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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不甜

白月光不甜

黎柒年 著

  • 短篇

    類型
  • 2023-12-26上架
  • 10129

    已完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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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白月光

白月光不甜 黎柒年 3777 2023-12-26 15:26:28

  結婚前一天單身party,我聽到有人問沈時宴最喜歡我什么。

  容貌、學歷、性格這些詞語在我心尖徘徊了一遍。

  就聽沈時宴神色淡漠地吐出一個字:「血。」

  「嚇死我了,我還真以為你是喜歡黎落那樣的土包子才跟她結婚。」

  沈時宴的好兄弟松了口氣,面露懷念。

  「不過我說,你對司晴可真是情深義重,為了她甘愿娶一個不愛的女人,就為了隨時能給她輸血。」

  沈時宴把玩著手里的紅酒杯,目光悵惘:「她值得。」

  我忽然覺得這婚,不結也罷。

  1

  「那你難道一點就不喜歡黎落嗎?」

  包廂里沈時宴和他好兄弟林辰的談話還在繼續。

  我攥緊了拳頭,想要推開門的手頓住了。

  我很好奇沈時宴會說些什么。

  盡管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這可能是我不想聽到的答案。

  沈時宴卻并沒有考慮太久,仿佛這個答案根本不值得他遲疑。

  「沒感覺。」

  三個字輕飄飄地從他口中說出來,像巨石一樣壓在了我的頭頂。

  「這么無情啊。」

  明明是充滿譴責的五個字說話之人的臉上卻盡是戲謔。

  沈時宴輕蔑一笑:「她全身上下也就那點血值錢了。」

  撕心裂肺,靈臺混沌。

  我難以訴說我的苦楚。

  透過門縫我看到了沈時宴波瀾不驚的臉,襯映著我此刻的狼狽。

  這是我與他戀愛的五百二十天。

  我從這個愛了五年的男人嘴里聽到了他說:「對我沒感覺。」

  可也就是這個男人特意挑選我們相戀的第五百二十一天作為婚禮日期。

  他信誓旦旦地說要告訴所有人他愛我。

  真諷刺。

  2

  我裝作若無其事地關上了那道門。

  走在回去的路上,一路上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沒想。

  不知不覺我已經走到了和沈時宴居住的地方。

  「落落,怎么不開燈?」

  記不清多久,沈時宴回來了。

  他從背后抱住我,炙熱的呼吸噴吐在我的脖頸。

  鋪天蓋地的吻如雨點一般落下來,我使用全力推開他。

  他一個踉蹌跌倒在了沙發上。

  「怎么了?」

  我張了張口,聲帶傳來絲絲拉拉的痛。

  我有無數個問題要問他,一時不知道想先問哪一個。

  我想說:「明天的婚禮就算了吧。」

  話到了嘴邊,沈時宴卻搶先我一步開了口。

  「早點休息。」

  他抹了抹我的唇角,語氣里滿滿的寵溺。

  「明天你就是沈太太了。」

  臥室的門被關上,手機被主人孤零零地扔在沙發上。

  沈時宴對我從不設防,我知道他所有的密碼。

  但我一直知道他手機里有一個加密相冊。

  我問過他那里面是誰?

  他罕見地沉默了。

  我一直覺得就算是再親密無間的人也要留有隱私空間。

  可今天我想知道個究竟。

  我試探地輸入司晴的生日,滿屏的司晴照片出現在了我眼前。

  雖然早有準備,親眼見到還是令我崩潰不已。

  手指顫抖,險些拿不穩手機。

  不知不覺按到了微信界面,聊天置頂頁面上,是司晴的微信。

  眼睛酸澀不已。

  我下意識點開了聊天記錄,一時間,我如墜冰窖。

  「明天我就要結婚了,你回不回來?」

  「我的心里只有你,只要你回來新娘一定是你。」

  「回來吧司晴,我很想你。」

  ……

  原來就連這場婚姻都是用來博弈的工具。

  沈時宴。

  你又拿我當什么呢?

