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擺設,就像花瓶擺放在房間里。
他說:“你說話說得倒是輕巧!人要活靈活現,要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才好。”我只好笑一笑,戲謔他一眼。我想起自己平時說話的態度,不禁反省一下,就不反駁他了。
他對我說:“‘擺設’是什么呢?‘擺設’就是像模特一樣,身材好,氣質佳,心境美。你有哪些優點呢?你具備哪些因素呢?”我覺得自己可能會“恬靜”。
我的房間擺著一只花瓶,那是透明的映象。我把他設置成一個花瓶,希望他的一切都能夠跟我匹配。
有一天,我跟他約會。他穿著“花花公子”品牌的藍色襯衫,驕傲地對我笑。我看著他的眼神有點兒迷失。我終于決定了,張開手臂,專注地請求他:“我想要抱抱!”他天真地笑著答應我:“好!”他緊緊地抱我,就像有義務好好滿足我一次這樣。他的擁抱殷實而奢華,有力而深情,鼓勵而骨感。他和我結束了擁抱,轉身去拿茶葉、裝茶葉。我思量一下,又專注地請求他:“我想要親吻、我想要吻你、我想要吻!”他的身體傾向我半秒又轉回去,說:“你自己吻、你自己來、你自己親!”也許,我想要達到一個時間和空間的契合點,而我沒能看見這個效果。所以,我沒索吻成功,我沒有硬是上前一點兒去親吻他的臉、他的身體其它部位。什么都忘記了,只怨世間還存在“瑣事”這個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