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得很
“那…也許出去吃早膳了?”
小廝束手無措,人都快要麻了。也沒人告訴他,是這么個難事啊。
接待別的小姐都是討賞,到蔡小姐這,是討打啊!!
“你們溫府的飯菜不能食嗎?”
蔡歡歡嗤笑,溫朔衍還能如此挑剔嗎?
“不不不是。”
小廝滿臉淌著汗水。
“說!他在哪兒?”
小銀鞭刺啦作響。
“園撫。”
蔡歡歡覺得自己行走在路上之時,微風拂過面頰和衣領,她就像是一個拯救亂世的大英雄。
溫朔衍,這次我不是來傷害你的了。
我是來救你的。
“讓開!我要見溫朔衍!”
蔡歡歡本就急切,她沒有綁定系統的消息,但是她直覺,他現在不好過。
面前的一座轎子嚴嚴實實地擋住了她,她氣的恨不得直接把轎子嚼吧嚼吧,全吃了。
“哪兒來的野丫頭?見了本夫人還不行禮?”
轎子里面緩緩地走出了一個衣著華貴的女人,雖然衣著華貴,但是也遮蓋不了臉上的憔悴和黑眼圈。
“夫人?你算得上哪兒輩子的夫人?據我所知,溫朔衍的母親十幾年前就死了。”
蔡歡歡好像看著一個傻子,原來的蔡歡歡向來不給人留情面,她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而且,她憑什么?溫朔衍的日子這么苦,后宅中都是她的手段。
“本夫人去年十里紅妝入府!”
這女人張揚舞爪。
“哦。”
蔡歡歡都無力爭辯,也無力睜眼睛了。
去年才進府,溫朔衍都進府快二十年了。
也沒見他囂張,她囂張個什么勁兒?
“和本姑娘有什么關系?”
“我要見溫朔衍!”
蔡歡歡真的要忍無可忍了,要不是顧及著城主,她真想刀了這個賤女人。
“和你有什么關系?呵呵,今日,你便見不到溫朔衍!”
那女人自信一笑,一眾奴仆將蔡歡歡團團圍住。
“蔡小姐,你也早年喪母。不若我這個長輩好好教導你,你可不能嫁給溫朔衍。”
女人自信的面孔都會仰到天上去了。
“他年少喪母,性格偏執,睚眥必報。且這兄弟眾多,仇家也不少,還有些個爛桃花,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蔡歡歡搖頭,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蔡歡歡。
“這事你可得聽我的,我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都多!”
“你這女人真好笑,你為啥閑著沒事總過橋啊?你是米線嗎?”
“諒你也聽不懂。你對你自己有清楚的認知嗎?自己過成這樣,還好意思說?表面的風光,就是真的風光了嗎?”
“你別自己做著夢,笑醒了。那可就什么都沒有了。”
蔡歡歡失望地搖頭,這年頭的極品親戚真是一屆不如一屆,廢物得很。
“還有,我也睚眥必報,性格偏執。所以,你小心點。”
“最后,你原來也是個習武之人吧?你以為這些丫頭攔得住我?”
蔡歡歡眼皮一耷,奴仆們立刻有序地退散開來。
女人一愣,是啊,她曾經也習武…
后來,這女人成為了她后來所見不多的女強者。
她還得感謝蔡歡歡今日的提點呢。
當然,這是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