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能拉屎的就是好屁股
【笑死我了,蘇某要被投資人踢出節目嘍~】
【穿你爺的褲衩?!癲姐你醒醒啊,那是節目總投資人啊我的天,你這嘴是真淬了毒啊!】
【傅總爺爺:誰他媽偷我褲衩了?】
【癲姐果然是癲姐,那個嘴里指定冒不出什么好話[玫瑰]】
蘇漾看著站在門口的傅行洲挑了挑眉,不置一詞。
“穿的舒服嗎?”
傅行洲的語氣里帶著一絲戲謔。
蘇漾見狀頷首,擺擺手道:“還行,能拉屎的就是好屁股,我不挑。”
“……”
大襪子,這是你能接的話嗎?!
她若無其事地擦掉睡覺時流的口水,收拾收拾準備下樓。
結果剛踏出房門半步,站在角落的沈婉卻突然開口:“蘇老師,恕我直言,你這么說話真是太不尊重人了!”
她倔強地看向蘇漾,不動聲色地把傅行洲護在身后。
又出警了。
好怕怕呦呦呦呦呦~
見狀,蘇漾直接抬手抓亂自己的頭發,又狠掐一把自己的大腿,瞬間老淚縱橫。
她陰暗爬行到沈婉面前,撲通一聲就趴在她的腳面上:“求求你別冤枉我了,我真的沒有啊嗚嗚嗚!”
蘇漾狂甩鼻涕,哭得假睫毛亂飛,眼線昏花。
“我輸了!我輸得徹徹底底!”
“我保證三十天戒葷戒色手抄春宮,一定好好反省我自己,別當眾讓我難堪啊嗚嗚嗚!”
“……”
#蘇漾窩囊起來了#
#蘇漾窩囊組上分#
沈婉被她搞得猝不及防,直接呆愣在原地,全然忘記說出剛剛想好的臺詞。
【太窩囊了我去,真受不了了。】
【沈婉你就原諒她吧,看把我們癲姐逼得都要戒色三十天了,太殘酷了。】
【就是,事兒也不大,要不就罰她一分鐘不能打第五人格得了。】
【怎么哪兒都有這個沈婉?】
【救命,要開始磕傅總和婉婉了!倔強小白花和高冷總裁,傅總你現在已經動心了吧!】
傅行洲看著倒地的蘇漾,強忍住笑的沖動,一臉嚴肅地把蘇漾扶起來:“別哭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嗯?
畫風好像有點兒偏離自己的設想。
沈婉一下子就急了,“傅總!她滿嘴胡話,哪里尊重爺爺了?”
傅行洲斜愣她一眼,不緊不慢道:“我的道德底線低,沒聽出來哪兒不尊重。”
他往后退了一步,與沈婉拉開距離。在給她五個眼刀子之后,傅行洲便轉身不再理會她。
……突然有點想笑怎么辦?
單純是想起一些好笑的事情。
蘇漾強忍著不發出聲響,把頭發全撥到臉前,偷偷躲在頭發里呲個大牙樂。
傅行洲瞥了她一眼,不經意問道:“怎么還沒站穩,一下子趴地上了?”
“可能最近壓力太大了,”蘇漾禮貌微笑,“幸好老公懂事,和別人跑了,孩子也聽話,不是自己的。”
傅行洲臉色一黑。
“……家里吃飯少了1.5個人,真給你減輕壓力了。”
他靠著門框嘴角抽搐,滿臉哀怨。
他什么時候跑了?
而且這個女人怎么還當場飛孩子?!
【不愧是我癲姐,什么話都能想出來哈哈哈哈。】
【孩子也不是自己的?怎么聽著感覺有點兒怪……】
【傅總的表情有點兒抽搐啊,怎么感覺他倆之間有事兒啊。】
【上面的,他倆確實有事兒。一個發令一個被開除的事兒。】
蘇漾齜牙一樂,笑呵呵地跟著黑臉的傅行洲下了樓。
眾人來到客廳之后便開始閑聊,只不過大多數時間都是沈婉在調動氣氛。
蘇漾則像坨爛肉似的在沙發上一躺,偶然間看到電視正在播放自己剛出道時錄的綜藝。
畫面里,蘇漾和搭檔在做任務的路上準備買一個飲品喝。
蘇漾:“黎梨,喝不喝草莓汁!都是用草莓現榨的!”
黎梨:“算了吧,我草莓過敏誒。”
蘇漾疑惑:“但它現在已經不是草莓了,只是草莓汁。”
“……”黎梨的表情有點兒裂開,“但它含有草莓,我一點草莓都不能碰。”
“怎么可能!都成草莓汁了,哪里還能有草莓!”
蘇漾沒聽她的話,轉手就買了一杯現榨草莓汁遞到她的嘴邊,“快嘗嘗!萬一現在你不過敏了呢!”
“……”
有一種跳了幾千遍樓但還健在的無力感。
蘇漾看著畫面中的自己,表情肉眼可見的猙獰。
她知道原主腦子不好,但沒想到這么不好使。
輕微智障但能自理。
“每過一段時間看過去的自己,都好像那個通天大傻幣。”
蘇漾把電視關掉,一個飛踢就把遙控器踢進垃圾桶。
一旁的傅行洲看她幾眼,眸色暗了暗。
“沒關系,這證明你比從前聰明了。”
“……”
“謝謝親的開導呢!”蘇漾朝他比了個心。
奶奶的,到底是誰說的傅行洲是高冷人設的?
這純純就是一個懟人無敵嘴炮第一的毒舌男!!!
他能不能趕緊離開這里?自己愿意以五分鐘不玩第五人格當做懲罰。
【完了,癲姐遇到對手了,一級戒備。】
【恭喜癲姐終于遇到臭味相投的隊友了,這邊建議和傅先生拜個把子呢~】
【你為什么要比心?我告訴你蘇婊,傅先生是我們婉婉的,你少勾引了,真是純見戰士。】
【上面的,你腦子里裝的是狗屎嗎?】
“接下來,讓我給各位嘉賓分享一個重磅好消息!”
導演突然拿著粉喇叭跳起來,打斷眾人的對話。
“從今天起,我們的總投資人將加入我們的拍攝!”他激動的淚水奪眶而出,“大家鼓掌!!!”
在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除了蘇漾這一畝三分地。
你要殺了我嗎朋友?
蘇漾一臉易烊千璽閉眼舉槍的表情,心里已經在盤算如何來一場完美犯罪。
這世界上有三種煩。
心煩,厭煩,和臣妾是鈕祜祿·甄煩。
傅行洲倒是沒什么表情,依舊安靜的坐在原位。
他瞥了一眼蘇漾,語氣不咸不淡:“感覺你不太高興?”
“哪有的事?”蘇漾笑的和善,“我只是喜怒不形于色罷了。”
“那你的境界還挺高,”傅行洲懶洋洋地開腔,“看來以后我還得多跟你學習。”
“……”
蘇漾:已無生命體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