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扣我們的錢?”
“就是,要扣也是扣江汐的?”
那幾個女人死不悔改,更是直接頂撞白理。
白理一看她們的態度就知道不是個善茬,冷冷說道,“以后誰誹謗副經理,直接滾蛋。”
要是讓總裁知道少夫人在眼皮子底下被欺負,就不是扣錢這么簡單了。
這一招立竿見影,她們頓時噤若寒蟬。
誰敢和錢過不去。
江汐沒想到白理這么維護她,很是感動。
“白總,我很抱歉,都是因為我影響了公司的形象。”
回到辦公室,江汐率先開口道歉。
白理心里只叫苦,少夫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被誣陷,她還要跟自己道歉。
他內心哀嘆,面上卻一副淡然的表情,擺擺手。
“咱們公司是要的是實力,形象什么不重要,只要能力夠強,這些閑言碎語很快就會消散。”
江汐心里感激不已,“謝謝老板,我會好好干的。”
“這就對了,千萬不要因為無關緊要的人影響心情。”
白理頭一次覺的當老板真是太難了。
“介于你受傷的事,公司特意給了配了名保鏢。”
“保鏢?”
江汐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臉不可思議。
這是什么神仙福利,居然還配保鏢?
想到什么,她不好意思問了句。
“那他的飯?”
“你什么都不用管,一切公司負責。”
白理頭一次覺著少夫人這么可愛。
身后的白峰也為江汐的可愛感染,沒忍住笑了出來。
江汐一臉尷尬,“那就好。”
要是管飯,她可負擔不起。
白理交代完白峰的事就離開了。
剛離開,公司就炸開了鍋。
“老板為什么偏袒她?”
“這就不知道了吧,誰讓人家有一身好肉。”
“也是,要不一個末流的985怎能當上副經理。”
剛才被罰錢的幾個女人開始嘰嘰喳喳起來,絲毫不顧及別人。
她們的話透過門縫傳入江汐辦公室。
白峰憤怒不已,恨不得沖出去撕爛她們的嘴。
但多年的訓練造就他遇到任何事都喜怒不形于色。
他偷偷望了眼江汐。
只見她面色冰冷,一片淡然,朝外面走去。
冷淡的眼神劃過造謠的幾個女人,淡淡說道。
“看來剛才總經理罰少了,每人再罰五百。”
她在底層五年,知道怎么讓她們閉嘴。
“什么?為什么好端端罰我們錢,不公平?”
其中一個和白雨走的最近的滿臉不服,叫囂道。
江汐嘴角勾起,嘲諷的眼神望著她。
“等你當了我的領導,再和我說公平?既然不服,可以辭職。”
話畢,銳利的眼神掃了一眼其他人,滿臉冷漠。
“以后若是再讓我聽到這些污言穢語,不要怪我不講情面。”
她一再忍讓,換來的確實她們的得寸進尺。
既然給臉不要臉,那干脆就不給了。
白峰看著這樣的江汐,腦海里不自覺浮現出自家老板的臉。
果然是少夫人,這做事風格跟自家老板如出一轍。
住院這幾天,公司的事積壓了不少,江汐忙碌了一天。
鑒于老板定的四點下班,她不得不執行,這才依依不舍離開辦公桌。
剛到家門口,瞧見一個熟悉的人影。
“小寒?”
司寒蹲在地上,瞧見江汐,站了起來,冷冷看著她。
“我來找我哥。”
江汐心里直呼一聲,“造孽啊,人家的愛人都找上門了。”
她怎么有種被正室上門抓奸的感覺。
打開門,小寒越過江汐徑直走進去。
環視一周。
“我哥就一直住這兒?”
江汐對上司寒冷漠的眼神,心里打了個冷戰。
“也不經常住。”
司寒瞧見江汐離自己很遠,很是不解。
“你很怕我?”
江汐心里出現一個大大的嘆號。
你說呢?
正室上門,她一個外室能不怕嗎?
“怎么會?這里離廚房近,我正要進去做飯。”
江汐努力擠出一絲笑,一整顆心都懸著。
要是這位主知道沈懿跟自己領了證,他會是什么反應?
司寒掃了眼廚房的位置,淡淡說道。
“正好我餓了,你做飯吧。”
江汐如獲大赦,迅速朝廚房走去。
沈懿得知司寒去了海悅路,整顆心都懸在了嗓子眼。
自從那件事之后,小寒的病情更加嚴重,平日里看著和普通人無異,但發起病來,誰也控制不住。
他不知道江汐遇到發病的小寒會怎么樣?
速度提升到二百,他感覺還是太慢。
司寒望面前的面條,滿臉疑問?
這是什么飯?
江汐瞧見司寒遲遲不動筷子,“這是西紅柿雞蛋打鹵面,可好吃了。”
說著拿起筷子率先吃了起來。
司寒瞧見她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努力咽了咽口水,但始終沒動筷子。
“怎么?你剛才不是說餓嗎?怎么不動筷子?”
江汐邊吃邊問。
“我不會用筷子。”
司寒滿臉通紅,要不是他餓的不行,他才不會告訴她。
“咳咳......”
江汐差點噎住,“你居然不會用筷子?”
司寒白了她一眼,諷刺道。
“這有什么大驚小怪的,我在國外長大,一直用刀叉。”
江汐給他拿了叉子。
也明白為啥沈懿為什么喜歡他了,這孩子眼里帶著清澈的愚蠢。
司寒沒想到江汐做的飯這么好吃,怪不得哥哥喜歡她,真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先抓住男人的胃。
沈懿滿懷憂愁打開門,他在路上設想了無數種可能,但沒有一種可能是司寒和江汐在餐桌上搶最后一根面。
“你怎么回來了?”
江汐嘴里含著一條面,滿臉驚奇望著沈懿。
司寒瞧見沈懿,如同瞧見救星,
“哥,她和我搶飯。”
說完用挑釁的目光挑了眼江汐。
待會兒他倒要看看哥哥怎么收拾她。
就沒見過這么能吃的女人。
江汐也不甘示弱道,“我沒和他搶,他都吃了兩碗了,我怕撐著他。”
沈懿掛好外套,走到他倆面前。
輕輕擦掉江汐嘴邊的飯漬,掃了一眼司寒。
“怎么找到這邊的?”
他接到管家電話,說這家伙偷偷溜走了,身上沒帶錢沒帶人。
司寒聞言,頓時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小聲解釋。
“我在老宅聽到你打電話,提過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