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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冥之韹城

第十四幕 出事了

鎖冥之韹城 彼岸夢師 5124 2016-09-09 22:20:33

  苗寨

  “陸叔,你們有點頭緒了沒?”刀子迷糊著朦朧睡眼,晃蕩著走到陸叔他們的工作桌旁,這一天他幾乎悶得發了瘋。老杜和陸叔兩個老江湖一直沉迷于苗族美麗的‘民族文化’氛圍中,吃飯時也舍不得花一點空閑和他們這些書盲多聊上兩句。具梁安的告密,陸叔他們在找這個所謂的‘韹城’時,不小心找到了這座苗寨幾百年前的一座大墓,正在悄悄的計算位置,準備以后回來接著搞。

  小衛一直在摸索那些土壇子,把整個廟里的壇子都給刮了,后來興趣太濃的過了火,抬起壇子就去拐騙那個日本美女去了,說是去問問那些文字。結果,小衛現在已經坐在了那日本女孩的位置上,然后那女孩在旁邊給他做打手了。

  那個美國人美羅蒂回來過一次和羅倫說了些什么之后和帽子兄一道離開了,羅倫就到二樓去看守那個苗族女人去了。

  北原城田和陸叔他們在一起研究,這人雖然是領頭的但卻相當有禮貌,很陸叔很是看好他,就是中文蹩腳了點。

  所以他就一個閑人四處瞎逛了,不久前睡了一覺剛醒,就想來看看陸叔有頭緒了沒。畢竟門外的天已經是一片死黑了……

  “有些了。”老杜伸了個愜意的懶腰。

  陸叔和北原城田也停了下來,顯然尋找工作已經有一個結點了。工作臺上堆滿了散亂手工圖紙,很多用紅筆瞄了圈點線條。

  “解釋解釋唄!我是個大粗人,你們這些東西我是看不懂的。”刀子指著那些紙張。

  “你小子還知道啊!”老杜說,“當初怎么就不知道認真讀書呢,我看你是閑的發慌。”

  “這不一樣。”刀子板著眼狡辯。

  “哪不一樣了?”陸叔坐在用石磚堆成的石凳上,從自己衣袋里掏出了煙,看來是煙癮又犯了。

  “特別反感,我看到書就頭疼,小時候我老爹就說我適合當個兵,搞文學沒出路。”刀子說的還有些驕傲。

  “后來怎么沒去當兵呢?”老杜從陸叔手中接過他遞來的煙,自己也點上了。

  “不知道,也許是覺得軍隊太嚴厲了不適合我這種性子吧!”刀子不等陸叔遞過來,便自己伸手把他的拿了過來,自己拿了一支。“陸叔,到哪您的包里總是放著這種卷煙,有點年份了吧!”

  刀子和陸叔跑過的地兒多了去了,但是每次都帶著相同的煙,用粗糙的面紙把煙渣裹起來,沒有吸頭的棉花,這種事很早以前的了。

  “我有個朋友,兩認識的時候,還沒有現在這種過濾嘴棉頭,大家都是在自己身上放著煙草,想抽時就弄點紙把煙草弄在上面裹兩圈。我們當時在街上遇見,他煙癮犯了,我就給了他一支,后來才知道他是個收藏家,收藏著世界各地不同煙草。他每年都會特意送我幾條這種特制的卷煙。”陸叔很享受的吸了一口,“味道絕對和那些名煙一拼。”

  “說的我也想認識一下那個大叔了。”刀子也是個十足的煙世界少年。

  他才說完,一旁聽著的老杜就忍不住笑了出口,“誰告訴你是男的?”

  “啊?”刀子真沒想到了,“女的?”

