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一下被抽去了力氣,跌坐在地上許久。
久到他和蘇瑤已經不在我視線里,地毯上的毛也變得縷縷分明。
胃里一陣翻滾。
我奔向浴室,擰開了水龍頭,猛烈的水柱沖刷著嘴唇,又苦又咸。
不知沖了多久,嘴唇已經冷到沒有了知覺。
就像那年的冬天。導師帶我們去戶外寫生。
手已經凍到快沒知覺時,突然響起「噗通」一聲,湖面激起水花,露出一個女生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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