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汐知道李剛也是替她鳴不平,笑了笑,一臉感激。
“我現在需要李總監幫我找出艾瑞借工作而勾引客戶的證據。”
有了這個,才能證明艾瑞是因為自身的原因,才被開除。
李剛一聽,點點頭。
“這個好辦,她自從再次回到花衍后,只見過兩個客戶,而且還都是在會所,那里有監控,我去調一下就可以。”
他剛說完,張弛就說。
“我和你一起去,那個會所的負責人,我正好認識。”
江汐沒想到事情比她想的要幸運的多。
李剛和張弛離開后。
司寒就走了進來。
江汐望著他,心情很是復雜。
沈懿告訴了她,游麗的事情。
“嫂子。”
司寒喊了聲。
江汐笑了笑,指了指前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司寒全程低著頭,不敢看她,他媽媽干的事,他很慚愧,現在他不能跟以前一樣可是沒心沒肺和她開玩笑了。
他母親不僅奪走了沈家的支持,更是奪走了他僅有的快樂。
江汐瞧見他臉色很是低迷,不禁問道。
“最近,你一直在公司?”
要是她沒記錯,前段時間,游麗逼著他離職了。
她還以為這段時間,他一直在老宅,沒想到居然在公司。
司寒點點頭,鼓足勇氣抬起頭。
“我媽媽的事,我代她向你道歉,對不起。”
這聲對不起已經壓在他心里好久,上次他就該道歉的。
他現在不奢求江汐能原諒他們,只希望不要因為這些影響她和哥哥的感情。
江汐宛然一笑,大方得體。
“我們是一家人,說什么對不起,再說你媽是你媽,你是你,這件事根本不關你的事。”
她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不會怪罪別人。
游麗可惡,但司寒著實可愛,真是想不通,她這個蠢的女人怎么會生出這么可愛的兒子。
司寒知道江汐還在氣頭上,不再說這件事。
“網上的事,你干嘛不讓我哥處理?”
除了那件事,他又恢復了之前的語氣,一副冷冰冰小少爺的樣子。
說完,他才意識到,面上流出一抹難堪。
“我習慣了。”
江汐卻笑了笑,一副不介意的樣子。
“這樣的你才是真實的你。”
司寒瞧見她這樣子,知道她確實沒怪自己,也根本沒受媽媽的影響,而對自己有成見,心里偷偷樂了樂。
“我之前就跟你說,艾瑞那個女人是個綠茶婊,當時你還不相信,現在信了吧,那個女人當時和你要好,只是想利用你,給她做業績。”
隔閡接觸,司寒開始像以前一樣,開始毒舌,明明都是替江汐著想,但語氣卻帶著刺兒。
江汐沒想到司寒居然看人這么準,這家伙,她真是小瞧了他。
“都怪我當時眼瞎。”
早知道艾瑞是個白眼狼,當時就該早點把她開除。
“這件事的重中之重就是綠茶瑞,所以,我帶你去個地方。”
司寒一臉神秘,直接拿起車鑰匙,朝江汐晃了晃。
紅綢一看,趕緊走上前。
“小汐的腳不能多走,要不我陪你去吧,先讓小白送小汐回家休息。”
老大特意交代了不讓小汐多走路。
司寒目光留在江汐的腳上,一臉疑惑。
“不應該呀,按道理說,沒傷到骨頭,不是早就應該好了嗎?”
江汐卻狠狠推了他的頭一下。
“你光腳走幾個小時試試。”
一想到起,她到現在都覺的著急偉大。
司寒面上帶笑,但腦海里劃過一抹異樣。
他不傻,薛洋突然去了國外,難道和江汐的腳傷有關。
即使傷的再重,當時用的藥都是世界頂級藥,再怎么也會好的差不多。
而不至于出門還坐著輪椅。
“行,那我和紅姐去,你和小白先回家。”
司寒眼里帶著復雜離開。
江汐拿著從公司調出來的監控,跟著小白朝家走去。
誰知剛出公司門,就有一群陌生人,把她圍住,并對著她開始指指點點。
“就是這個女人,被人包養,還欺負員工。”
“真不要臉,看著年紀輕輕的居然是個小三。”
“可不是嗎,這樣的狐貍精,真是可惡。”
而隨著他們的指責,圍觀的群眾卻越來越多。
小白一看這種情形,準備帶江汐迅速離開,畢竟任何時候少夫人的安全是第一的。
江汐按住她的手。
“我不走,現在走了,就更說不清了,可能待會兒又要上熱搜了。”
小白卻一臉擔心。
江汐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隨后把輪椅推到剛才指責她的那幾個女人面前。
冰冷的眸光對著她們,高聲問道。
“你們認識我嗎?”
那幾個女人被江汐的眼神嚇了一跳,但還是壯著膽子說道。
“你現在可是網絡紅人,誰不認識你這個小三?”
江汐站起來,直接對上那女人的眸光。
“那我問你,我三了誰,你說出名字,也讓我認識認識。”
冰冷的語言,說的那女人啞口無言。
江汐掃視一眼圍觀的群眾,鄭重說道。
“我不是小三,也沒有被誰包養,我是有丈夫的人。”
凜冽的眸光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如果再讓我聽到關于我的不實謠言,定會收到我的律師函。”
圍觀的群眾被江汐的氣場下了一跳,大家都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不到幾秒就散開了。
江汐朝小白說道。
“讓人調查一下剛才那幾個女人,我懷疑,她們是受人指使。”
不可能這么巧,她剛出公司,就正好遇到她們。
小白點點頭,眼里透著佩服。
她現在明白為什么老大要選她當老婆了,明明可以靠顏值,卻還這么有能力,而且還有勇有謀。
這樣的女人即使不嫁給老大,嫁給別人也會幸福的。
江汐的第六感沒錯。
那幾個你女人離開后,直接去了一個拐角。
走到一個戴墨鏡的女人面前。
“你讓我們干的事,我們都干完了,這事兒風險太大,你可得給我們加錢。”
萬一那女人追究起來,她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
戴墨鏡的女人,冷冷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