鉆石男當即疼的雙手捂住那里,滾在地上開始打滾。
江汐也趁機朝外跑去。
“抓住那個臭B子。”
她剛到門口,鉆石男的大聲朝外喊道,伴隨著的還有痛苦的呻吟聲。
門外那幾個男人本來正在說笑,突然看到江汐跑出來,再看她的樣子,還以為鉆石男已經得逞,所以并沒有阻攔。
直到聽到鉆石男的喊聲,朝門內一看,才反應過來。
“快抓住她,別讓她跑了。”
潮服男第一個跑出去,眼里閃過一抹得意的算計。
江汐沒想到這里居然這么大。
剛才在里面與鉆石男已經糾纏了半天,體力早已不支,她跑的氣喘吁吁,完全沒顧上看腳下。
“啊”
剛轉過墻角,就被一個酒瓶絆倒。
更糟糕的是,潮服男正巧也追了上來。
臉上閃爍著讓人不寒而栗的笑。
“看來今天的這口鮮肉先讓我吃了。”
江汐此刻只感到一股子無力感。
顧不上腳痛,她爬起來,想要逃離這里。
還沒起身,就被潮服男抓住了胳膊。
“我警告你,不要惹毛我,要不然,哥幾個不會客氣了。”
江汐腳不能動,只能依靠雙手朝后退去。
“你不要過來。”
同時心里希望沈懿快點來。
潮服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把拖起江汐的胳膊。
“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他知道反派大多死于話多,所以他干任何事都是直來直往,速戰速決。
江汐對上他眼里的陰翳,心里感到一種無助的恐懼。
看來今天是跑不掉了,她心里一狠照著潮服的胳膊狠狠一咬。
潮服男手吃痛不已,但并沒有按照江汐預想的那樣,放開她。
而是換了只手抓,用被抓的這只手朝江汐臉上狠狠一扇。
“臭BZ,竟敢咬老子,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老子的厲害。”
說著就去拽江汐的褲子。
江汐狠狠抓起他的頭發,另一邊朝對方一只手咬去。
看著瘋了一般的女人,潮服男眼里的怒火更甚,用力拽住江汐的頭發,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
“想找死,是吧,那我成全你。”
脖子被掐住,江汐透不過氣來,此刻她感覺死神正在召喚她。
就在她以為自己就要享年25歲時,包間門被人踢開。
望著進來的人,江汐暈倒之前,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她終于把沈懿等來了。
潮服男看到沈懿,一臉驚恐,趕緊放開江汐。
他頓時心里很是后悔動江汐,
早知道江汐真是沈懿的女人,給他十個膽也不敢動她。
“沈……”
沈懿看到江汐紅腫的臉,還有臉上的血跡,深邃的眸光里透出一抹寒意。
不等潮服男說完,沈懿照著他的肚子就是狠狠一腳。
沈懿是經過特殊訓練過的,再加上這一腳用了十足力,只見潮服男猶豫一塊破布被甩到墻上,繼而又落了下來,癱軟在地上,嘴里不斷吐著血,看樣子兇多吉少。
門口站著的鉆石男看到潮服男的下場,心驚膽戰。
同時慶幸剛才江汐跑了,要不然他這會兒也去閻王那報道了。
白理看到江汐的樣子,心里默默替這幾個蠢貨默哀了幾秒。
沈懿走到江汐面前,脫下自己的西服包住她,待看到她臉上的傷時,眼里的寒光更甚。
“白理,通知警察,并讓集團法務做好準備。”
不讓這幾個家伙牢底坐穿,他不姓沈。
白理迅速拿出手機給公安局打了電話,之后又給集團法務打過去電話,讓他迅速過來。
鉆石男一聽,顧不上身上的疼痛,趕緊跪在地上,自己打起了自己耳光。
“沈先生,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動。”
只要他不動陳家,一切都好說,‘即使進了監獄,他們也能想辦法保釋出來,無非就是花點錢罷了。’
但他低估了江汐在沈懿心里的位置。
沈懿抱著江汐,嗜血的眸光掃過跪著的人。
“通知財務部,收購陳家王家李家。”
一句話,跪著的幾個人瞬間差點暈倒。
尤其是鉆石男,直接跪著走到沈懿面前,磕起了頭。
“沈先生,都是哥幾個有眼不識泰山,你要打要罵都可以,但求你放過我們。”
要是因為他讓陳家破產,只怕家里人非殺了他不可。
他本就是陳家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子,平時只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
其他那幾個男人也學著鉆石男的樣子,跪著求饒。
沈懿什么人,他們早有耳聞,在商場上殺伐決斷,只要得罪過他的人,都沒好下場,不是莫名消失,就是一夕破產。
沈懿看到他們的樣子卻絲毫沒有心軟,眼里泛起恨意。
“饒過你們,你們饒過我太太了嗎?”
說完抱著江汐離開。
白理看到他們幾個如同死人的臉,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你們知道你們剛才欺負的是誰嗎,那是我們總裁夫人。”
對上他們驚恐的目光,白理又加了一句。
“沈家明媒正娶,國家認可的那種。”
他們幾個聽完,癱坐在地上,誰能想到那小丫頭居然來頭這么大。
早知道他是沈懿的太太,他們肯定會把關二爺換下來,把她供起來。
但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鉆石男更是腸子都悔青了,他無法想象陳家破產后的慘狀。
他更是恨死了給他打電話的表姐。
想到什么,他趕緊抓著白理,一臉殷切說道。
“其實我們是受人指使的,是她給我打電話說那妞。”
“哦,不,是少夫人,在這兒的。”
白理眼里劃過詫異,“是誰通知的你?”
“連賀娜。”
鉆石男狠狠說著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