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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萬年輕,唯此心如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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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萬年輕,唯此心如舊 荔枝和葡萄 2877 2024-05-16 15:43:16

  成桓莫名其妙蹲了一回警察局,回家就被訓(xùn)了一通。“你再跟秦二鬼混,前途就沒了!”成太太恨鐵不成鋼,把他耳朵都擰紅了,“你知不知道她磕藥啊?!要是好好的,樊家能退婚?”

  “媽~痛死了~我哪知道呀,一起喝酒唱歌也會出事?”

  “你看看張家,汪家?guī)讉€小子,都是一起長大的,怎么就你不成器呢?哎喲,真是被你氣死了~”

  成桓也很郁悶,自從汪財(cái)不聽奚政的忠告,被板鴨伺機(jī)綁架死里逃生一回,小紅遠(yuǎn)走法國,伊伊受傷沒了孩子惹得奚政大動肝火,他們這個小團(tuán)體就風(fēng)雨飄搖七零八落。

  他不像汪財(cái)和夏公子在自家公司有正經(jīng)事做,每天渾渾噩噩,只能跟秦曼這種無所事事的二代一起混吃等死,上次去溫泉度假村就被她坑了一次,哪知這回更離譜!他雖然玩世不恭,不求上進(jìn),可也不沾那種玩意兒,痛定思痛,決定浪子回頭,“媽,要不你跟爸說說,我去公司上班吧?做什么都行。”

  “你說真的?”成太太沒想到小兒子突然轉(zhuǎn)性,知道努力了,高興的什么似的,“早這樣懂事多好,爸爸就不會生你氣了…”

  正好汪財(cái)打電話過來,說奚政拍完戲出關(guān)了,計(jì)劃一起聚聚,成桓一掃陰霾,興奮地在客廳做了個空翻。

  奚政知道汪財(cái)攢局是向自己和惟伊賠罪的意思,補(bǔ)償上次因?yàn)榻壖馨胪径鴱U的慶祝派對。頭大的是,惟伊因?yàn)樾〖t對汪財(cái)有成見。她不能理解,小紅遭遇不測是拜汪財(cái)所賜,結(jié)果共患難之后,汪財(cái)不能共情小紅,還在非常時期提分手,簡直往她傷口上撒鹽。事隔半年,惟伊仍舊耿耿于懷。

  “反正你們男人就是薄情寡義,哼!”她一桿子打翻一船人,奚政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不敢再勸,只得一個人悻悻然去參加聚會。

  汪財(cái)見惟伊沒來,盲猜還在怨他,卻不知惟伊不是為自己而是為小紅。

  奚政笑笑,“她跟我嘔氣呢。”之前的“事后照”鬧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惟伊確實(shí)生了好大的氣。

  他不覺得丟人,汪財(cái)替他臉紅,“宮梓,你說,他是不是被下降頭了?”

  秦公子噗嗤一笑,“一物降一物,沒聽過?”

  惟伊處理養(yǎng)生館和基金會堆積的瑣事,來了兩個意想不到的客人:聞越和宣涯。

  惟伊以為聞越想讓她幫忙找孫冉,“冉冉這幾天不在…”

  聞越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她跟人度假去了。她來找過我,我們分手了。不過還是謝謝你幫了我,伊伊姐。”

  惟伊唏噓,“我也沒幫上什么…那你們這是?”

  聞越撓了撓頭發(fā),不好意思地說,“是宣涯,想找奚哥…有事。我就陪他過來了。”

  “奚政不在,他跟朋友聚會去了,可能要晚點(diǎn)回來,你們先坐,喝點(diǎn)東西,我打電話問問他大概什么時候回來。”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是我冒昧了,沒打招呼就上門打擾,奚哥有事,還是不要麻煩他了。”

  惟伊看宣涯一腦門的汗,忐忑不安的樣子,笑道,“沒關(guān)系的,如果他真的趕不回來,我?guī)湍銌杺€合適的時間,到時你們再談,好不好?”

  宣涯用力的點(diǎn)點(diǎn)頭,惟伊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樣,她好溫柔,難怪表哥喜歡。

  “蜂蜜柚子茶可以嗎?”

  “可以。”“可以。”兩人異口同聲。

  “常溫的,對嗓子好。稍等,我打個電話。”惟伊將水杯放茶幾上,給奚政打電話。

  奚政秒接,“寶貝?怎么了?”

  聞越和宣涯聽力極佳,頓時笑出了聲,惟伊臉紅,“…你什么時候回來?”

