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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從來不信命

第三十五章 陷害

女配她從來不信命 除夕獵戶座 4161 2023-06-16 08:08:34

  “我程家的生意,不是誰都能隨意左右的,曹兄說話,還是小心點兒,別風(fēng)大閃了舌頭。”

  程瑯回頭,用手指點了點放狠話的曹世友。

  程瑯這兩年越發(fā)出息,不但身高長到接近九尺,又經(jīng)常東奔西跑,跟各色人等打交道,和氣帶笑的時候,是真的仿佛大男孩兒一般單純。面無表情的時候,帶著程家石材南部主管的氣勢,頓時壓制的曹世友這個溫室里長大的公子哥兒不再敢多說一句話。

  還是那句話,這世上,都是先敬羅衫再敬人。

  除了穿著打扮,那身高,性別,氣勢,都是衡量一個人的標(biāo)準(zhǔn)。

  就好像剛到桐城時,程玉關(guān)出門談生意,總是要帶著族親威懾。

  程瑯就方便多了,他自己出面就可以。

  還是那句話,一個身高接近九尺的彪形大漢跟你講話,和一個不到七尺的女孩兒出面,威懾力迥然不同。

  這也是程玉關(guān)漸漸退居幕后的主要原因。能一個照面就解決的事兒,程玉關(guān)不想節(jié)外生枝。

  今兒程瑯還是第一次在桐城大本營,露出自己猙獰面目的一角。

  程玉關(guān)也跟著三堂兄回頭,平靜的看著面前的幾人。

  劉則明幾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從程玉關(guān)這個堂妹一出面,就是這副平靜的面孔,本來以為是普通女孩兒裝高冷罷了,如今看來,那平靜仿佛帶著一些更深層的東西。

  “桐城是個好地方,風(fēng)景秀麗,百姓安居,諸位家中在桐城世代更替,享受太平,還是不要隨意挑起事端,否則,幾代人的努力成果毀于一旦,諸位可就再沒有如今閑暇游玩兒的心情了。”

  “你嚇唬誰呀?”

  曹世珍站出來,跟自家兄長站在一起。

  不知為何,見到程玉關(guān)在程瑯身旁,她也想這么做。

  “我不愛說虛的,也不是嚇唬誰,而是好心提醒。”

  說完,程玉關(guān)轉(zhuǎn)身,看向堂兄,“走吧,三堂兄,不是要看風(fēng)景嗎?”

  程瑯聽了,伸手請程玉關(guān)進(jìn)白云觀,等程玉關(guān)進(jìn)去之后,又再次轉(zhuǎn)身,“你們最好把我小妹的話聽進(jìn)去。”

  最后提醒一句,程瑯覺得自己仁至義盡,聳聳肩,便走進(jìn)白云觀,消失在眾人面前。

  一直等到程家護(hù)衛(wèi)也都離開,曹世友和劉則明,董文平幾個才下意識的松了一口氣。

  剛才在程家兄妹兩個面前,話趕話說絕了,他們也不想在那兄妹二人面前弱了氣勢。

  現(xiàn)在兩個人離開,幾人下意識互相對視。

  “劉兄,程家有爵位在身,他家小姐傲氣些也是正常,剛才那話,對貴女來說,好像確實有些不太妥當(dāng),不然,改天我出面,請程兄過來單獨賠罪?你以后也要回京,有程兄這個朋友,總比樹敵要好吧?”

  這竟然是剛才梗著脖子放狠話的曹世友說的。

  王勤在幾人身后,毫無存在感,此時聽著曹世友的話,頓時覺得三觀搖搖欲墜。

  原來往日那個風(fēng)度翩翩佳公子,是這么務(wù)實俗氣的一個人,王勤仿佛在短短幾天,重新認(rèn)識了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們”。

  董文平前兩日被程瑯教訓(xùn)了一頓,正是口服心不服的時候,眼見幾個起了口角,恨不得有人替自己出氣,當(dāng)下便反駁道,“曹兄此言差矣,劉兄是劉學(xué)正獨子,邀請那程玉關(guān)一同春游,那是給她面子。是她非要小題大做,下了劉兄的面子,若說賠罪,該是程家跟劉兄賠罪才是。還有,程將軍可沒有親兄弟,這種隔房的堂妹,說不定是泥腿子出身,也敢在劉兄面前端架子,這次要是輕易放過,你讓劉兄以后回京,如何面對滿城貴女?說不定那兄妹二人還會在京城謠傳劉兄今日認(rèn)慫之事。關(guān)乎男兒顏面,不能輕易低頭。”

  平日里憋不出文章的董文平,此時卻長篇大論,句句說在劉則明的雷區(qū)。讓劉則明本就黑的臉更加難看。

  “王兄!”

