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枕站在榕樹下,笑意稍濃。
小姨從沒有這樣生氣過,至少在他面前沒有,永遠都是最溫柔的模樣。
他很感恩小姨為她出頭。
一種叫做安全感的東西蔓延開來。
“小姨。”
他伸手握住了許肆纖細的手腕,“放心,現在沒有人欺負我,他們跟我道過歉了,我們相處的很愉快,是他比較愛喝汽水,所以總想著也給我帶一瓶。”
許肆停下,轉過頭,“真的?不是他們仗著人多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