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年的夏天格外悶熱。也許是天氣,也許是心情。我每天望著前方的一對同桌發(fā)呆,有時便照著他們寥寥草草畫幾筆。久而久之碎紙片成了小冊子,還配上了字,成了有模有樣的小漫畫,傳閱的人也多了起來。
正當我沉浸于自己的藝術杰作無法自拔時,卻被漫畫的主人公——也就是我的前桌——抓了個正著。本以為他會一笑置之,沒成想他冷下了臉,把小本子往我桌上一扔,,又冷冷地說道:
“還要我說多少次,我跟她不可能,每天凈在這些東西上浪費自己的時間?!?p> 我臉皮薄,沒聽出來他話外的意思,記不得罵了句什么便氣呼呼地掉眼淚去了。
或許當時的我,是愛情細胞休眠的Picas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