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渡想了想,推開她起身去翻壓箱底的盒子,找了半天,從那里面摳搜出幾塊靈石給她:“給。”
你要臉嘛?
江攬?jiān)掳涯菐讐K靈石收好,繼續(xù)問道:“還有么?”
他又掏掏,終于從柜子里面的夾縫里掏出來幾塊零零散散的上等靈石。
她趁公孫渡不注意,一把攥在手心里,靈石上還微微散發(fā)著余溫,江攬?jiān)轮苯臃疤撸R走前還客套一句:“多謝,有錢了還你。”
江攬?jiān)缕吖瞻斯眨偹慊氐搅说茏泳印?p> 她把夜行衣脫下,躺在被窩里喜滋滋數(shù)錢。
一塊......兩塊......三塊.....到手的大概有十幾塊上等靈石,夠她下山吃好幾頓的。
她想起來臨走前答應(yīng)過戴叢儀要把“江攬?jiān)隆贝蛞活D,便起身從妝奩里那些雜七雜八的胭脂水粉。
江攬?jiān)聯(lián)v鼓半天,終于搗鼓出一個(gè)慘不忍睹的顏色,對(duì)著鏡子涂涂抹抹半晌,終于把自己涂成女鬼。
看起來確實(shí)是鼻青臉腫的,像被人打過好幾頓似的。
她滿意地睡下。
第二天是被一陣臭味熏醒的。
江攬?jiān)卤犙劬涂匆婘梓肽米ψ硬仍谧约耗樕希瑢?duì)著她齜牙咧嘴,口水滴答滴答直流,熏得她眼睛都睜不開。
她怒極,她搗鼓好半天才化好的妝:“你干什么呢?!”
麒麟一愣,有些心虛,瞬間縮回爪子,不解地看著她:“原來是你,我差點(diǎn)沒認(rèn)出來。”
“你臉上怎么回事,怎么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江攬?jiān)旅鏌o表情:“這是我化的妝。”
麒麟有些想笑又不敢笑:“你技術(shù)怎么這么差。”
她拿起一塊上等靈石喂給它:“這是我昨晚找公孫渡薅的幾塊靈石,你省著點(diǎn)吃,別一會(huì)兒就霍霍光。”
麒麟眼冒精光,兩爪抓起靈石,屁顛顛地上一旁去啃。
江攬?jiān)绿匾馓艏破茽€爛的衣服,看著像個(gè)乞丐,拄著拐杖跑去鍛劍宗那邊,果不其然看見戴叢儀正風(fēng)風(fēng)火火操練。
她看到她,嚇一跳,有些心虛地結(jié)結(jié)巴巴問:“你......你怎么被打得這么狠?”
江攬?jiān)卵b作很疑惑:“咦,你怎么知道我被打的事?”
戴叢儀挺心虛的,故作大聲道:“當(dāng)然是因?yàn)槟阕黠L(fēng)太囂張不知道收斂,反正......反正,跟我可沒關(guān)系。”
江攬?jiān)滦Σ[瞇的:“我也沒說跟你有關(guān)系呀。”
戴叢儀被噎得說不出話,不由得攥緊拳頭:早知道跟那人商量商量,多打幾下。
她的嗓門挺大的,吸引來一些弟子,那些弟子看見江攬?jiān)卤蛔岬们嘧辖患拥哪槪娂妴柕溃骸敖瓗熃悖氵@......你得罪誰......怎么被揍得這么慘。”
有人忿忿不平:“弟子間私下不許斗毆,有什么事不能正大光明解決?非使這些小人手段。”
江攬?jiān)聰[擺手,故作悲涼凄慘:“我沒事,謝謝大家的安慰,還有點(diǎn)事,先走一步。”
她轉(zhuǎn)身顫顫巍巍地走開,看得弟子都情不自禁想去扶她......
這下讓戴叢儀看到她如此,那十塊靈石就有著落,沒想到自己居然淪落到如此地步,要靠“碰瓷”搞錢。
她又穿上夜行衣,在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翻身去戴叢儀的院子。
畢竟是煉劍宗長老獨(dú)女,她是一間單獨(dú)的別苑,這一點(diǎn)挺好的至少不用碰見其他人。
她悄悄扣響窗門。
戴叢儀鬼鬼祟祟的開窗,壓低聲音小聲道:“你怎么把她打得那么狠?”
江攬?jiān)掠行┿卤疲皇悄阕约旱囊竺矗?p> “怎么樣?解恨不解恨?”
戴叢儀心虛地質(zhì)問:“解恨什么?你把她打那么狠,到時(shí)候萬一說是我主使的怎么辦?”
江攬?jiān)伦仄饍r(jià):“再給我十塊靈石,我保證不說出去。”
她翻了個(gè)白眼,扔給她一個(gè)袋子:“里面有很多靈石,足夠你大吃大喝一段時(shí)間......不過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是誰.....不然.....哼。”
戴叢儀說完用力關(guān)上窗子,江攬?jiān)鲁粤艘槐亲踊遥嗣亲樱蜷_袋子看,里面有近幾十塊上品中品混雜的靈石。
不愧是大小姐,出手就是大方。
她把袋子系在腰間,借著月色跑路回居所。
麒麟睡得正香,她躡手躡腳地在它飯盆里倒了幾顆,剩下的別在腰間,很快也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
她醒得挺早,一睜眼就看見麒麟在在盆前吃成傻子,江攬?jiān)聸]工夫搭理它,帶著一袋靈石下山去,看看山下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最近宗門規(guī)定禁止“驕奢淫逸”風(fēng)氣,所以她抄小道走,總算沒被發(fā)現(xiàn)。

茶茶梨呀
作者試水跪了,心態(tài)崩了,這本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