  “呆子,她是老陸的初戀情人。”老杜笑著說道。

  “彪悍!”刀子心說。

  “咳咳!”陸叔狠狠的咳了兩聲。

  “還是來說說韹城吧!”陸叔點了支煙,眉頭皺起,歲月在他蒼白的臉上留下了太多痕跡。

  “這次和咱以前碰到有些區別,這里的土著居民沒有使用多少漢族的風水學,他們有自己獨有的系統,要說這個,就不得不說一下這個寨子的歷史。

  從北原先生給的資料來看,這個寨子是民國時期從廣西那邊遷過來的,當時革命鬧得兇,深山也成了革命的常用據點,屯兵藏糧,這個寨子的居民就是在那種環境下遷過來的。據說,這些苗民在遷居的過程中,用馬車拖了很多棺材,白天的時候用黑布蓋住,晚上趕路。有一次遭到了山匪的打劫,苗人說可以把所有東西都給山匪,唯獨不能動棺材。山匪以為他們把錢財藏到了棺材中,就強行的撬開了很多棺材,結果發現里邊什么也沒有。

  說這個主要是想說這個寨子的一個習俗。”陸叔停頓了一下,“冥婚,這個寨子里的人每年的7到8月之間都會舉行的一個很特別的節日慶典,以紀念一個遠古的先祖,從圖騰上畫的來看,是一個女人。傳說這個先祖是一個國王的公主,曾經為了拯救世人,‘沉沒’在了‘黑界’,而這個先祖去到黑界的那天,正好是她和夫婿成婚的日子。之后,后人為感謝的恩澤,每年都在那天舉行‘冥婚’這個儀式。這個傳說其他苗族中沒有出現過,應該是從內部一直流傳下來的。‘黑界’不是指地獄,或者天堂,似乎只是一個代指,流傳年代太久,翻譯難免會出點錯,‘沉沒’看那些圖騰上的描述,有點像把人沉到河中祭祀河神。而這個慶典中所用棺材使用的都是很早就傳下來的古棺,似乎是以前的人定的規則,所以不到遷到哪,用于慶典的棺材都要運走,并且要十分小心的維護。”

  “陸叔,你說的這些和找那個叫什么城的有什么關系。”刀子問。

  陸叔把煙猛吸了一口后,一把掐了,然后轉身面對桌上那一堆圖紙,小衛和綰子也圍了過來,只見陸叔不急不緩的從那堆圖紙中抽出了一張A3大小的圖紙,上面用圓珠筆潦草的畫了一個苗寨的俯視圖,有些道路用紅筆描了出來。

  “這個慶典很有趣,他們會繞著寨子不斷地轉圈,走遍每一條巷道小路,看似沒有意義,但只要認真找就會發現,他們其實是一直在繞著幾座樓轉圈子。”陸叔說著用筆在圖上的幾棟樓上畫了幾個紅叉。

  “你們的資料也太詳細了吧!人家走了路哪些也知道?”刀子有點疑惑,這不是座空寨子嗎?怎么會有那么多資料,這就感覺這些外國人在里邊生活過一樣。

  北原城田搖了搖頭,說:“資料是集團給的,我們并不知道他們是怎么來的。”

  陸叔指著圖紙上被紅筆描出的建筑,介紹道:“這些樓分別是中心的鼓樓,靠南的宗廟,也就是我們現在這里,另外還有一棟很普通的吊腳樓。”

  北原城田接上了陸叔的話:“至于聯系,也許我們需要再介紹一個人。”說著,北原城田看了一眼正在聽講解的師妹。

  千葉綰子對他做了個鬼臉,然后掉頭去把自己的電腦搬了過來給他,北原快速的打開了一份檔案。

  電腦屏幕中是一張資料表,表格右上方有一張模糊的圖片。圖片中隱約能看到是一根灌滿淺黃色液體的玻璃柱子,而在柱子中確是一具穿著純白色紗裙、披著及腰墨色長發的女尸,雙手自然交叉輕握在腰際,腳踩著鑲銀邊圖紋的布靴子,臉部看不清。

  “她是誰?”這話是小衛問出的。

  “1964年‘水下公主考古活動’時發現的一具古代女尸。發現她時候,她的尸體被用縱橫交錯的鐵鏈縛在了一間灌滿黑色污水的墓室中,墓室直通地下暗河。你們絕對想不到,她的年齡有多大。”北原城田停頓了一下,“三千多歲,她出生在公元前十一世紀。根據考古學家在墓中破譯的文字記載,她的名字叫做‘阡陌’,這個行業中的都叫她‘水下公主’,她本人也是一個公主,韹城的公主!也就是我們在尋找的這座遺址。”北原城田停了下來。

