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里。
車禍雖然看著慘重,其實許媛媛并沒有受很重的傷。
只是腿上傷了一些。
“爸,爺爺呢?”
一看到許父,許媛媛一臉急切,想要知道結果。
一想到昨天看到沈懿和江汐親在一起,她就氣的有些發瘋。
沈懿跟她認識這么多年,就連話加起來都沒幾句,更不用說其他的肢體接觸。
她盼了這么多年,不可能輸給一個什么都不如自己的女人。
不過這次又爺爺出馬,即使沈懿再喜歡那個女人,他也得聽沈爺爺的。
許父一臉晦暗盯著許媛媛。
要不是看在她受傷的份上,他恨不得打死她。
許母瞧見許父臉色不對勁,拉著他走出病房。
“發生什么事了?”
許父拿出一根煙點上,幽幽道。
“爸走了,許家要完了。”
“什么?”
許母瞪著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到底發生了什么?許家不是對沈家有恩嗎?他們居然這般忘恩負義?”
許母當即氣的大聲嚷嚷,一點豪門貴婦的樣子都沒。
許父看到她這副樣子,眼里滿是嫌棄。
“沈許兩家的事,具體怎樣,只有爸知道怎么回事,你還是管好你的嘴,不要給許家惹來禍端。”
許母雖心有不甘,但她還是懼怕許父的。
許媛媛遲遲不見父母進來,掙扎著下了床,挪著身子來到門口。
聽到許老爺子也沒說動沈家時,她感覺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
一下子貼到在地。
許父母聽到聲音,趕緊跑了進來。
“媛媛,你怎么下床了?”
許母把許媛媛攙扶起來,擔憂道。
“爸,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沈家怎么說?”
許媛媛一把抓著許父,直接問道。
“這么多年許家養你,一點用都沒,沈家不要抱希望了,還是想辦法探探何家、陸家的底。”
許父一臉陰翳,冷冷盯著她。
許媛媛了解自己父親的性格,強壓著怒火,不敢發作。
“這是沈家的意思,還是你和爺爺的意思。”
她知道自己就是個聯姻的工具,但對外她是沈懿的女朋友這么多年,不能這么不明不白不了了之,這樣她在圈里還怎么混。
“怎么有區別嗎?”
許有山說完直接離開,沒有絲毫留戀。
望著許父離開的背影,許媛媛手指深深掐入手心。
“媛媛,快放手,都流血了。”
許母瞧見她手心里的血,用盡掰開她的手。
許媛媛本就氣的不行,被自己的父親這么一說,對江汐的恨意更是恨上加恨。
“媽,聯系記者,宣稱我陪沈懿墓園祭拜,回來的途中發生車禍,我現在昏迷不醒。”
她不好過,誰也不好過。
沈家少奶奶的位置她怎么會放棄。
交代完這些,待許母出去后,許媛媛給助理打了電話。
“我要見一下花衍的線人。”
這次,她要看看江汐怎么翻身。
……
一大早沈懿被電話吵醒,接起電話。
冰冷的語氣傳入白理耳中。
“說!”
白理打了寒顫,要不是情況緊急,他也不敢這么早打擾他。
都說早上的男人惹不得,確實如此。
“老板,你打開手機看新聞。”
白理言簡意賅解釋著。
沈懿打開新聞頁面。
上面赫然寫著。
“FH總裁與許家千金雨中約會,情難自禁導致車禍……”
沈懿臉色陰沉,如同覆了一層寒冰。
“查出是哪家媒體?十分鐘后我不想再看到我在娛樂頭條上。”
C城到底是誰敢這么做?去墓園的事,除了他們幾個當事人,還有誰知道?
掛了電話,朝外走去。
剛出門就看到江汐拿著手機朝他走來。
“沈懿,你快看,你們總裁上頭條了。”
江汐邊刷著手機,邊笑著說道。
她絲毫沒理會到對方黑沉的臉。
“想不到你們總裁這么風流,居然車……”
沈懿一把奪過她的手機,直接關掉。
“別聽網上亂說,都是他們亂編的。”
江汐搶過手機,臉上還掛著興奮,“什么嗎?我覺的是真的,怪不得他這么大方讓你一直開他的車,原來人家有更好的跑車。”
虧她還覺的出車禍的是許媛媛,鬧了半天,原來是另有他人。
她就說嗎,沈懿一個普通人怎么會和富二代有關聯。
“快做飯,吃了飯,好去上班。”
沈懿說不過江汐,只能轉移話題。
這一招百試百用。
待江汐做好飯,打開手機再看時,剛才的新聞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好像沒存在過一樣。
就連歷史記錄都沒有。
“真是奇怪,剛剛還在的,怎么現在沒有了?”
江汐瞪著眼睛,來回翻看。
“本來就是虛假新聞,我們老板不是那種人。”
沈懿舀了一碗湯,慢慢喝了口。
“這可說不定,知人知面不知心,現在哪個有錢的玩的不花。”
江汐狠狠咬了口奶香饅頭,眼睛瞪的圓鼓鼓的。
沈懿對上她憤怒的眼神,嘴角微揚,一臉溫和。
“也不全是,有的有錢人還是挺好的,我們總裁人就不錯,年輕,多金,人品好。”
看來讓她接受自己的身份這項任務任重道遠。
“切,你太天真了。”
不管沈懿怎么解釋,江汐就一口認定有錢人不好。
“有錢的不好,那沒錢的就更不好了,他們只不過是沒有機會視線那些心里愿望,一但有了錢,比有錢人還瘋狂。”
沈懿吃飽后,擦了擦嘴,最后辯解著。
江汐雖然覺的他說的有理,但她就是不想承認。
吃完飯,故意不收拾他的碗。
“你既然這么嘴這么厲害,想必手更厲害。”
江汐冷冷懟了他一句,端著碗筷朝廚房走去。
沈懿唇角上翹,拿著自己的碗,追上江汐,湊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我不光手厲害,其他地方更厲害。”
江汐騰地臉紅到脖子根。
目的達到,沈懿心情很是舒暢。
……
一直到了公司,江汐都還沒反應過來。
瞧見司寒,想到昨天沒救他的事,江汐一臉愧疚輕輕喊了聲。
“司寒?”
司寒瞧見她,本想要生氣,但對上她清澈的眼神時,他又把那些話咽了下去。
“你臉過敏了?怎么這么紅?”
江汐趕緊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尷尬道,
“沒有,熱的,今天太熱了。”
邊說邊用手扇風。
司寒打開手機,直接翻開天氣預報。
“這會兒22度。”
這個笨蛋說謊都這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