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問題，不只是福滿江想問，毛桂香自己也想問。

　　她總覺得，即使是課本，讀著也自有一番趣味。

　　可顯然，她的這種想法，在每次看到文字這東西，都得強撐著眼皮的福滿江身上，是找不到共同語言的。

　　所幸，福滿江也不是一定要讓妻子回答，他又繼續道：“我其實也明白，自古以來，能在學習上有所成就的，以后日子，肯定會比我們現在的日子多出很多種可能。”

　　“但桂香啊！我這段時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