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縷陽光灑入大地,但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李長圓抱起自己的弟弟向外走去,今天怕是有場硬仗要打。
李長圓抱著弟弟走著這條熟悉的路,之前她是宮中無人在意的公主,但今天過后她會是輔佐皇帝的攝政長公主。
昨天太后宮中失火已經傳開,但大家都清楚不可能這么簡單。剛來到朝堂的李長圓便聽到了吏部尚書常州年的問責:“公主殿下,太后宮中可是常有侍衛巡邏,怎會突然失火,還無一失還,公主殿下這怕是不是表面這樣吧”。說著常州年將手往前一拜,“臣懇請公主殿下徹查此事,讓太后娘娘安息。”這常州年看起來像是真的只是為太后著想,但李長圓知道這是個道貌岸然的家伙兒,他在這官職上可澇了不少油水。
“徹查自會徹查,不過現在皇帝的事更重要,母后離世,皇帝幼小還無法掌控朝政,所以從今日起本宮將會替皇帝料理這朝政直到他有能力掌控為止。”
下面大臣聽后議論紛紛,“殿下,這怕是不妥吧,難道您要謀權登基為帝嗎”國子監蒙城說道。“殿下,您如果執意如此,那臣只好以死…”
他剩下的話被李長圓打斷了。“要死就趕緊死,蒙城,你哪兒來的臉威脅本宮?你以為本宮當真不聽道你所做之事,你死后正好將你這些年澇的油水充國庫。”蒙城氣得臉色發紫。
看著他氣成這樣李長圓開口繼續往他心窩子上扎刀,“氣死了,照樣財產充國庫。”這樣一氣,蒙城竟直接暈了過去。李長圓看了他一眼,“真是經不住氣。”嫌棄地讓人把他帶了下去。
這時有些人見勢不妙便想提出告老還鄉,這樣他們還可以守著他們的家產和“退休金”,但李長圓可不想讓他們這么輕易地離開。
“公主殿下,臣懇請告老還鄉,遠離朝堂”中州長史陳淵說道。“準。”李長圓擺了擺手,“稍后讓人去中州長史府中搜一搜,把一些不該有的都充國庫,以后每月俸祿十兩。”
剛松了口氣的中州長史立刻臉就綠了,語氣怪異地說:“公主殿下,這讓臣怎么活啊,臣雖全府就一人,但十兩俸祿實在不夠啊。”
”李長圓微微思考說道:“差點就忘了,中州長史府中就一人,俸祿減半。”
“公主殿下,臣不還鄉了。”中州長史說道。
“不用,想必長史大人定是十分想念家鄉的。”李長圓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另外,從今年起,每年都進行一次科考,不論男女。”李長圓冷淡地說道。
“殿下,女子如何能參加科考。”丞相說道。
李長圓:不接受反駁。“本宮只是下令,并沒有與你們商量。”
下朝后,公主殿下殺母上位的話便傳遍了,李長圓滿不在乎地喝了口茶,用腳想都知道是哪些人傳的。至于她在朝堂上說的活已經實施上了,至于國子監,中州長史已老實,求放過但沒用,抄家,流放小連招。
她看著偏殿中與婢女玩耍的皇帝,心中倒也生出了一絲疼惜,可是生在皇家,她要風,要雨,要這天下太平,便不會有那些多余的情感,若是阿鈺有真才干,她不介意在他長大后歸還政權,可如果阿鈺知理后動了殺姐奪權的心思,那么,她不會讓他活下去。
她讓人將皇帝帶了下去,走進暗室,一名男子快速來到面前跪下:“參見長公主。”正是華憶。“華憶,這天下要變了。”長公主望著這一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