  “韹城的公主?”刀子這一下更驚訝了。

  “經過和陸先生、杜先生的討論,我們認為這個公主應該就是這里的苗族子嗣所祭拜的那個女性先祖,這些苗族人搬遷到這來也不是隨意的,應該是故意來做什么事的。”北原說。

  “而這個苗寨字中唯一能與韹城扯上關系的就這場慶典,這才有剛剛我說的那些。”陸叔說道。

  “所以結論就是這幾棟樓就是線索?”綰子忽然岔了一句話。

  “是。”北原說。就在這時他褲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久違的日本版《流星花園》的主題曲arashi(嵐)。北原城田掏出手機后,頓住了幾秒,然后說了句:“現在,范圍只是這一座樓了。”

  然后把自己的手機攤開在了桌上。他的手機是銀白色的蘋果,市面最新的6S,手機上也是一張封郵件,但是由于手機的顯示是全英文的,刀子他們也不知道是誰發的。

  照片上是一座三層的吊腳樓,底層和地面平齊,檐頂是很隆重三層檐,四邊檐角跪坐著怪異的石像。樓壁上有很多的木窗,窗戶上掛著八角風鈴。

  綰子看了一下發件人,臉上露出了吃驚的表情,“那邊發來的信息?”

  “綰子,去叫一下羅倫。”北原城田冷沉著聲音。“陸叔,麻煩你的人也收拾一下,我們明天早上馬上出發。”

  “沒問題。”陸叔回道。

  “你們有誰見過小安?”這時最邊上的小衛說了一句。

  有人上了樓,有人出了門。

  他們很快便發現了這個問題……梁安不見了,不知在何時,這個本該一直待在陸叔身旁的年輕人突然消失了,在詢問一圈后,在場的竟沒有一人看到梁安是何時出去的,甚至是小衛這個一向謹慎貫了的人。

  他們在接近廟宇的周邊找了五六圈一直沒發現梁安的蹤影,他們的普通電話沒有信號也無法聯系,陸叔就這么個大侄子,聲音就差沒叫道沙啞的地步,要是這個大侄子出點事,梁安他那一家子絕對會提著菜刀追殺他一輩子的。最后實在沒辦法了,陸叔決定出去找人。北原城田和他師妹沒事也幫著一起找人,最后他們分成了三隊,老杜和刀子一隊,北原城田和他師妹一隊,陸叔和小衛一隊,從三個不同的方向出發,廟宇中留下了羅倫看管阿牧。

  某吊腳樓中

  “喂!葉季語,夠到了嗎?”周律朝身后的女生叫道。

  “還沒,別吵!”葉季語也是很不爽的語氣。

  現場很黑暗……

  是真的很黑暗,夜晚后,這個沒窗戶的吊腳樓幾乎就看不見什么東西,好在今天晚上的月亮還不錯,有些光從墻縫中透了進來。

  此刻,周律正使勁用手從身后給葉季語大小姐遞吃的,而葉季語則正拼命地用嘴去咬周律手掌上捧著的壓縮餅干。

  好吧!事情的經過大概是這樣的,在美羅蒂走后兩個小時之內,兩人還在想法設法的逃脫,他們首先回憶各種電視中常用開手銬情節,然后想要照葫蘆畫瓢。比如葉季語想讓周律把她的發針拔了,然后用作鑰匙,結果發現葉季語頭發上的東西全被拿了,頭發還是披著的。之后他們想起網上相當神奇的一塊錢人民幣開手銬,結果發現兩人都是窮光蛋。簡單來說他們身上凡是有能力用來開鎖的都被收走了……之后,兩人改變方向,準備弄斷柱子,結果晃了一個多小時,人給累趴下了,柱子完好無缺。

  在折騰了不知多少個小時候,他們終于相信跑不掉這個事實了,然后葉季語繼續喊餓,再然后他們終于發現美羅蒂放在地上的塑膠口袋中放的就是壓縮餅干,于是發展到了現在這個場景。

