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雨洗涮掉無數的塵埃,翌日清晨,連天地都煥然一新,更遑論世間萬物。
棠許自睡夢之中緩緩睜開眼睛,對上的,就是男人沉凝無波的眼眸。
他好像已經這樣看了她很久。
而棠許睜開眼睛的一瞬,他就又一次傾身吻了下來。
不夠。
即便已經過漫漫長夜,卻依舊覺得不夠。
不夠追溯彌補往昔的遺憾,不夠證明今時今日的真切,也不夠填滿內心的無盡空洞與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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