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她,關家二小姐,一個帶來奇怪生辰讓他推演之人。
沒曾想還能碰上。
溫玉章低頭看著手里的畫紙,眉頭微微一皺,這畫工確實一般,線條也不精細。可詩三百,她偏偏選了這一句。
飛鳥辭枝。
十二年前,他見過相差無幾的畫,連落筆順序都無甚兩樣。
那時候,他還是個流浪在外的孤兒,和一群乞丐搶吃的,常被打得渾身是傷才能搶到一口饅頭。
他每天的愿望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