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用說,肯定是在找自己的心上人唄?”
“你別白費力氣了,范家不在邀請范圍。”
眾所周知,小何總和范家千金即將聯姻的事傳的沸沸揚揚。
大家都是豪門中人,自然知道這無風不起浪,再加上大家見過他們在一起吃飯,還有打球。
這就更證實了謠言是真的。
何羽洲臉色嚴肅,認真說道。
“范家受不受邀,跟我有什么關系?”
他已經和范媛媛說的清清楚楚,倆人是根本不可能的。
“你別不好意思承認了,人家范小姐都承認了。”
一個向來和他要好的公子哥,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肆無忌憚說著。
何羽洲眉頭微皺,他知道這小子家和范家有業務往來,他是不會胡說的。
“對呀,我也聽到風聲,說你們好事將近。”
另一個人也附和著。
但他們不傻,看何羽洲的臉色,好像事情并不像外界所傳的那樣。
與何羽洲關系最好的公子哥,走過來,打量著他,若有所思。
“你不是在范小姐?難道你之前說的女朋友不是范媛媛?”
他們有個群聊,叫廢物二代。
大家有什么事情會在里面聊。
幾個月前,何羽洲在里面發了一張他和一個女人十指相扣的照片,再加上后來,大家看到他和范媛媛在一起吃飯,范總和老何總一起談笑風生,大家理所應當認為,那張照片里面的主人翁是范媛媛。
何羽洲臉色黑沉,眼神堅定。
“當然不是,她只是我家有生意上的往來。”
大家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是范家自導自演的鬧劇。
也是,范媛媛是什么人,稍微一打聽就能打聽出來,再說那范家怎么能和何家比。
這何家要聯姻,最起碼也是像厲家這種級別。
一時之間大家對于何羽洲的正牌女友更加感興趣。
“不知你女朋友是哪家千金,怎么也不帶出來,讓我們認識認識。”
“那還用說,他在這里找,想必肯定是今天受邀的千金,這家世能差嗎?”
“就是,今天來的都是豪門前十。”
他們說的話,都被紅綢聽在心里。
何羽洲為了讓她感受到江汐婚禮的快樂,所以全程開著直播。
剛才因為找人,忘了關。
這會兒聽到他們口無遮攔的話,他才意識到不對,匆忙關上手機。
他臉色黑沉看著大家,直接誒怒懟道。
“去去去,一邊去,我還有正事要忙。”
正好看到白理在前面,他直接越過他們,朝白理走去。
但他不知道因為他的不解釋,也成了他和紅綢不可逾越的鴻溝。
白理正忙的心里直罵沈懿,這時何羽洲直接走過來。
“小何總有事?”
他們這幾個人沒事是不會找自己的,白理這會兒很是有了自知之明。
何羽洲點點頭,也不打算繞彎子。
“紅綢的病情是不是有藥了?”
因為紅綢實在等不及了,昨晚他看到紅綢大口大口的吐血,心如刀割。
今天來參加婚禮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想問問沈懿關于解藥的事,但沒想到婚禮還沒結束,他帶著江汐直接淺遁了。
他沒有辦法才想到白理。
白理看到他現在這副樣子,成熟中帶著穩重,不像之前那般渾身上都是公子哥的勁兒,他也不打算瞞著。
“老大讓薛洋在研究藥方了,具體到了哪一步,我也不知道。”
而且今天他好像沒看到薛少。
但老大沒提,他也就沒問。
何羽洲好像在撒哈拉沙漠看到了綠洲,眼里有了亮光。
“薛洋,對呀,我怎么沒想到,他可是國際著名的醫生。”
但他掃視一圈,發現并沒有薛洋的身影。
他看向白理,不解問道。
“薛洋呢?”
今天是沈懿的婚禮,按道理他作為沈懿最好的朋友,他肯定會來。
白理一臉無奈,直接說道。
“我也不知道,到現在都沒聯系上他。”
自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就沒聯系上薛洋。
何羽洲擰眉,“什么意思,他去哪兒了?”
白理搖搖頭,他確實不知道。
“那沈懿知道嗎?”
他知道薛洋是他的好朋友,要是按照正常慣例,他再怎么樣,都會來的。
“我還沒來得及告訴老大。”
現在當務之急是聯系到薛洋。
他為此特意還給李默默打了過去,但也是聯系不上。
何羽洲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誰是最后一個聯系上他的?”
“他這幾天都和誰在一起?”
他現在比白理還要著急,要知道薛洋關系到紅綢的病情。
所以,他不能有任何閃失。
白理突然想到一個人。
他掃視一圈,最終在角落找到和人正劃拳的聶正陽。
聶正陽看到白理,打了個大大的酒咯,并站了起來。
“白小子你怎么來了?”
這婚禮可是他參加過嘴熱鬧的。
也是東西最好吃的。
“聶醫生,你知道薛洋去哪兒了嗎?”
白理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何羽洲也是一副提心吊膽的模樣。
聶正陽迷迷糊糊,并沒有聽清白理說什么。
他睜大眼睛,看著他。
“你說什么?薛洋怎么了?”
白理扶住他,認真問道。
“我是問你,薛洋去哪兒了?”
他很懷疑這家伙喝成這樣,能問出什么來?
果然,聶正陽又打了個酒咯,吞吞吐吐說道。
“薛洋呀?他帶著他那個老婆上天了。”
邊說邊跳了起來,活脫脫一副酒鬼的模樣。
白理一看,一副很無語的樣子,他看向何羽洲。
“看來只能等他酒醒了才能問的出來。”
這時老爺子正巧喊白理。
白理看了眼醉的不清的聶正陽,再看了眼何羽洲。
“他就交給你了,我要先去忙了。”
望著白理的背影,何羽洲看著癱坐在地上的聶正陽,眼里一片嫌棄。
但最終想到紅綢的身體,他拿起白開水,直接照著聶正陽的嘴喂了下去。
他感覺這輩子,自己連自己的爹都沒這么伺候過,竟然伺候這家伙。
“我認識你,你是何家那小子?”
聶正陽清醒了不少,他看著面前的人很是熟悉,突然才響了起來。
何羽洲放下手里的水杯,拿起紙巾給他擦著嘴。
“是,總算我沒伺候你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