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知道待選新娘里有無鋒刺客,剛上岸就暈了過去,再次醒來就在地牢里了,我在一旁席地而坐,閉眼養(yǎng)神。
突然地牢上方出現(xiàn)了聲音,一個身穿狐裘的男子走了進來,正是宮子羽,宮鴻羽的幺子,說要帶我們出去。我跟在新娘中間走了出去,我們在一個墻邊等著宮子羽,宮子羽在中途與一個新娘不見了,過了一會,他跟著一位新娘走了回來。金繁著急的跟宮子羽說話,他們說了一會,便去把密道打開了,剛打開,一道暗器飛來,密道關上了,一個少年聲音從另一邊傳來:“不是說,要把她們送來給我試藥嗎?”
宮子羽看著墻頭的少年,說“不是,這是我…”的計謀,還沒說完就與飛身下來的少年扭打了起來。
兩人都攔不住一個少年,少年撒了一把粉末,笑著說:“她們中了我的毒。”
宮子羽咬著牙說了一個你!
我感到身體不適,看著手上紅的一片,是宮遠徵!
我眼中只宮遠徵一人,未察覺到身旁的女子,她一臉兇狠的掐住一旁愣神的我,掐得我呼吸不了,生理鹽水都出來了,丫的這么使勁!
另一邊一個女子抱著另一個女子哭。
難道今天就要死在這了嗎?我居然有一天會怕死?
只聽身后的女子兇狠的說:“都住手!不然,我殺了她!”說完手上的勁又大了。
打架的三人看到是我立馬停了手,宮遠徵驚訝了一下,抬眼像看死人一樣看我身后的人。
突然兩顆石子打到我身后人的腿和手,那女子吃痛松開了手,我捂著脖子向下落去,還沒落到地上,就被跑來的宮遠徵摟在懷里,我在宮遠徵的懷里大口呼吸。
“遠徵弟弟你莽撞了。”宮喚羽飛身下來站在宮子羽的身邊。
宮遠徵抱著我半點話也不說,只是關切的看著我,眼睛仿佛粘著我般動也不動。
哪怕是宮子羽此刻也只是撇了一下嘴,安靜的待在宮喚羽的身后。
我呼吸暢了,抬頭看著他,“解藥。”許是因為掐的太用力,我的聲音是啞的。
宮遠徵聞言低眸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從中倒出一枚藥,我拿過他手中的藥,放入嘴里,吞了下去,被宮遠徵扶了起來,我推開了宮遠徵,對宮喚羽抱拳:“少主。”又看了眼宮子羽:“子羽哥哥。”
宮喚羽笑著說:“回來就好。”
宮子羽邊走邊說:“綰羽妹妹可有受傷?”來到我身邊關切地問道。
“多謝子羽哥哥關心,我并無傷。”有也是治不好的。
第二天晚上,燈塔紅起,宮門大事,執(zhí)刃和少主死了,我站在執(zhí)刃的棺材旁看著父親蒼白的臉,與十年前相比,現(xiàn)在的執(zhí)刃蒼老了很多,我無聲的哭泣,父親!我長大了,我還未來得及報答您的養(yǎng)育之恩!父親!
昔日回憶,盡現(xiàn)腦中,仿佛就在面前。
“綰羽,可要騎大馬?”宮鴻羽慈愛的看著五歲的我。
“不要!我才五歲,不能騎大馬,要騎小馬!”宮綰羽雖才五歲確有老成久范。
“好好好!那爹爹帶綰羽去找遠徵騎小馬。”
宮鴻羽牽著宮綰羽離去的背影越走越遠。
我的思緒和視線也慢慢變成模糊的棺材,還有棺材里的宮鴻羽。
聽到宮遠徵聲音的瞬間我伸手抹去了臉上的汨水。
回頭看卻看到宮子羽和宮遠徵在抓領子,劍峰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