  3

  我和沈時宴大抵就是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

  十八歲那年,我家生意破產,爸媽受不住壓力自盡了。

  卡在十八歲成人的年齡,我不在福利院收養的范圍內。

  彼時我剛剛考上大學。

  父母的離開和學費成了壓在我身上的大山。

  我報考了其他城市,換了一個地方重新開始。

  與沈時宴的初次見面就是在大一那年。

  他受邀回學校開講座,我幫老師干雜事賺取生活費。

  演講結束后,沈時宴叫住了我:「同學,可以加個聯系方式嗎?」

  那是我和沈時宴的第一次交集。

  從此以后,我們不時的保持聯系,這時我們的關系大抵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直到我畢業那年,教授告訴我這四年來我拿的獎學金都是沈時宴暗中資助的。

  原本已向其他大公司投了簡歷的我改為投了沈時宴的公司。

  我成了沈時宴的生活秘書。

  沈時宴似乎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他先是對我噓寒問暖,后來更是無微不至的關懷。

  在我生日那天,他帶我去做了摩天輪,在我暈頭轉向時,他將我擁入懷中,語氣譴倦的告訴我:「我喜歡你。」

  將天之驕子拉下神壇不是一件易事。

  我理所當然的淪陷了。

  后來與他戀愛的時間里,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哪里不同,得了他的青眼。

  我同樣問過他。

  沈時宴給我的答案是對我一見鐘情。

  今天我才明白沈時宴一見鐘情的不是我,是我的血。

  與他第一次見面,我手里拿著剛體檢結束沒來得及塞回包里的體檢單。

  那上面的血型顯示:「RH型陰性血。」

  與他的白月光一模一樣的稀有血型——熊貓血。

  4

  我收拾好行李,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別墅。

  在別墅里住了一年多,二十四寸的行李箱卻并沒有填滿。

  衣柜里是沈時宴給我添置的各大牌的衣服,我都沒有帶走。

  沈時宴的禮物送了我一件又一件。

  卻沒有一個禮物是他親手挑選。

  我和他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卻除了公事并沒有多少話題。

  我想周末休息時陪他去見朋友,他卻總是說兄弟之間喝酒不方便帶上我。

  ……

  我在酒店里坐了一夜。

  找尋了無數個沈時宴不愛我的理由,似乎這樣才能說服自己是以前豬油蒙了心將一腔真心毫不保留地給了他。

  手機鈴聲響起時,我還在愣神。

  為數不多的好朋友甜甜在那邊打趣:「我說你和沈時宴偷偷去哪度蜜月了,拋下我們不管還有沒有道德了。」

  原來沈時宴也沒有去。

  「喂,落落,能聽到我說話嗎。」

  對面急切地在問我。

  電視機里播放的畫面吸引了我的視線。

  主持人用甜美的嗓音播報著今日險些有一架飛機失事的消息。

  大難不死的乘客與等在候機廳里的人熱情相擁。

  主持人說:「看來這真是一對感情深厚的小情侶。」

  盡管畫面中的人口罩帽子加身。

  我還是認出了那兩個人。

  是今天本該在婚禮現場的沈時宴和在國外拍戲的司晴。

  5

  接到沈時宴的電話時,我并不意外。

  驚訝的是到了這個時候,沈時宴還不打算和我攤牌。

  「落落,對不起,今天有事耽擱了,你在哪,我去找你好不好?」

  「落落?」

  沈時宴嘶啞著嗓音,即使隔著手機,也能聽出他的疲憊。

  也是,昨天沈時宴回到別墅時已經很晚了。

  別墅離著機場兩個小時的距離,怕是我離開后他便趕往機場了。

  心臟泛起一陣麻意。

  「沈時宴,我們談談吧。」

  對面傳來一陣輕笑。

  「怎么了落落,怎么這么嚴肅,我給你賠罪好不好。」

  我拿著手機往外走:「你今天去接司情了吧。」

  沈時宴呼吸粗重了些許。

  我沉默著等待沈時宴的答案。

  最后他回答了我上一個問題:「好。」

  沒有解釋,沒有問我為什么沒去婚禮。

  沈時宴,你可真令我心痛。

  「這么漂亮的臉蛋,哭花了可就不好看了。」