  “…我剛來就走…不太好…過一小時好不好?”奚政以為惟伊一個人在家害怕,“你不要掛機(jī),我陪你說話…”

  派對熱鬧非凡,諸人推杯換盞。汪財(cái)?shù)男屡笥迅啉櫻闶菧袘騽W(xué)院表演系三年級的學(xué)生,去汪家的直播傳媒公司面試模特時,入了汪財(cái)?shù)难邸5玫剿脑S可,今晚也帶了戲劇學(xué)院的好姐妹邛璽過來見見世面。

  小姑娘第一次參加這種聚會,在場的男人非富即貴,好些她都在雜志或電視上見過。這是一個偶像劇里才有的紙醉金迷、奢靡浮華的世界。當(dāng)理想照進(jìn)現(xiàn)實(shí),邛璽震驚之余,內(nèi)心蠢蠢欲動:自己的樣貌不輸高鴻雁,沒道理她能釣到公子哥坐寶馬,自己只能啃窩窩頭騎共享單車。這些人里隨便拿下哪一個,自己就能山雞變鳳凰。

  只是男人絕大多數(shù)帶了女伴,她貿(mào)然上去攀談有些突兀。目光逡巡一圈,邛璽把視線投向落單的張奚政。他正在落地窗前跟惟伊講電話,影影綽綽的綠植擋著看不真切,奚政一向高冷,她以為他在角落躲清靜,簡直天賜良機(jī)。

  惟伊正準(zhǔn)備跟奚政說宣涯找他有事,突然傳來夾子音,“奚哥,怎么一個人呀?我陪你喝一杯?”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奚政冷不防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勾住手臂搭訕,嚇了一跳,立即避之如蛇蝎,有多遠(yuǎn)甩多遠(yuǎn),“你有病吧?”

  邛璽沒想到奚政反應(yīng)這么大,踉蹌兩步撞在一旁的秦公子身上。秦公子倒是很紳士地扶了她一把,總算沒摔倒,但是端在手上的紅酒灑在裙子上了,偏偏裙子還是淺色的。周圍目光如炬,照得邛璽只想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奚政猜到惟伊在電話里聽見女人的聲音,連忙向她解釋,“喂?寶貝,在聽么?剛剛發(fā)生了點(diǎn)意外…”

  惟伊已經(jīng)不開心了,“抱歉打擾了!你繼續(xù)玩吧…”

  奚政真比竇娥還冤,那頭電話卻掛了,“嘟嘟嘟…”

  “怎么回事?”不明所以的汪財(cái)和高鴻雁聽到動靜過來一探究竟。

  秦公子知道邛璽是高鴻雁帶來的,不好拂了汪財(cái)?shù)拿孀樱寡凵皫闩笥讶デ謇硪幌掳伞!备啉櫻愫刹粵Q地牽著臉色蒼白的邛璽離開。

  汪財(cái)神經(jīng)大條不以為然,只當(dāng)真的意外,奚政已經(jīng)沒了興致,淡淡地說,“我要走了,你們玩吧…”

  汪財(cái)一聽不好,把人拉住,“阿政,特地幫你攢的局,第一個閃,算怎么個意思嘛?”

  “是啊,大家難得聚聚…”秦公子也勸。

  奚政遭受無妄之災(zāi),氣得要死,伸出食指點(diǎn)點(diǎn)汪財(cái),對上他愚蠢又清澈的目光,到底還是沒有說出難聽的話,“…”

  汪財(cái)一臉懵逼地看向秦公子聲音發(fā)顫,“宮梓,我什么都沒做啊…”

  “算了,他都睡一禮拜沙發(fā)了,上火呢…”夏公子知道汪財(cái)因?yàn)榻壖艿氖拢恢毙拇胬⒕危M烧軌蛳娴僭徦臒o心之過,為了這次聚會花費(fèi)不少心思,“過幾天等他氣消了,再約一個…”

  “他現(xiàn)在眼里心里只有女人,哪里還有兄弟!”

  “你這酸的莫名其妙,之前想要嫂子,有了嫂子你又吃醋。難道你讓阿政一輩子打光棍?你能給他暖床還是能給他生小孩?”

  高鴻雁和邛璽回來正好聽見夏公子的調(diào)侃,好奇地問,“聽說奚哥很寵女朋友,是真的呀?”

  “那是女朋友嗎?那是祖宗!”在汪財(cái)心里,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所以特別不能理解奚政這種重色輕友的行為。

  “你別好了傷疤忘了疼啊…”

  汪財(cái)想起醫(yī)院里奚政暴怒的樣子,立馬噤聲,然后又福之所至想起剛剛差點(diǎn)戳到他腦門的那根手指,后知后覺地問夏公子,“宮梓,他剛剛干嘛沖我發(fā)火?”

  夏公子扶額,他想了想,追了出去。

  “阿政!”

  奚政停住腳步回頭看他,“怎么?”

  夏公子拍拍他肩膀,解釋,“那女人不是阿財(cái)安排的。”

  “知道了。”奚政雖然眼里不容沙子,但并不會無故遷怒于人,汪財(cái)哪怕有賊心也沒那個賊膽。

  夏公子知道他著急處理后院的火,不再多言。

  邛璽心虛地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夏公子神色自若,糾結(jié)半天,到底也沒有向高鴻雁坦白自己的所作所為。

  只是誰也不是傻瓜,她的反常引起高鴻雁的揣測,這次以后,有意無意的跟邛璽保持距離。

  秦公子跟奚政說,“阿財(cái)傻人有傻福,找的幾個女朋友倒是蠻有眼力見的。”

  半小時后,奚政到家。一進(jìn)門就抱著惟伊不撒手,“寶貝,對不起嘛,以后你不去的聚會我都不參加,別生氣了?”