  “喂喂!葉季語,我撐不住了,沒力氣了。”周律的手疼的快沒感覺了。

  “再等等……”葉季語努力彎曲的頭顱幾乎抽了筋,也不知道咬了自己舌頭多少次了。

  他們兩人的手被拷在了同一根柱子上,周律需要把身后的手盡可能往上抬和往后壓,而葉季語則需要使勁的靠近柱子,然后彎下頭用嘴去銜住周律手中遞過來的東西,這過程就像在上演一個雙人合作的綜藝娛樂節目。雖然整個過程都是葉季語一個人在吃東西,周律在后面做傭人……

  周圍的道路看起來很遙遠,那些空寂寧靜的吊腳樓中黑沉一片。腦海中的鼓聲不斷的重復,遠方的樹頭上飛著這些天來一直看到的怪鳥,黑色羽毛、鳥喙是深深地鉤子狀。這種鳥似乎是這片地區的常駐物種,在哪都能看到。

  梁安頭有些昏沉,這種感覺很不好,那個鼓聲響起的時間也越來越密集,仿佛在他耳邊低語。他不知道自己在哪?有段時間的記憶產生莫名的空白,好像發生過什么事?

  他的意識很久沒有過現在這種奇怪的模糊感,這是種令人討厭的感,有點像發高燒時腦筋短路的狀況。他手中拿著手機當做電筒,這里沒信號,沒法聯系陸叔他們,他想過自己找一會兒路,不行的話就使勁的大喊,這是個空寨子,應該很容易聽到的。

  不過眼前的路確實一點也沒記憶,他是怎么出現在這兒的,為什么要到這兒,是要找什么嗎?他完全不知道,記憶斷線是最麻煩的,這種情況很容易出事,說不準自己有精神分裂,或者夢游癥之類的。

  他抬起手,卻看見自己的雙手沾滿了泥垢,指甲縫中塞滿了泥巴。顯然,他去過刨過了什么地方的土層,“真邪乎!”這讓梁安想起了上一次在新疆‘下地’時遇到的靈異情況,好在他還是有些經歷的人。

  他也不著急找到回去的路,開始從自己的鞋開始仔細的翻了一遍自己的身體,好在除了多了一些泥巴渣子以外,還算正常。

  好吧!梁安自我安慰了幾句,告訴自己什么事都沒發生。他又看了周圍一圈,找了條路繼續找路回去,他記得那座廟的位置是在鼓樓附近,應該不會太難找。

  現在他就擔心陸叔他們看不到他,會被急瘋的。雖然想著快點回去,可是這寨子的路真心不好走,岔路多得要命,他又沒帶指南針,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轉圈子。

  一聲尖銳的慘叫聲突然從寨子深處傳了出來,他沒心理準備,嚇得直哆嗦。卻立馬回過了神……那是刀子的聲音。那聲慘叫相當凄厲,好像是惡鬼在哀嚎一般,聽著十分恐怖,以刀子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被砍上十幾刀也不會號上一聲,而現在這樣,肯定是出事了。梁安也管不得什么廟宇的了,拔腿就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那聲音離他不算遠,狂奔了十幾分鐘后梁安便看到了手電光,他邊跑邊叫著刀子,手電的位置在一座吊腳樓中,有兩道,有一道一直沒動,而另一道一直移動,像是在跑動。還有誰在里邊?

  隨著逐漸跑近那座吊腳樓,梁安聽見了風中傳來了密集的風鈴聲,再看那座吊腳樓,原來吊腳樓的窗戶上有一串串的銅鈴鐺銜成的風鈴。

  在進入吊腳樓前,梁安在路上的木板上拆了一塊板子拿在手里,如果連刀子這種玩命的人都怕的東西,絕對不好惹,上一次和陸叔他們在新疆盜墓時,刀子可是拿著長管槍和粽子對眼的狠角色啊!他們這支隊伍中,就小衛和刀子兩個武將,哪個不狠?梁安在心里做足了準備,一橫眼操起板子就沖進了吊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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