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偶爾拿出自稱好幾十萬的包包,大家更加確定和她不是一路人。
志不同道不合。
但只有李默默知道陸婷一直在裝逼。
整天背個假包,到處顯擺,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家是豪門陸家。
陸婷瞧見像看小丑般看著自己,很是生氣。
“你們就不怕我告訴薛洋,不給你們轉正?”
眾所周知,實習生最大的愿望就是留在醫院。
大家抿嘴笑了笑。
“陸婷,這話說出來誰信呀,你這攀高枝,攀到了荊棘上吧。”
薛院長剛來,之前他們都沒見過。
李默默看到陸婷自導自演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一幕徹底激怒了陸婷。
她伸出手,指著李默默,厲聲說道。
“李默默,別以為我不知道,你……”
這批同行里面,她最討厭的就是這個李默默。
整天渾身上下穿著不到一百塊錢的衣服,還要裝出一副不在乎錢的模樣。
也不知道裝給誰看。
李默默可不慣著她,直接站起來,直視著她。
“陸醫生,我建議你掛個我們主任的號,讓她好好給你看看。”
話音剛落,大家都紛紛笑了起來。
“好你個李默默,你竟然讓我去看腦子,我看該看腦子的是你。”
陸婷說完,坐了下來。
她才不會如她們所愿離開呢,這里這么高檔,東西也好吃,不吃白不吃。
沈懿看到薛洋和聶正陽火急火燎的樣子,眉頭微微皺了皺。
“你們去哪兒了?”
這兩個家伙不是應該在這兒廢寢忘食,研究解藥嗎?
聶正陽帶著一絲玩味看著薛洋,笑了笑。
“當然是去找媳婦去了,你自己有了,當然不知道我們這些光棍的痛苦。”
沈懿看到他倆的眼神,最后落在薛洋身上,眸光里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哦?看來這是看上了?”
這家伙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這才回來幾天,這么忙的情況下,居然還能勾搭上女人。
“胡說什么呢,說點正事。”
薛洋直接打斷他倆。
他越是這樣,他們越是肯定,這是有情況了。
“紅綢也回來了嗎?”
雖然實驗數據顯示差不多,但真正的效果,還是要在活體身上實驗。
他昨天用了小白鼠,差不多。
“回來了,她執意要回自己的公寓,暫時讓小白把她送回去了。”
沈懿眼神暗淡,聲音不大。
對于紅綢,他感到很是抱歉。
“沒事,我拿著藥,去她家,也是一樣的。”
薛洋不明白為什么紅綢執意要回公寓,但他尊重她的選擇。
沈懿想到什么,突然說了句。
“盅是不是能治愈江汐?”
之前他們的方向一直是西醫,像這種偏門的方法,壓根就沒想。
盅?
薛洋和聶正陽對視一眼。
他們怎么沒想到。
不,聶正陽想到了,但他知道這種方式太過危險,所以一開始就打消了念頭。
如今被沈懿重新說出來,他心里也產生了動搖。
“這種方法比較復雜,看來我們需要去一趟南云。”
那里的人擅長這種東西。
而江汐回到家,雖然只離開短短的幾天,但她感覺離開了好久。
看著熟悉的一切,江汐才感覺心里慢慢踏實了。
雖然這幾天家里沒住人,但李嫂每天都收拾的和他們在時一樣。
江汐簡單洗了個澡,就撲在床上,睡了起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這段時間,她乏累的不行。
渾身上下懶洋洋的。
沈懿回到家,看到熟睡的江汐,不忍心叫醒。
坐在那兒,默默凝視著她。
這時江汐的電話響起。
沈懿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眸光里閃著一抹憤怒。
二話不說,直接拿過手機,把那個號碼默默進入了黑名單。
這個時間段,誰都不能打擾他的老婆睡覺。
越看越喜歡,他直接躺下,抱著她一起睡。
只有在她身邊,他才能卸下全部偽裝,安心做他自己。
整個人才能放松下來。
他們是被一道急促的敲門聲吵醒的。
沈懿睜開眼睛,眸光里散發著危險的光芒。
江汐也被吵醒,看到身邊的沈懿,眼神一頓。
“你多會回來的?”
沈懿還沒回答,門外的敲門聲再次響起。
江汐滿臉怒火。
“他不知道有門鈴嗎?”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這么簡單粗暴的人。
她剛要下床,沈懿按住她的身子。
“你再睡會兒,我去看看。”
他倒要看看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打開門,看到來人。
沈懿臉上的怒火更加茂盛。
“你來干什么?”
何羽洲顧不上和他爭辯,直接推開他,朝里走去。
“小汐呢?”
沈懿迅速轉過身,抓住他,臉色暗沉,冷聲說到。
“江汐是我老婆,你想干什么?”
這家伙,真該早點處理了。
何羽洲五十他眼里的不悅,直接說道。
“我找她有正事,你快讓開。”
沈懿剛要發火,這時江汐走了出來。
看到何羽洲,先是一驚,接著眼里劃過一抹愧疚。
沈懿看到這一慕,倏地想到什么。
“你來有什么事?”
他和江汐回國的消息,現在所有人都不知道,沈家也只有爺爺知道。
這家伙怎么會知道?
而且時間還卡的這么好。
何羽洲現在顧不上和他們解釋那么多,直接開門見山道。
“紅綢回來了嗎?我去她家,她怎么也不開門,但我確定,她家肯定有人。”
因為此事,他都報警了,但最后警察很委婉的罵了他一句。
“你怎么確定紅綢回來了?”
沈懿冷著臉直接問道。
他的人辦事想來穩妥,紅綢回來的消息,他是封鎖的。
何羽洲直接白了他一眼。
“我就住她家樓下,而且我特意把屋頂用了擴音材料,所以她家有任何動靜,我都能聽到。”
就這樣說吧,就是紅綢在家放個屁,他都能聽到。
江汐沒想到何羽洲這么變態,“擴音材料?能擴到什么地步的?”
她很是好奇。
何羽洲一副自豪的樣子,說道。
“這樣說吧,只要是聲音,都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