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棉!一起!”
王姮反手握住王棉的手。
阿棉說的話,她都想到了。
事實上,從今晨起,王姮就有不太好的預感。
來到河邊,上了畫舫,那種不安愈發強烈。
若不是知道自己并沒有太多的價值,王姮都要誤以為,所謂游河宴就是一個陰謀。
而她,就是陰謀的核心。
“我就是個沒有父母親緣的‘孤女’,年紀小,容貌也因為胖而變得平庸,并沒有被利用的價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