  惟伊捂著鼻子,嫌棄萬分,“一股酒味,臭死了~”

  “我馬上去刷牙沖澡!”經(jīng)過客廳,奚政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兩只呆鵝,“你們倆怎么在這兒?”

  “宣涯找你有事,聞越陪他來的…趕緊去洗~”惟伊潔癖犯了,推搡著他。

  奚政洗完澡,換了家居服,大大咧咧往沙發(fā)一坐,“什么事?說吧。”聞越看著他胸前的名偵探柯南,覺得奚哥在他心目中的偉岸形象裂開了。

  惟伊貼心地幫他們切了果盤。宣涯悄悄看了她一眼,遲疑著沒開口。奚政挑眉,知道這事跟惟伊有點(diǎn)關(guān)系,“寶貝,你去休息吧,不用管我們。”

  宣涯結(jié)結(jié)巴巴說了自己和吉元寶的困境,其實(shí)不止這些,包括那名狗仔,秦曼兄妹,樊陽的事,奚政知道得一清二楚,阿強(qiáng)跟他說的時候,他還吐槽了一下,“人家都說醫(yī)者仁心,怎么樊英落這廝做事這么心狠手辣?”只是沒想到小朋友會跑到自己這兒討要說法。

  “所以…你們覺得這事是我做的?”他笑了起來。

  宣涯嘴唇哆嗦了一下,沒敢吱聲,他跟吉元寶確實(shí)有這樣的猜想。聞越看他不吭聲,急了,忙替他辯解道,“不是這樣的,奚哥,我們就是覺得你入行多年,人脈廣,有沒有辦法,幫幫宣仔和他表哥…”

  奚政點(diǎn)了下頭,“這事…確實(shí)跟我沒關(guān)系。”

  聞越松了口氣,他之前就跟宣涯說了,奚哥不是這樣的陰險(xiǎn)小人。

  “其實(shí),我知道是誰做的…”聞越和宣涯眼睛亮了,不愧是奚哥啊,神通廣大,“不過,我不會去找他,幫你們說情。”倆人聽了,馬上垂頭喪氣,連奚哥都不敢得罪嗎?到底何方神圣?突然,宣涯靈光一現(xiàn),“是樊…”

  “還不算笨…”

  這就可以理解了,樊英落因?yàn)榧獙氂J覦惟伊,出手教訓(xùn),連帶殃及宣涯,奚政又怎么可能去找情敵說情呢?

  難道這事就無解了?

  宣涯覺得很委屈,他真的很喜歡唱歌跳舞,表哥也從小夢想當(dāng)演員,就因?yàn)橄矚g一個不該喜歡的人,就要被迫葬送前途和夢想嗎?

  聞越乞求,“奚哥,沒有其他辦法嗎?宣仔11歲就做練習(xí)生,每天練到半夜,好不容才出道的…”

  奚政把茶幾上的果盤遞給宣涯,“端著!”宣涯莫名其妙,只聽他朝房間大喊,“寶貝,過來一下!”

  惟伊應(yīng)聲,“要添水么?”奚政拉她坐自己腿上,“哎呀,你干嘛呀?”惟伊見有外人,害羞地嗔怪道。

  “乖寶別鬧,一會就好,”奚政按住惟伊,溫柔以待,對另外兩個就橫眉冷對,“愣著干嘛?過來坐啊~”

  聞越仿佛明白了他的用意,拉著宣涯一人一邊挨著奚政和惟伊坐好,舉起手機(jī)拍了張合影。

  二人登陸榴蓮少年團(tuán)的賬號,按照奚政的意思上傳照片,附言:“伊伊姐切的果盤好甜呀!”

  “這就…好了?”聞越和宣涯面面相覷。

  “…你們多找?guī)讉€賬號轉(zhuǎn)發(fā)一下…”

  “哦…”兩人在線搖人,奚政開始趕人,“回去慢慢發(fā)吧…”惟伊要起身送客,被奚政拽了一把,跨坐他身上,“寶貝,我好像喝多了,頭有點(diǎn)暈暈…”說完沒骨頭一樣,有氣無力地靠在惟伊肩上。

  聞越和宣涯見識了物種多樣性,臊眉搭眼地潤出去。

  惟伊以為他真的不舒服,剛想說去弄點(diǎn)醒酒湯,這人的手卻不老實(shí)地揉捏她的臀。惟伊咬牙切齒地拿小拳拳捶他,“叫你裝!叫你裝!”

  奚政假意哀嚎兩聲,隨即捉住她的雙手反在身后,一邊親吻一邊呢喃,“乖寶,不生氣了?”

  “嗯。”惟伊抱緊他,其實(shí)她在電話里聽得很清楚,是對方主動,奚政沒有那個意思,但是架不住心里泛酸,小脾氣就上來了。

  奚政如釋重負(fù),美人在懷,不免心思旖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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