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玲與許長離就這樣跪著,雷電交加眼看就要下雨,總軍大營里走出一個小兵,“將軍讓你們進去。”
許長離起身順道要扶一把秋玲,卻被秋玲躲開了,他尷尬的手停留了片刻又收回了。
總軍大營里,程鐸坐在椅子上手里拿著兵法的書,對跪在他面前的兩人不為所動,
外面的雨下大了,下了好一陣才晴天,天晴了程鐸便起身打算出門去,完全沒把兩人當回事。
秋玲叫住父親:“義父!”
程鐸:“閉嘴。”話落撩開簾子,離開大帳。
屋內的幾個隨從也跟了出去,只剩秋玲兩人。
許長離開口:“對不起,”
秋玲:“……”
許長離:“我錯了,”
秋玲:“……”
許長離:“今日若非你故意氣我,我也不會講那些話。”
“……”
他伸手握住秋玲的手,被秋玲甩開,
許長離:“……”
半晚,秋玲餓的肚子咕咕叫,卻開始擔心起許長離,“你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許長離本來閉目,聽見她說話睜開眼睛,“沒有。”見她關心他,他心里高興,嘴角一抿,“你還是在意我的對嗎?”
秋玲白了他一眼,不想承認:“不是。”
許長離又閉上了眼睛。
秋玲聲音很小的說:“對不起。”
許長離卻聽的真切:“什么事?”
秋玲:“那封信,我很抱歉,是我生性多疑,也是我不該那樣說你的家人。”
許長離點了點頭,“我接受你的道歉。”
秋玲:“你的家人對我都很好,甚至比我的父母還關心我。”
許長離趁她不備,又一次握住她的手:“別說話了,說多了會餓。”
秋玲意識到不對,立馬拍掉許長離的手,“一碼歸一碼,不要以為我會原諒你,我跟你跪在這,也不是要跟你和好的。”
“可你當著軍中那么多人的面,跟我跪在一起,就是說明你心里還有我。”
“你胡說我并沒有承認,”
“可他們會這樣認為。”
秋玲很想用了踹他,卻又怕他承受不住,只能握緊拳頭,“你真狡猾!”
過了一會兒,程鐸走進帳內,見還在地上跪著的兩人,他開口道:“跪了這么久有什么話要說吧。”
秋玲:“義父。”
許長離:“程將軍,侄兒有話說,”
兩人一口同聲,
程鐸看了看他們,指了下許長離,“你先說吧。”
許長離:“侄兒在為人夫時有失丈夫之則,傷害了秋玲,但侄兒有改過之心,還請叔父原諒。”
“嗯,聽說你寫了合離書?”
兩人心里一驚,許長離忙解釋,“只是一時生氣才寫的。”
“一時生氣?合離書在哪?”
秋玲看著許長離哆嗦的樣子,剛要說:“義父!”
許長離便從袖口掏出了合離書,秋玲震驚的看著他,他居然隨身攜帶?還滿口胡話的說喜歡她,他分明就是做了兩手準備,好你個許長離!你給我等著。
程鐸叫人接過此書呈給他,打開來細細的看著,隨手掏出印章,在許長離與秋玲震驚的注視下給合離書蓋了章,“啪!”一聲,大印落下。
秋玲一下傻眼,然后看著許長離,她與他再無關系了。
許長離氣的說不出話來,他起身:“你怎么能…隨便在上面蓋章呢?”
程鐸眼神犀利的看著許長離,許長離便閉嘴,可憋了半天他還是說,“我與秋玲本是想挽回婚姻才跪在這里的。”
程鐸輕飄飄的說:“哎呦,那可就慘了,印章蓋上就抹不去了。”
秋玲卻抬頭看著許長離,眼神里的哀傷與痛苦讓她的話變的咄咄逼人:“你隨身帶著合離書,不就是想要這個章嗎?你還耍我跟你和好?”
許長離百口莫辯:“秋玲,你聽我解釋,那個酒樓里的信我都帶在身上,我只是有這個習慣,并不是故意帶著它來跟你合離的,既然將軍要我也不能不給他,你聽我解釋。”
秋玲傷心的起身,她搖搖頭,“都不重要了,許長離我們結束了。”話落淚也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