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日頭正烈。
薛綏帶著錦書、小昭和如意三人,與薛月樓在垂花門前會合。
她見薛月樓孤身前來,便淺笑著問:“銘哥兒呢,怎么沒跟你一道?”
“他被先生拘著溫書呢。”薛月樓穿著一身水綠色衣裙,提起病情好轉的兒子,眉眼柔和了幾分,“這幾日總念叨著舒大夫的糖丸,見了藥碗,也都眉開眼笑的。”
說罷,她左右看了看,湊近挽住薛綏的胳膊,又低著些聲音。
“今兒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