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鶴年低著頭,頹然的跪坐在樓太夫人的下首。
聽到母親明顯帶著失望的問詢,他禁不住的羞憤。
是,他知道,他就是沒用。
可、可這真的不能怪他。
他出身名門,滿腹經綸,卻時運不濟。
家族因為前朝的爭斗而敗落,累得他也不能入仕。
好不容易入仕了,還是一個沒有實權的狗屁博士。
博士?
對,他確實是博學之士,可他想要的不是被困在一個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