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聲不吭的,抱樹呢。”
靳識越垂首在她肩頸,聲線依舊懶洋洋的,“跟我說路上小心。”
連厘:“路上小心。”
“說下次見。”
“下次見。”
靳識越:“說不想我走。”
“沒法開口。”連厘不慣著他了,“你說的,我是啞巴。”
聞言,靳識越低低笑了一下,“怎么那么記仇啊,連厘。”
“你要是沒說過,我去哪里記。”連厘條理清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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