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我一時(shí)愣神,許是因?yàn)槲页说谝幻妫际且兹萑フ宜运僖娢业娜蓊伵c我一樣,只覺熟悉,眼神動(dòng)了,開心的說:“原來是阿九姑娘,無憂眼拙,竟不識(shí)故人。”行了禮,這次是江南禮,雙腿微蹲,雙手在右腹。
“綰羽妹妹認(rèn)識(shí)花無憂?”宮尚角問。
上官淺看了眼宮尚角和花無憂,低頭不見神色。
聽到宮尚角的問題,我突然精神了起來,說“當(dāng)然,這江南四大名伶,都是我的好友,分別是江南水苑的落卿姑娘,彈的琵琶乃江南一絕,蒔花樓的花無憂姑娘,一舞動(dòng)天下,松竹館的憐香姑娘,琴聲宛綿悠長,瀟湘館的宛如姑娘,她的歌聲能讓百鳥與之共鳴。”
我邊走邊說,在花無憂的身邊轉(zhuǎn)圈,又說:“無憂姑娘在江南水鄉(xiāng)一撇一笑,都有無數(shù)少年為之傾倒,但有件事,江南富民們心癢,若不是無憂姑娘是清伶,江南水鄉(xiāng)留不住此等美人。”我眨了個(gè)眼。
花無憂見此笑了起來。
清伶?怪不得,宮尚角看著笑起來的花無憂,嘴角上揚(yáng)。
“對了!”我湊到花無憂的身旁,在花無憂的耳旁問道:“無憂姑娘,那負(fù)心漢呢?找到了嗎?”
只是花無憂聽到我的話,臉?biāo)⒌纳n白,嗑嗑絆絆的說:“阿九姑娘…無憂…自是…找到那位…公子,只是…那位公子…現(xiàn)已成親,無憂…不想…再…糾纏不清了…”
我聽到后,左手搭在花無憂的肩膀上,安慰道:“沒事的,無憂姑娘,以你的才能多少人搶著要呢,咱換就是,對了無憂姑娘你怎么會(huì)在這?”
“來找一位故人,找到了,很快走。”花無憂說完,偷看了眼宮尚角。
“行吧。”本來想多留花無憂的,可自己這時(shí)日,還是不留為好。
………………
第二天白天,今天是宮子羽娶新娘的日子,不是云為衫,是云為衫的計(jì)劃,沒錯(cuò)云為衫叛敵了。
我本該不用來,不用管的,可若我不來,我就沒命了,
一個(gè)自稱司徒紅的女子,身穿新娘與云為衫宮子羽打了起來。
眼看云為衫和宮子羽被打的連連敗退,我抱著我的刀剛想上去,有人來了,是寒鴉肆和寒鴉玖,我抱緊了我的刀,寒鴉玖!你來了!
我拔出我的刀,沖了上去,刀刀帶著濃郁的殺意。
這是我第一次在宮門里拔刀,像一個(gè)身經(jīng)百練的殺手。
司徒紅把寒鴉肆打飛了出去,跟著的是一把劍,是寒鴉肆的,正中心臟。
我和寒鴉玖等下來對視了眼,司徒紅很強(qiáng),于是我們換了個(gè)方式,雙打,默契十足,有眼的人都看出來,我們很熟。
一刀一劍,一白一黑,黑的助白的,司徒紅擋不住,被我們殺了,剛殺了司徒紅,寒鴉玖剛說阿九,就把我一刀刺進(jìn)了心臟,寒鴉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開口:“寒鴉玖!我叫沈蘭星!江南沈家是你父親滅的!前幾年你父親死了,但你沒死!”說完,把刀撥了出來。
寒鴉玖直直倒地,咬著牙,忍著痛,從懷里拿出一個(gè)小瓶子,緩慢伸向我,“阿九,藥…”
我認(rèn)了出來,是寒鴉玖給我制作的藥,緩解火毒的。
寒鴉玖見我沒動(dòng),看著我說:“沒…關(guān)系,是我…我…心…軟了…”說完,閉上了眼。
我看寒鴉玖的手臂極速下降,跑過去抓著寒鴉玖的手臂,哭出了聲:“你活著便是寒鴉玖,是我的仇人!你死便是我的恩人寒玖!我會(huì)給你找處埋葬。”你若不是他的后人,也許我們會(huì)成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