  一方手帕遞到了我眼前。

  我意識到自己又哭了。

  狼狽的樣子被路人看到,我抬眼不好意思地跟那人道謝。

  「不客氣,我從來不讓美人落淚。」

  我這才發現眼前的人坐著輪椅。

  思維遲鈍,等到我發現自己不禮貌地盯著他看了許久想要道歉時,那人已經走遠了。

  手心里是那人遞過來的名片,還留有主人掌心的余溫。

  我心不在焉地放在口袋里,來到了沈時宴說的地點。

  沈時宴不在,反而是司晴風情萬種地坐在那里。

  這是我第一次在現實生活里見到她。

  而她的名字則在沈時宴和她兄弟的口中聽了千萬遍。

  6

  「時宴去衛生間了,一會就來。」

  司晴甜甜地對我笑了笑。

  我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女人。

  明明知道此次見面是為了什么,還如此的風輕云淡。

  「時宴。」

  多么親昵的稱呼。

  在見到她之前,我想過是不是沈時宴的一廂情愿。

  可現在我發現我錯了。

  以前如何我并不清楚,可此刻司晴的確是不想要我和沈時宴結婚。

  她出現在這兒就是最好的證明。

  「聽說黎小姐也是RH型陰性血,我們還真是有緣呢。」

  司晴抿了口咖啡,狀似不經意地挑起了話題。

  我默而不語。

  司晴繼續說。

  「我身體一直不太好,感冒發燒更是常事,就怕有一天需要輸血了找不到人,沒想到你也是熊貓血,還是時宴告訴我的呢?」

  早已知曉的事實真相再一次被攤開。

  司情說這些無非是為了告訴我沈時宴和我結婚多半是為了她。

  可我還是被她激起了怒火。

  憑什么我要當他們感情的棋子?

  不甘的念頭冒出來,報復的計劃一點點成型。

  手心里沈延的名片陣陣發燙。

  我勾起嘴角:「怎么,司小姐選擇這個時候回國,是移情別戀了,還是覺得心上人殘了配不上你了呢?」

  7

  司晴的臉色變了又變,頗有一副被我說中反駁不得的意味。

  得益于沈時宴和他兄弟們對司晴的念念不忘。

  我知道嚴格意義上講司晴是沈時宴的大嫂。

  沈時宴是私生子。

  沈延才是沈家主母生下的孩子,也是沈時宴的大哥。

  司晴是管家的女兒。

  當年沈延非要和司晴在一起。

  為了她不惜放棄沈家的一切去國外發展,沈時宴才得以接任沈氏集團。

  這個關頭回來,我不得不懷疑他的別有用心。

  門吱呀一聲響。

  沈時宴和我面對面,他坐在了司晴的旁邊。

  親疏立見。

  很奇怪,前一天還痛到麻木的心臟已經不會痛了。

  只剩下了恨意。

  「落落,對不起。」

  沈時宴低下頭,眼睛不敢看我。

  我溫柔地對他笑了笑:「找個時間,我們把離婚手續辦了吧。」

  是的。

  我和沈時宴沒有舉行婚禮,卻在此之前領了結婚證。

  那天翻看沈時宴的手機。

  發現他在我和他領證的前一天同樣給司晴發了消息。

  不一樣的是司晴沒回來。

  婚禮過后,所有人都會知道我是沈太太了。

  到時候一切為時已晚,司晴這個時候回來我不得不贊嘆一句這個女人很有手段。

  「你不生氣嗎?」

  沈時宴歪了歪頭,眸子里寫滿了不解。

  我瞄了一眼司晴的表情,喜悅和緊張交織。

  我低下頭紅了眼眶。

  「沈時宴,我愛你,如果司晴和你在一起能讓你幸福,我愿意放手。」

  我哭出聲,哽咽到不能自已。

  「我知道你和我在一起都是因為我的血型,你放心,以后就算需要我的血,我都可以輸給她。」

  沈時宴幾乎是立刻起身,他走到我前面想要抱住我。

  我害怕地抖了抖身體,示意他看向司晴。

  沈時宴這才在我旁邊坐下來。

  我隱約從他眼睛里看到了一絲不舍,我聽到他說。

  「我會補償你。」

  沈時宴牽起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處,就連司晴在場也忘了顧忌。

  「落落,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給到的都會給你。」

  8

  「我要沈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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