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第一關我與江兄算是都過了,這也太無趣了吧。這天驕會的人腦子是不是不太正常?雖說還是有邪教的可能的,只是這個智商怕是也不會產生多大的危害了。”凌空隱露出無所謂的表情。
冷啟元道:“現(xiàn)在請兩位說出自己身上最亮眼的本領。最重要的要求是奇。”
凌空隱道:“哦,看好了。”說完,凌空隱特意施加了一個隱身術,忽地從眾人的面前消失了。
眾人都驚訝了,那兩個小廝幾乎都要拔足而逃了。
凌空隱大笑了起來:“這夠亮眼嗎?”
任子默道:“奇,奇。有了這個功夫偷東西,捉弄人真是再方便不過了。”
凌空隱道:“盜竊為君子所不齒,只不過捉弄捉弄人還是挺有趣的。”
那兩個小廝一聽捉弄人的話語,便不自在地動了動。
龐光義道:“你這人功夫還是不錯的。”
凌空隱道:“那是。不知你的奇特之處是什么?”
龐光義道:“看好了。”說著站起身來,施加了一個法術,頓時手中升起一個發(fā)光發(fā)亮的小太陽。
凌空隱道:“龐兄會使用光?”
龐光義道:“勉強算是吧。”
凌空隱危險得皺了皺眉頭,他畢竟還是害怕自己失去控制光的能力的。凌空隱上前道:“可否讓我看一看你的光術?”
龐光義道:“看吧。”
凌空隱伸出右手探了探那光,手穿進了光里,溫度與四周的沒有什么不同:“這是為什么?”
龐光義自豪地道:“是天生的本領。”
凌空隱轉身看了看江騰兒,江騰兒攤了攤手,表示自己對此也無法作出解釋。
凌空隱道:“龐兄,好本領。”
龐光義道:“凌兄,你也很厲害。能夠平白消失,倒是為什么?”
凌空隱道:“這很復雜,一時說不清楚,是我長時間修煉的結果。”
龐光義道:“那凌兄可能教一教我?”
凌空隱知道龐光義會使用光術的話還是有可能學會隱身術的,本來這隱身術就是利用光的原理來實現(xiàn)的。也就是通過自己體內的靈力的復雜操作,驅動光術,使自己的身體無法被人的眼睛所看到。凌空隱道:“好。”
凌空隱是這樣想的,在教別人的過程也就是自己鞏固自己的知識的過程。如果這龐光義日后若是有了什么不測,自己或許也不會被剝奪走這使用光的法術。凌空隱看著龐光義的眼神突然變得同情了起來,龐光義倒是覺出別樣的關懷。
冷啟元道:“凌兄弟,好功夫,過關。”
凌空隱道:“好。”
冷啟元看著江騰兒道:“江兄弟有什么奇特的本領?”
江騰兒如今已經失去了吐絲之術,因此上是無法再使用法術了。他忽而想起自己在“幫助”趙秋秋躲避梅鶯鶯的時候,那絲線纏住的針被自己放在了右手邊的袖口里。他從右手的袖口里拿出那端纏著一根毒針的絲線道:“這是我的吐絲之術所吐的絲線,這絲線硬過鐵器,質地柔軟,若是做成衣物穿在身上,可以刀槍不入。可惜,我如今大病初愈,無法吐出。就是這些絲線,也可以做兩個指套,戴在手指上,可徒手抓利刃而不受傷。”
任子默和冷啟元互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冷啟元道:“可否用江兄弟的這把劍試一試這線?”
江騰兒道:“自然。”說著,他讓凌空隱拿著自己的絲線,凌空隱把線用兩手扯開。江騰兒抽出手中的蝴蝶劍對著那絲線一砍,絲線毫發(fā)無損。
冷啟元道:“待我一試。”說著他也抽出自己手中的劍對著那絲線一砍,那劍斷為兩截。“好,好。江兄的線好,劍也好,不知江兄的劍是何劍?”
江騰兒道:“抱歉,損壞了你的劍。至于我的劍,我也是沒這樣試過。倒真是一把好劍。”江騰兒不愿意合盤托出過去的經歷,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劍與冷啟元的劍比較,怕他難堪的意思。
冷啟元看到江騰兒不愿意透露劍的來歷,便也不追問了,畢竟來日方長,自己也不怕尋不到一把能夠砍斷這絲線的劍來。眼神里的嫉妒之意還是不可避免地流露出來。江騰兒見了略有后悔,但事到如今,也是無可奈何了。
凌空隱露出自豪的表情。龐光義也圍過來看那絲線,贊不絕口地說道:“厲害,厲害。”
仲慎也走上前看那絲線。兩個小廝也好奇地朝這邊伸著脖子。
江騰兒把劍往劍鞘里一插,那劍發(fā)出了斷裂的聲音。江騰兒把劍往外一拔,發(fā)現(xiàn)蝴蝶劍也只剩下半截了,從劍鞘里把剩下的半截劍倒了出來。
眾人看著地上的只剩下一半的劍,大笑了起來。這劍一斷,江騰兒的絲線的地位瞬間就更加高大了。江騰兒雖是大笑了一陣,很快又開始為自己擔憂起來。
凌空隱自是看出了江騰兒的擔心,拍了拍江騰兒的肩膀。
江騰兒對著凌空隱點了點頭。
任子默道:“兩位仁兄真可謂是為人聰敏而又身懷絕技,說起來這第三關根本就不用比試了。不過善始善終,最后的題目,我們就當一樂就好。這題目是仲慎兄弟出的,可謂是別出心裁,兩位仁兄可當一看。”
仲慎道:“不敢當不敢當。”說著,他從自己的懷里拿出兩只爪子被纏在一起的木鳥。“不知兩位仁兄可能解開這木鳥?”
凌空隱拿過來看了看,用手去解那繩子,卻發(fā)現(xiàn)繩子傳入內部,一拉那繩子,那兩只木鳥的頭就四處轉了轉。一松手,那木鳥又恢復了原樣。凌空隱解不開結,便道:“這是死結,活結是在木鳥內部?”
仲慎搖了搖頭。
凌空隱最不喜歡這一團亂麻了,再看下去他都想一劍劈開這兩只木鳥的爪子。凌空隱把那兩只木鳥交給江騰兒,江騰兒也翻著看了看。這繩結并不是繩結,而是一整根繩子,若是要解開,也要弄斷這繩子。如果不是看表面的繩結,那么,就是有著某種機關的。江騰兒拔了拔木鳥的脖子,又拔了拔腳,也沒什么動靜。他又拽了拽一只鳥的翅膀,也沒有反應。
仲慎道:“江兄臺就要找到方法了。”
江騰兒忽而就明白了什么,搖了搖頭,把那兩只木鳥交給了仲慎。
凌空隱問道:“到底是怎樣解開?”
仲慎對龐光義道:“龐兄,你我再演示一遍。”
龐光義和仲慎一人拉住一只鳥的翅膀,那木鳥腳部的繩子轉了轉,繩結在腳爪上繞著繞著,忽地就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