  劉則明突然記起王勤,他是眾人里跟程家關(guān)系最近的一個。

  “王兄可知,那程玉關(guān)是何出身?跟程瑯是何親戚?”

  劉則明并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還知道看人下菜碟。

  這在以前,王勤只會實話實話,說出程家程瑯尚且要聽程玉關(guān)的,好盡量避免朋友之間的沖突。

  但是經(jīng)過這些日子,見識了幾人變臉的本事之后,王勤突然有了某種惡念,他想讓面前這些號稱“機敏”之人,去撞一撞南墻,讓他們知道,做人做事,還是要腳踏實地,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抖機靈,最終有失算的時候。

  “程小姐就是程瑯兄的堂妹,聽說因為從小被父母拋棄,性子安靜,不喜歡熱鬧,時常在程家石材鋪后院兒待著,程兄十分維護(hù)這個小妹,有事兒都會自己代勞。”

  王勤這般說到。

  “原來是個孤女?!”

  劉則明本來有些被壓制的火氣,又重新燃燒起來。

  曹世珍也有些意外,“看她底氣十足的模樣,我還以為…”

  曹世友這會兒也松了口氣,“這也正常。女孩子被家中嬌縱幾年,總是免不了恃寵生嬌,目中無人。”

  董文平臉上也現(xiàn)出了一絲猙獰笑意,“既然如此,咱們…”

  劉則明豎起折扇,打斷董文平的話,“哎,人多嘴雜,從長計議。”

  …

  今日離桐城最近的一家分店,武陵府,突然傳來消息,說是曲陽河道突然出現(xiàn)一伙水匪,將程家的貨物給截走了,如今那批貨下落不明,又馬上到了交貨的時候。

  程玉關(guān)猛然聽到這個消息,有些詫異。

  “前兒說是有水匪在彭澤湖那里出沒,怎么今兒又北上到武陵去了?”

  荊州南部靠近交趾,水系繁雜,水路通暢,所以是個混亂之地,常有匪類出沒,渾水摸魚。

  偶爾水匪膽大包天敢北上冒犯,通常都會被荊州水師駐軍打的不敢露頭。

  這次突然出現(xiàn)在武陵,程玉關(guān)自然覺得驚奇,怎么會北上的如此之快,難道駐軍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程瑯卻擺擺手,“無妨,不過幾個無膽匪類罷了,帶我?guī)饲叭ィㄈ粚⑦@批貨討要回來,按時交貨。咱們程家石材的名聲,可不能被幾個匪徒給耽誤了。”

  程瑯接到消息,就急匆匆準(zhǔn)備出發(fā)。

  程玉關(guān)想了想,還是沒有阻攔。

  說是匪徒,頂天二三十號人,跟程家人的人手規(guī)模和武力相比,不值一提。而且程家在荊州多年,也不是第一次直面匪類,自然不怕。

  “三堂兄小心,多帶些人手和大船,別去跟那些亡命之徒肉搏。”

  程玉關(guān)站在鋪子門口,送三堂兄一行出發(fā)。

  程瑯聞言,擺了擺手,便帶隊出發(fā)。

  程玉關(guān)站在鋪子門口,看著程瑯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了,才轉(zhuǎn)身回去。

  “程小姐!”

  程玉關(guān)站定,轉(zhuǎn)身看向聲源處,竟然是久不再見的王勤。

  “王公子可來晚一步,我堂兄剛出城。”

  程玉關(guān)笑著招呼。

  王勤神色有些焦急,看了看城門方向,又看向程玉關(guān),“這可如何是好?我剛聽到董文平說,他們故意給水匪透信兒,就是為了引程兄過去。若是有心算無心,程兄那里會不會出意外?”

  程玉關(guān)聽了,心下驚了一下,追問,“王公子何時何地從誰那里聽到的消息?有更具體的計劃嗎?”

  王勤想了想,“我是昨晚和曹兄和董兄一起喝酒時,聽到的一字半句,具體內(nèi)容我不清楚,只是聽說,他們要將你們兄妹分開,各自教訓(xùn)。”

  王勤這消息含糊不清,程家的貨物卻是實打?qū)嵉膩G了,想著劉則明曹世友幾個的模樣,程玉關(guān)心下定了定,想他們的樣子,也做不出什么名堂。

  程玉關(guān)看向王勤,“多謝王公子報信兒,我一會兒就讓人通知堂兄多加小心。王公子先回去吧,若是過后再想出什么別的信息,還請盡早告知我。”

  王勤用力點頭,“這是自然。我昨天為了多打探些消息,不小心喝了太多,今兒起來晚了,竟沒有趕上程兄。”

  王勤話中有些懊惱。

  程玉關(guān)搖頭,“王公子不必自責(zé),畢竟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您能提前報信兒,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這也是您和堂兄兩年的交情才有今日。”

  聽程玉關(guān)這么說,王勤有些不自在,他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道,“那我先走了,看能不能回去再打聽些消息。”

  “王公子慢走,也別太勉強。”

  程玉關(guān)目送王勤離開。

  “小姐,這王公子怎么怪怪的?他的話,可信嗎?”

