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般回頭。
裴野滿面寒霜地命人收起木倉,冷眼望著這邊。
我狂奔到他面前,一把扳過他肩膀,嘶聲力吼。
「你為什么要開木倉?!」
「它明明已經好了啊,」滾燙的熱淚奪眶而出,我抖著聲線喃喃重復:「它已經好了。」
裴野一動不動,眼神冷漠,薄唇吐出的字宛若萬年寒冰。
他說:「傷了人,就該死。」
視線模糊,喉嚨像被塞了棉花。
說不出話...