
“阿辰。”
驀然回首,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自己身后。
這一刻,他沒有任何顧慮,什么都沒有想,沖回去,和焦安彥抱在一起。
淚水陡然濕潤了眼眶,不過白愉辰這次很開心很開心,一直看著焦安彥的臉。
“也許我現(xiàn)在看起來很傻。”他想:“不過無所謂了。”
這個擁抱持續(xù)了很久,與當年的場景重疊。
陪在他身邊的人一直都是他,永遠都是他。
“阿辰,我們回家。”
“嗯,回家!”他笑著回應(yīng)道。
他們手牽著手向前方走去,盡管前方一片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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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茶館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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