  程玉關(guān)身后族親程磊看著王勤背影說到。

  程玉關(guān)搖頭,“不用管他,你先去桐城守備那里報信兒,就說有人埋伏表兄,請他策應(yīng)一二。這次說不定,還能甕中捉鱉,立下功勞。”

  程磊聽了,嘿嘿一笑,“咱們程家這些年,買船訓(xùn)練人手,可不是玩兒的。瑯哥兒帶走的,都是族中訓(xùn)練出來的好手,真要和匪徒碰上,誰死誰生還不一定。您放心吧,我這就去找守備,送他這樁現(xiàn)成的功勞。”

  說完,程磊轉(zhuǎn)身帶人,去了城外守備營。

  程玉關(guān)進(jìn)店,又找來兩個機靈的伙計,讓他們騎馬追趕程瑯,給他送信示警。

  無論如何,有個防備也是好的。

  …

  程家人初來桐城,起初低調(diào)了一段時間。

  因為桐城這里水系發(fā)達(dá),送貨多用船只而不是馬匹。

  程家人是馬上英雄,水上就不好說了。

  這兩年,四處送貨,再加上有意訓(xùn)練,程家水上功夫漸漸熟絡(luò),以前聞之色變的水匪,現(xiàn)在全部不放在眼里。就像以前在并州一樣。

  程玉關(guān)始終相信,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徒勞。所以她才會千挑萬選,選了需要硬實力的石材行業(yè)。

  因為這個行業(yè),只有有足夠的原料,人手,馬匹,船只,那就是有話語權(quán)。

  不像別的生意,門檻兒太低,為了談成一單生意,還要被別人挑挑揀揀。

  而且程家,不是單純的生意人。背靠神威將軍的爵位,這兩年來信,大伯父在京中又受重用。又是在荊州這么個天高皇帝遠(yuǎn)的地方,程家雖然不顯山不漏水,但是說句實話,并沒有把誰放在眼里。

  包括水匪。

  幾個好勇斗狠的無知匪類罷了,不值一提。

  回到鋪子里,程瑯帶走幾十號族親,程磊又帶走鋪子里幾個伙計,程玉關(guān)便坐鎮(zhèn)柜臺。

  石材鋪子,通常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生意。所以她坐下來,也閑適的很,拿出前兒大伯父寄來的信,酌情回復(fù)。

  看著信上,讓她和三堂兄回京的話,程玉關(guān)在冷清的店鋪里神思飄出去很遠(yuǎn)。

  程家有人,有勢,在京城不起眼,但是在荊州,揚州益州這偏遠(yuǎn)富饒的三州之地,發(fā)展勢頭猛烈,眼下益州都已經(jīng)找到石材產(chǎn)地,收購下來開始發(fā)展壯大,也就是說,當(dāng)初程玉關(guān)和三堂兄從京城來到荊州的目的,已經(jīng)全部達(dá)成。接下來,將手中的鋪子交給族親,他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族長大伯父也是這樣想的。

  有族長大伯父的身份在,程玉關(guān)和程瑯不用奔波,交給族親,但是鋪子的所有權(quán),卻還在程玉關(guān)和大伯一家手上。

  這沒什么不公平的,有大伯父這個護(hù)身符,程家的生意才能發(fā)展壯大,否則,程家人還要在程家村窩著過清貧日子。

  所以程玉關(guān)抽身離開,對生意的掌控,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眼下來說,就是選個日子回京這件事。

  所謂天高皇帝遠(yuǎn)。

  不僅僅是程玉關(guān)這個重生之人享受桐城的自由,連三堂兄也不愿意回京。

  回到父母身邊,雖然可以享受天倫之樂,但是相應(yīng)的,還要受長輩管束和京城的拘束。哪里有在荊州痛快。

  所以本來這次不用程瑯出面,他非要帶隊出發(fā)。因為他知道,回京之后,再也沒有這般肆意暢快的時候了。

  三堂兄從小習(xí)武,骨子里帶著意氣。

  程玉關(guān)甚至能想象到,伙計告知他可能有人埋伏,程瑯不但不會怕,反而會更加興奮。

  想到三堂兄,程玉關(guān)搖了搖頭,繼續(xù)思考回京之事。

  等這次三堂兄回來,就不能再拖了。否則信上說了,大伯父會派大堂兄二堂兄過來抓人。

  除此之外,最讓程玉關(guān)不想回去的,是大伯父信上提到的一句話,說三堂兄已經(jīng)加冠,程玉關(guān)也年近及笄,兩個都要回京尋摸成婚之事了。

  看到此處,程玉關(guān)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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